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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伦.坡<致海伦>

后脑勺 发表于: 2008-4-17 07:03 来源: 今天

完全不经意看到的文章,其中一段,好像又跟翻译问题扯上干系。再提话题?
或者,看过、飘过即可。就算复习一次爱伦.坡的一首诗吧(所以猜着放到“经典”版)。


http://www.xici.net/b196146/search.asp?key=%C9%F2%CA%A4%D2%C2 (西祠胡同 坛 / 西风 版)

文/沈胜衣:

《书架之南第二辑:光荣属于希腊,伟大属于罗马》
http://www.xici.net/b196146/d18759315.htm

1、光荣属于希腊,伟大属于罗马

古希腊、古罗马,与吾邦《诗经》所代表的西周至春秋一起,是我最神往的初生天地;“光荣属于希腊,伟大属于罗马”,是我收集这方面书籍的总题识。
这两句诗出自奇才爱伦.坡的《致海伦》,但却是一个绝佳的误译。它们与原诗句子结构有出入,手头另几个译本皆非如此(曹明伦译的三联社两大册《爱伦.坡集》作“已令我尽赏 / 从前希腊的华美壮观 / 和往昔罗马的宏伟辉煌”,名家李文俊则译作“带我 / 回到希腊的熠熠光华 / 和古罗马的气魄”,等等)。忘了在哪里看过,有人曾指出这译文已非作者的原意及其诗的风格。不过这并无碍我的喜爱和它们的流传。我最早看到的,是中国青年出版社《剑桥艺术史》的《希腊和罗马.中世纪.文艺复兴》分册(一九九О年一月一版),在苏珊.伍德福特著、罗通秀译的“希腊和罗马” 卷首,题引了此诗,即作此译,一见神迷。从该卷《导言》和《结束语》反复出现这两句话来看,我怀疑是出自苏珊.伍德福特或其所引的英译,而为罗通秀转译,遂有了钱钟书说的翻译途中的损伤。但,管他呢,与爱伦.坡无关又何妨,就算是英或中译者的再创造吧,却是与古希腊、古罗马精神风貌极为契合的大手笔,文句里的那种气派、气魄、气象、气度,我一直为之激动地喜欢。也正因其至为简洁、传神,自此传播,如湖南美术出版社早几年出的一套“失落的文明”丛书,里边徐庆平等著的古希腊、古罗马两种,即迳题为《光荣属于希腊》、《伟大属于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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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TO HELEN> / by Edgar Allan Poe

Helen, thy beauty is to me
  Like those Nicean barks of yore,
That gently, o''er a perfumed sea,
  The weary, way-worn wanderer bore
  To his own native shore.

On desperate seas long wont to roam,
  Thy hyacinth hair, thy classic face,
Thy Naiad airs have brought me home
  To the glory that was Greece
And the grandeur that was Rome.

Lo! in yon brilliant window-niche
  How statue-like I see thee stand,
  The agate lamp within thy hand!
Ah, Psyche, from the regions which
  Are Holy-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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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几个译文(有的不知译者):

http://wuyiluode.bokee.com/viewdiary.13049023.html

2006.9.16  08:59  作者:wuyiluode

<致海伦> / by 爱伦.坡

海伦,你的美对我而言
      恰似往昔尼萨的小舟,
温缓地掠过芬芳的大海,
      疲惫不堪的浪游者归返
      亲爱的故乡海岸。

经历了海上长久的飘荡,
      你风信子似的秀发,
你闪烁着古典美的面庞,
      你水精的呼吸带我回家,
      重见希腊的光荣与罗马的辉煌。

看那,在那精美的窗龛内,
      你如雕像一般玉立,
玛瑙灯攥紧在手里。
      啊,普绪克,你所从来的边陲
      乃是一方至善的圣地。

【罗德按】1824年4月,31岁的斯坦纳德夫人病故,15岁的爱伦.坡为此伤心不已,衷情的少年遂写下《致海伦》,长歌当哭。并多次在深夜到斯坦纳德夫人坟头悲悼亡魂。——“海伦,你的美对我而言……”。斯人的精魂已在古希腊的深海和群岛上飘荡,那伤恫的少年是否也决心象捧执竖琴的俄尔浦斯,身下冥府用歌声唤回他的欧律狄克?——多年之后,坡这样做了,地狱之门从莱茵河边的塔楼中通启,丽姬亚小姐的亡灵复生归来……。——“凡人若无意志薄弱之缺陷,决不臣服天使,亦不屈从死神。”(《丽姬亚》)*

