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难道缺少一只手
冬季你的颅骨放射着白色的光,寒冷,已经错过了
老女人植出年轻的皮肤,这个年代,我的乞求更高
一堆死肉致于市镇咄咄逼人
腐朽的门,只有苍郁,根本不为雪的生活
你们伤害了灵魂的豹子,不是我
那么难免联络长桌的砚台,去横贯青天
甚至在雪花融为水的时候
我写作的秘诀开始燃烧,忍受着四季的染色
2003,12,5,夜,星期五
懂得地点
懂得地点,蓝色,离火车站不远的长啸
我,没有别人,在诗的北极
解决宽阔的洁白,一条带子,让我们的十二月悬空
从无误的数据出来,除了铁路
那些蝴蝶的幻灯还要停留,此时喧嚣吞食世纪
仍然有浮雕的泡沫默默流淌
展开肢体,由于我一生倾注的语言,使我登上幽冥的山顶
躺在森林的夜晚,不能通过上苍
2003,12,5,夜,冬
剩余的肥料
青色的葱不是屋子,摇曳,稳重,只有玫瑰展开肚皮
少数人的思索好象划下色彩
一幅画报,吩咐时光的夫妇启程,翻阅着植物
作为大自然中的诗人,我眼皮下的风暴已经阵亡了
在阴谋的淹没里,美丽的善良会轰动一时
现象,与消息慷慨着积极的力量
匹配着无数茎叶的皇宫,暗暗地依靠一座城
一线曙光
另一个岸上的海龟爬过尸体,在生命的外围
更合乎达到的扫荡,是的,世世代代
2003,12,6,早晨,星期六
前 景
宝贝,对冬天来到的潇洒,我不想说什么
白色平绒般的裙子,向前拖曳
我的骨头疼痛着
他们把一车车黑色的木炭送进山里
火焰,照亮了书籍,缓和的风我们收获了神话
所有的特征都已失效
迷梦绵绵,苍白的面孔象蜡一样融化着冰雪
放风墙崩溃着,我怎么制止一种冷酷
2003,12,7,下午
波 泸 湖
波泸湖,透视的镜子重新平整,表面,布满保密的水坑
慷慨的伦理在煎锅里,煮沸
我可以送你一碗,高尚的船
弥漫,在茂密中,宦官,固然感染了病菌
我们不用什么都问,站着,对外,历来变形的革命有许多大地
从此,长城抵抗着渡口,批评凝聚着细沙
一只绿毛的老鼠,经过卵巢
它难道完成了阶级的威望,和在巨大的阴影中捏弄爪子
搞好的南瓜,闯过惟恐的难关,切除了灰色的墙
我忘记的湖水不能记不起你的面孔
陶土刚刚堆积,到塌的塔,使水波荡漾的更痛快
2003,12,12,晚,星期六
车站操作的水
车站操作的水是一种现实,酒精的炉子在窗台上
挪开后,词语变成火鸡
在也飞不到蒸汽中
我们在空格内表达自己,铁轨从远方闯进来
没有煤油,地点,发抖的铁锈扬弃年代
手上的镊子夹起棉球
对一个在站台的人,他看见火车的旅客在观察
拎起箱子,地板的水早已干枯了
2003,12,21,晚,星期日
在对话者之间
发疯的粪肥涂抹年代,难道缺少纸浆
字迹建筑厕所,蔬菜是金黄的吗
太阳,规格着各项体育活动,重复的蝴蝶不诞生在海底
那些纸复原了一个世界
我怎么在回来寻找你,包括你的声音,你的形状
地下洞穴中遗失的辩子
细长的鸟群啊,你把词的草根掩护
对我来说,拿破仑再不是统治者
一缸水满了
飞升的大便将是国家的灾难
送完货物,我关上门,多少大使的楼梯在旋转
野狐狸一直在寻找领地
粪便的君主一动不动,我们精致的句子拖延着某些诗人
反对的意义经过书架,扩展了繁华
2003,12,22,晚,星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