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里
踏字而过。桥桥水水。 (回杨典贴整理存放)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9-11-13 17:28:49 / 个人分类: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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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青 发布于2009-11-13 17:2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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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杨典《冬郎》
推回不已之“纹”
《冬郎》更像画。读来如看屏风。无数画面(画面的碎片),电影镜头一般无限叠化。
冬郎好像只是杨典引来的一个人物,是一个历史、文化、诗歌、性情的符码,似乎并不是作者欲瞄准的对象,冬郎只是杨典的一个出发,他要借“他”回返。所以,片断虽散漫,但都不失力量,被“织”入整首诗歌之中,绞成一股麻花绳一样的大力,引人的视线往“道”路更深远处看。
这一路的看,冬郎本身的诗文又是其中的“引”,但因为这个“引”是已经被写过,被反复读过和经验过的,所以又有无数门可入其内。
如此推回不已的文字之“纹”,最后出来一种玄虚,近“提头走路”。
——2009-10-26 20:05
- 陈青 发布于2009-11-13 17:3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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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杨典《一匹马的解剖图及神学》
“一个人的写作犹如汗血”
——“据说有一种宝马,当它们受到过分刺激,或者过度疲劳时,会本能地用牙齿咬开一根血管,以便呼吸地更欢畅一些。我也是这样,我常常想割开一根血管,以求得永恒的自由。”
小说里,歌德这样写到一种宝马和陷入爱情之中的维特,
以及此处,以“血”为至高无上诗学的写马的某yang。
——2009-9-4 02:35
- 陈青 发布于2009-11-13 17: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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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杨典《焚诗(或:且也传)》
看不见的括弧和七仙女的线头
——“括弧里的是勉强的记忆或猜测可能的大意。不一定准确,仅供参考。”
——你的括弧到处都是。还不是那个看得见的括弧。月亮和松花蛋就是括弧里的月亮和蛋。也就是说,什么都不是那什么了。且,随它们去各自什么,不管的。但是,这括弧不是否定括弧里的内容,不是否定之否定。是从这括弧里抽出日常经验,和惯常逻辑之外的线头,做七仙女,在天上,织布。累了,叽叽咕咕,自己罗嗦,也拣拣或者剪剪线头,做个游戏的纵火犯,剪刀石头布都不知和谁玩反正。坏了,我把“且”说成“也”了。胡说了好像。闪。
——2009-11-1 17:00
- 陈青 发布于2009-11-13 17:3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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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杨典三岛《蔷薇刑》贴图
不能心心相印,但求心意相接
非常好看。
细江的人体拍得好,说是三岛喜欢了他的《男人和女人》影像之后,主动约他拍的。
细江说他的《男人和女人》,强调的是两性之间的紧张、对峙甚至格斗。另一个《拥抱》系列,强调的是融合,但其中依然隐有冲突。
他说,时间,在创作中引起了这种观念的改变。
只看过《拥抱 28号》(1969)
黑白两色,男子黑体,女子白体,颈部以下,膝部以上,几乎严丝合缝得紧贴一起。
想到布朗库西的石雕《吻》
也是紧紧相拥的男女,矩形石灰石上极为简略的线条勾勒。所有线条几乎都是对称的。
雕塑家的说法也非常动人。
他说,“我希望做成的雕像不仅使人们怀念一对恋人,而是怀念所有的恋人,表现地球上相互爱恋的男人和女人在离世前最真挚的感情。”
毕加索有个素描《情人》,侧面,裸身相拥,女子似有身孕,盆骨够宽,丰厚不失美,肚腹前起,左腿柱立,右腿却是膝盖微曲,脚跟离地,低头,头搭在情人右肩,男子亦低头,双手曲在胸前,被拥抱。
这两人倒不是紧贴,看上去就像两片叶子长到一起去那么自然。
写着这个的现在,这素描就贴在阳台滴水观音一侧的墙上。还是差不多十年前会包书皮的时候,不知哪里见了,心上一动,跑去复印放大了,做书皮。
现在还在。
人的心都是靠左边在的,即便紧紧抱着,心和心,还是不能整个相印的。暴力、死亡、爱(不只是男女之爱,也不只是人与人之爱)、性、人体、色彩和花朵,是不是都跟这“不能”有关?