*注:在爱伦.坡的小说里,复活是一个很重要的主题,复活小说占他小说全集有相当的比重,比如《丽姬亚》、《艾蕾奥瑙拉》、《厄谢府崩塌记》、《椭圆形画像》......。在复活小说中,那些明明已香消玉殒的美人或借尸还魂,或者复醒更生,重返阳间来寻找爱人。这是什么样执著的爱情?什么样顽强的意志?竟然冲破生死之隔来重续前缘!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爱伦.坡是惊悚小说的大家,是营造氛围的高手,这些复活小说无一例外都让人有怖厉之感,但怖厉之余,我们也能感到爱伦.坡对那份隔世情缘的强烈追念。阴阳睽隔,此情不逾,生死契阔,与子相悦。这些心底的幽思,也许就是从斯坦纳德夫人种下的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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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yeeyan.com/articles/view/25125/6378

<致海伦> / 埃德加·爱伦坡 作 / 译者: 小水爸爸  04/06/2008

小水爸爸写的简介

诗人沉浸在希腊和罗马的神话中,“引经据典”极力描写心上人的美丽。第一节宏大开篇,将读者带入古代的神话世界;第二节最后三行众多译本皆误;而第三节有人以为狗尾续貂,我则喜欢其“擎着玛瑙灯盏”的美丽意象。

<致海伦> / 埃德加•爱伦•坡(1809-1849)/ 王道余 译

海伦哦,我眼里你的美丽
就像昔日尼西亚的小船,
轻柔地在飘香的海面,
将那旅途劳顿的游子
带回他故乡的海岸。

在绝望的海面、亘古波涛无边,
你飘飘的秀发,你典雅的脸庞,
你水中仙女般的丰姿让我想见
希腊的荣光、
罗马的庄严。

看哦!在远方的华丽窗龛,
我见你如雕像玉立,
手里擎着玛瑙灯盏!
啊,灵魂之女,你来自哪里,
哪里就是圣地!


译者注释:

Nicean (小亚细亚西北部古城)尼西亚的
Barks 平底船,三至五桅船
Naiad 水中仙女、水精灵、水域女神
Hyacinth 风信子,又名洋水仙、五色水仙,花有白、粉、红、蓝各种颜色,芳香,春季开花。原产南欧、地中海东部沿岸及小亚细亚。
Agate 玛瑙
Psyche 普赛克(希腊神话中人类灵魂的化身)
------------------------------------------------
http://www.1stbook.net/zt/p/po/poem/001.htm

<致海伦>

海伦,你的美在我的眼里,
有如往日尼西亚的三桅船
船行在飘香的海上,悠悠地
把已倦于漂泊的困乏船员
送回他故乡的海岸。

早已习惯于在怒海上飘荡,
你典雅的脸庞,你的鬈发,
你水神般的风姿带我返航,
返回那往时的希腊和罗马,
返回那往时的壮丽和辉煌。

看哪!壁龛似的明亮窗户里,
我看见你站着,多像尊雕像,
一盏玛瑙的灯你拿在手上!
塞姬女神哪,神圣的土地
才是你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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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xzuo.com/html/dddd/20060401/5f72214f48bd178d.html
致海伦 /时间: 2006-4-1 10:39:28 /编辑: xzuoboy

《致海伦》  —— 爱伦坡

海伦,你的美对于我
就像那些古代奈西亚的帆船
悠然地,浮过芬芳的海面
将倦怠的游子
载返他故乡的港湾

惯于漂泊于惊涛骇浪
你风信子的秀发,你古典的容颜
你水神的气质召引我回归
回到希腊的荣耀
以及罗马的光辉

看,在你明亮的窗龛间
我见到你玉立如一座雕像
啊!赛姬,你来自的区域
是神圣之地

(附: 张杰译本)

《致海伦》/ by E·爱伦·坡(美)

海伦,你的美貌于我
宛若远古尼西安三桅船,
越过泛香的大海,缓缓地
困乏于苦旅的流浪者驶向
牢系他的故土海岸。

在莫测海上已惯于长久飘游,
你风信子般的鬈发,典雅的面庞,
水中神女的弋姿引我还乡
回到那鼎盛的希腊,
恢宏高贵的罗马。

看呵!远方耀眼的窗龛内
我见你似铸像端然肃立,
玛瑙灯擎握你手!
啊,司魂女神,你来自
圣主诞生之地!     
-----------------------------------------
http://www.shigeku.org/xlib/lingshidao/yishi/poe.htm(灵石岛)

<致海伦>

海伦啊,你的美貌对于我,
就象那古老的尼赛安帆船,
在芬芳的海面上它悠悠荡漾,
载着风尘仆仆疲惫的流浪汉,
驶往故乡的海岸。

你兰紫色的柔发,古典的脸,
久久浮现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
你女神般的风姿,
将我带回往昔希腊的荣耀,
和古罗马的辉煌。

看,神龛金碧,你婷婷玉立,
俨然一尊雕像,
手提玛瑙明灯,
啊,普赛克,
你是来自那神圣的地方!

最新回复

张祈 at 2008-4-17 07:48:13
爱伦坡名作:海伦
文/张祈
2004年02月29日,星期日

海伦

美国/爱伦坡
张祈试译


海伦,你的美丽对我来说
就像往昔尼西亚的小船,
它轻柔地摇荡在芬芳的大海上,
载着疲惫而厌倦的流浪者
返回他自己故乡的海岸。

习惯了在绝望的海上漂泊,
你风信子般的秀发,绝美的脸,
和仙女般的神情引领我
重返那希腊的光荣
与罗马的庄严。

看!在明亮的壁龛中,
你站立宛若一尊雕像!
玛瑙的明灯握在你的手中,
啊,赛姬,你是来自
神圣纯洁的土地!

[ 本帖最后由 张祈 于 2008-4-17 08:11 编辑 ]
张祈 at 2008-4-17 07:54:12
大家对原文的理解出入并不很大。
然而表现在译文上,却是差异不小。
在这个时候,谁的中文表现力更强,谁给读者的印象就会好点。
但读者的语言习惯也是千差万别,他通常会选择一个更接近他平时说话习惯的译本。
后脑勺 at 2008-4-17 09:55:20
也许,误译(当然最好“绝佳”)偶尔为之可以,甚至拿它做标题/题记也可以,但觉得,切不可拿“绝佳的误译”当译者原文理解欠佳的挡箭牌,并养成翻译习惯。此外,若做“译诗导读”,最好懂得原文,并绝对依靠原文(所以,我也不赞成导读转译的东西,如德-->英-->中,你来导读翻译的中文,那更误人)。否则差之毫厘,缪以千里,成为真正的“Chinese whispers”。
张祈 at 2008-4-17 10:03:09
我当然也是泛泛而谈。
其实,在大多数情况下,一个有足够领悟力的读者读到一首中文的译诗时就大约能够推断出该译文(诗歌这方面更明显)到底对原文传达出了多少。
张祈 at 2008-4-17 10:13:42
也许很多人也都这么看。
译文本身就是一个被考评的对象。作为一个读者,我看一首翻译诗的习惯是,先看其本身的文本能否让我感觉到信服和美感,然后再考虑它是否对应了原文;如果第一项的要求没有达到,我就失去了下一步的兴趣。这和一个译者翻译一首诗的过程恰好相反。