与人,与与物,能心意相接,接得自然而然,像长叶子一样靠着向光长在一起,就够感激了。也许。
——2009-8-3 16:20
- 陈青 发布于2009-11-13 17:3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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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杨典《舌人》
一棵树没有“为什么不”的问题
正如玫瑰没有为谁开放的问题。
那言说的树,和盛开的玫瑰,从人之国生长向神之国。
只有一种耳朵可以听到这音。
——2009-9-5 22:47
- 陈青 发布于2009-11-13 17:3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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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杨典《反括弧》
长翅膀的人
( )
括弧是鸡鸡鸭鸭不能飞了耷拉下的翅膀,是个窟窿陷阱,是不知谁和谁搂搂抱抱……
) (
反括弧是大树腰子,是两个人背道而驰,是同床异梦……
)( )( )( )( () )() ()(……
这样子么,继续正括弧反括弧括下去,就是个林子,林子里么,什么鸟都有。翅膀最会扇扇最要飞的,雨果说,是种叫诗人的人,据说跟灵魂什么什么有关的
——2009-9-16 19:27
- 陈青 发布于2009-11-13 17:3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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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杨典《丑斋孤本与未死之鬼》——谈《录鬼簿》之读法
魂接古人、孤鬼
郑板桥说,“题高则诗高,题矮则诗矮”。有理。
《丑斋孤本与未死之鬼》——谈《录鬼簿》之读法
“以上为入秋读书偶作笔记,偏僻苟且,仅为存我独立世事,浩然思想,潜心写作而无畏于沉沦溟滓之心。”
这文题与末段,饶是大白了心事,读来却沉郁苍凉。
魂接古人、孤鬼,冷抒情,动人。
——2009-10-2 19:08
- 陈青 发布于2009-11-13 17: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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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杨典《论某日午睡后3点36分17秒之原罪》
永恒轮回的“此时此刻”
04年和朋友进山,夜宿小旅馆,山里静极,房间墙壁上的石英钟滴答声声声,受不了,踮起脚,取了电池,要听不到时间。好像也没睡踏实。
达利为什么把钟表画成海边虚软的躯体一般?
也许,只有对分秒之间肉体的速死有如此敏感和惊恐的人,才会选择有时以极端的劳顿作为休息。工作,按每天的要求去工作,在粗鲁的生活和这种镇定的工作中,对时间说“是”,而不是说“不”,使得每个裹挟着过去并向着未来而去的“当下”,成为永恒轮回的“此时此刻”,对时间的古老仇恨,这原罪,也许最后会让我们同意,在最终和最高的意义上,只有意志,并没有存在。
——2009-10-10 19:46
- 陈青 发布于2009-11-13 17:3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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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杨典《破诗悖论》
词语作为种子
“花”这个字,只是一粒种子,不是花本身。即便你给出去的是一粒确定的玫瑰花的种子,在读到的人那里,也可能长成一株橡树,甚至一座森林(当看是有什么样的眼力和心力);何况,你写下的一切并不是你瞄准的那个东西,(那个东西能不能瞄准其实始终是一个问题。甚至你有时候根本主观故意不去瞄准,心随手动,任意开弓,信任你手上的发力,自会带引箭去到它该去的目标,或者落在它该落之地——其实这两种情况本质上一样);再何况,对于某种人,他(她)要求必须要有自己的视觉,要创造自己的眼力,用此前没有人用过的眼光去看待众人习以为常之物。也就是说,总是存在一种个人意义上的逻辑的视觉。——而,这种逻辑的视觉,依然始终会处在不断具有活力的变化之中,如果这个人,有毕生的朝气蓬勃。
没的说了。
——2009-10-11 21:25
- 陈青 发布于2009-11-13 17:3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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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杨典戏评:《被年代麻醉的市侩》
误读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