[ 本帖最后由 张祈 于 2008-4-17 10:18 编辑 ]
戴玨 at 2008-4-18 04:51:37

QUOTE:

原帖由 张祈 于 2008-4-17 10:03 发表
其实,在大多数情况下,一个有足够领悟力的读者读到一首中文的译诗时就大约能够推断出该译文(诗歌这方面更明显)到底对原文传达出了多少。 ...
讀者固然會對譯文有所偏好,但說大多數情況下只看譯文就能推斷對原文傳達了多少,這點我持懷疑態度。詩歌尤其不行,因為詩歌很多方面的東西都是不可譯的,讀者不懂原文的話,如何得知沒譯出來的有多少?
张祈 at 2008-4-18 09:18:26
而且是永远没有真理的。
其实我要强调的是,译者和读者之间要建立起一种信任,而这种信任首先是要以译文的水准来影响。
关于诗歌的可译与不可译,我的看法是凡是能够翻译的就应该能译出来,凡是不能翻译的我们还是不要去碰它。
张祈 at 2008-4-18 09:24:37
到底什么是原文?是不是就是指作者写出的那个第一文本?
译者能否去“更改”原文或者进行一些变通?能够变更到何种限度?
我的发现是,越是翻译大家,越是不那么“忠实”于原文的“罪魁祸手。”
戴玨 at 2008-4-18 18:07:21

QUOTE:

原帖由 张祈 于 2008-4-18 09:18 发表
其实我要强调的是,译者和读者之间要建立起一种信任,而这种信任首先是要以译文的水准来影响。
关于诗歌的可译与不可译,我的看法是凡是能够翻译的就应该能译出来,凡是不能翻译的我们还是不要去碰它 ...
應該能譯出來和譯者是否選擇譯出來是兩回事(比如韻式),關鍵是讀者如果不懂原文或沒看到多種譯本的話便無從分辨。我舉個例子吧,順便也可以說到信任的問題。

黃燦然曾在一篇文章裏說巫寜坤翻譯的狄蘭·托馬斯“具有一种少见的现代锋芒。这些译诗远远超出了一般汉语的普通语感”,“堪称现代英语诗汉译的典范”。巫寜坤是位出色的翻譯家,黃燦然自己也是翻譯家,著名詩人,他這樣稱贊巫寜坤自有他的道理。試想一位有足夠領悟力但完全不懂英語的讀者,如果只讀到巫寜坤的譯本,而又同意黃燦然的說法(即譯文水平高,已經有你說的信任),他是否能看出托馬斯的名詩《不要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并沒有譯出原詩的韻式?

  不要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
   
   不要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
   老年應當在日暮時燃燒咆哮﹔
   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雖然智慧的人臨終時懂得黑暗有理,
   因為他們的話沒有進發出閃電,他們
   也并不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
   
   善良的人,當最后一浪過去,高呼他們脆弱的善行
   可能曾會多么光輝地在綠色的海灣里舞蹈,
   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狂暴的人抓住并歌唱過翱翔的太陽,
   懂得,但為時太晚,他們使太陽在途中悲傷,
   也并不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
   
   嚴肅的人,接近死亡,用炫目的視覺看出
   失明的跟睛可以像流星一樣閃耀歡欣,
   怒斥,恕斥光明的消逝。
   
   您啊,我的父親.在那悲哀的高處.
   現在用您的熱淚詛咒我,祝福我吧.我求您
   不要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
   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巫寧坤譯)

此詩的韻式確實可以譯出來(我自己譯過,我也見過得一忘二的押韻版本),但巫寜坤先生并未這樣做。那位讀者如何能得知原詩採用了一種叫villanelle的詩體?而這種詩體在聲韻上具有一種回環往復的效果,是和詩的內容緊密結合的。再有原詩的節奏是整齊的抑揚五步格,這點只怕那位讀者更加無法由譯本中得知了。

讀者與譯者的關係是個有趣的話題。向後腦勺道個歉,說了這麽多與本帖無關的東西。>44

[ 本帖最后由 戴玨 于 2008-4-18 18:29 编辑 ]
后脑勺 at 2008-4-19 12:39:07
戴玨兄何言致歉,此帖不就是围绕翻译、读者和译者关系话题来闲聊吗?请继续。张祈兄也请继续。
另,“原文”诗歌里也有写得很“笨”很“土”的(一时想不起例子),我们的翻译,如果也跟着“笨”和“土”,那我们的读者会不会不买账,反倒认为译者母语水平欠佳。
张祈 at 2008-4-19 12:59:33
这首诗也是我喜欢的一首译诗。
我记不清是否是最先看到这一译本,还是后来看到这一译本,我也感觉黄灿然的看法比较有道理。
你的观点是强调了读者在没有看到原文的情况不容易理解一个译者对译文的处理方式。不过,我感觉这首诗也可以看成是对我的观点的一个印证:即,因为这个译诗文本自足的力量,读者甚至忽略了它对原文的韵式和诗体的改变。
具体的细节,你也可以发上你与得兄的另外的译本让大家欣赏,以方便对此诗进行一些细节的讨论。

[ 本帖最后由 张祈 于 2008-4-19 13:00 编辑 ]
张祈 at 2008-4-19 13:02:46
即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张祈 at 2008-4-19 13:17:01
在原文较笨拙或者土气的情况下,译者大体有两种处理方式:
一种是将其美化或者雅化,一种是原样照搬。
我的看法是,既不能原样照搬,也不能过分美化。
戴玨 at 2008-4-21 00:18:49

QUOTE:

原帖由 张祈 于 2008-4-19 12:59 发表
你的观点是强调了读者在没有看到原文的情况不容易理解一个译者对译文的处理方式。不过,我感觉这首诗也可以看成是对我的观点的一个印证:即,因为这个译诗文本自足的力量,读者甚至忽略了它对原文的韵式和诗体的改变。
具体的细节,你也可以发上你与得兄的另外的译本让大家欣赏,以方便对此诗进行一些细节的讨论。
我前面已經說了,讀者對某個譯本會有所偏好,這點正如你在這裏再次提到,我并非不同意。我只是不認同你說讀者可以在不了解原文的情況下(而且又只看到某個或某些譯本的情況下)推斷出某譯文對原文傳達出多少。我提到的例子,很明顯那讀者是無法單從巫先生的譯本就推斷出原文在聲韻上是很有特點的。至於說這讀者是否會覺得譯出這些聲韻特點是必要的或是可以忽略的,那是另一個問題,并非我現在作討論的焦點。

得兄的譯本我不方便貼出來,但這裏可以看到:
http://www.wenxue.com/T3/node/11008
我自己的譯本早就貼過:
http://www1.jintian.net/bb/viewthread.php?tid=2506&page=1#pid16360

[ 本帖最后由 戴玨 于 2008-4-21 00:20 编辑 ]
张祈 at 2008-4-21 10:17:27
事实上,我们的观点并没有那么多分歧。
很多人认同巫宁坤的译本,事实上还是因为他的中文译本基本或者较强烈地传达出了原作的感觉(虽然并没有像原文那样用韵),这一点在某些读者是可以感受到的;或者,在此诗的另一些译本中,即使是某些译者遵从了原诗的韵式或者体式,由于中文表达等多种原因,并没有取得理想的效果,那么就会有些读者这样想:“他的诗译得应该不错,但我并没有清晰地感受到诗人的力量。”
至于是不是巫本就是最好的译本,这事不好说。你和得兄尊重原诗诗体的尝试应该是有价值的。
汪剑钊 at 2008-4-27 10:05:37
你贴的第一个译文是我二十多年前的习作。那时,英文似乎比现在好,中文比现在差。现在读来,真是恍如隔世,同时也更有译事难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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