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科诗集《诗神的狂欢》出版欢迎订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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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 2009-09-27 07:52:35
马科诗集《诗神的狂欢》
出版社:中国戏剧出版社
书号:ISBN 978-7-104-03029-4
售价:30元(含邮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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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13605883502
本诗集一般不赠送,请见谅。
马科诗集《诗神的狂欢》序:形而上的永恒饥渴
一座城市实际上等于一二位朋友。乃生便是我首次去宁波的理由,上世纪80年代末,当时我们青春飞扬。这是一位时刻把自己置于某种精神狂飙之中的诗人,他后来的避世、消隐似乎是为身边的人在作一个悲剧承担。
近来我才知道马科的存在,并且是乃生老朋友之一。一看他的作品,就心目了然。我们是同类:受惠、受制于理想过剩的60年代。他不仅代表自己,也代表了一个被舞台遗忘的无辜的沉默者。
虽然本书的作品相当一部分写于21世纪,可感触不到一点网络气和物质化世俗。很显然,这是一部精神自传,内蕴上山下乡、波澜壮阔的痛苦。我相信,会有一些心灵在此得到对应。
我们都已人到中年,对于写作内需各异,但至少有一点聚合:给自己一次满足。
马科的核心在于:形而上的永恒饥渴,找不到可以皈依的家园。他所谓的“精神的张扬和回归”,实际上是西西弗斯的徒劳。他自我禁锢于一种抽象的拷问中,用相当老派的古典姿态体现尊严和骄傲。
我没有能力对马科——一位持续写作20多年的诗人进行技艺上的评判。他清晰的的思考方式教育了我:一个伟大的年代所留下的遗产也许非常贫瘠。
按我们共同的朋友许金根的说法,马科是好朋友兼诗人,我愿自己也配得起这个评价。
潘维 2009-4-11杭州
马科:一个寻找不在场证据的“诗者”
文/兰马
诗歌创作,对于我而言更多的是邂逅,譬如说邂逅一首好诗歌,邂逅一个好诗人,这是佛学上的“缘”,一种可遇不可求的“宿命”。这个春末夏初,马科就是我生命中邂逅一个诗者,确切的说一个企业研究型的隐秘诗人,或者是行业边缘诗人。或许,这几年由于我转向企业品牌研究与传播,与马科的成功邂逅,在诗歌交流上则比我以往邂逅的诗人多了一些与经济相关的“投机”感,而在经济讨论中则比我以往邂逅的经济学家多出了一些与诗歌相连的“投缘”情。如果说诗歌是“左”,经济是“右”,那么我与他的邂逅,则是“左右逢源”,自然痛快淋漓,相见恨晚,其诗歌如此,其人也是如此!
马科比我年长不下一轮,但诗歌创造应该与我同步进行。我相信张爱玲的“出名要趁早”,所以少年时期就开始诗歌写作,断断续续到现在,甚至一直到“入土为安”。马科崇尚崔琰“大器晚成”,上大学始创作诗诗歌,所以一直以隐秘诗者的身份行走在诗歌的草原,但却从不受外界干扰,坚持心灵的向度,欣赏花开与花谢,日出与月落,在另一番天地之间享受诗歌写作与阅读的愉悦和幸福。但这种隐秘的诗歌生涯,需要扛住沉重的孤独与寂寞,挨过去了,再经历凤凰重生,如此便可成就一个“大家”。现在,中国诗坛,能够耐住孤独与寂寞的诗人确是极其稀少,在物质取上的经济社会里,诗歌被严重贬值,诗人被严重曲解与嘲弄,谁是诗人谁傻瓜,君为何人是诗人?如今,已非诗人的时代,马科以一个隐秘诗者的独立特行,坚持经济以外的诗歌情怀与写作,且欲出版诗集,为其诗歌创作进行梳理,实为难得,仿佛使我在一棵庞大的经济大树之上突然发现了于一个城市中难以看见的一轮明月,在给人惊喜与感动之余,更多的是遐想与自省。
诗歌是情感的艺术,是精神家园的航向标。可是,如今的诗坛仿佛江湖,流派林立,称谓百出,这也许与当下浮躁的心态有关,如此造就这一时期与文化现实的矛盾。“垃圾”、“下半身”、“第三条道路”等一些所谓泛“前卫”、泛“先锋”,或者所谓的后“现代”、后“打工”之类象征着革新换代的称谓,已无助于人们在深入经济“创新”的意识上更加复杂与放弃的诗歌现实。可是,情感仍然存在于人们的身与心之间,在现实的精神家园缺失之中,也许都是不在场的匆忙之人,但是有人却在寻觅一个证据,便于证明生活中的在场,而这个身份物最好不过的就是诗歌了,而诗人就是寻找证据的最好不过的一个实践者与发现者。马科在诗中如此写到:
黑夜如此焦灼因为没有
日出时分 温和光辉相陪
我在寻求一种不在场的证据
愿我在一个你们意料不到的地方定居
祭坛的女祭司失业的那些日子
也在期盼上帝赐予的最初的奖章
我的大部分已离我而去
我用一些人们最期待的权力换几首诗
权利、金钱、美女,这“三个词”是“名与利”的象征符号,谁愿意放弃,哪怕淡化其作用,谁就可能成为现实中的圣者,可如今人人都不愿意成为圣者,可谓是经济社会中的一大深深的悲哀。选择与寻找不在场的证据,需要勇气,更需要精神向度的指引,何况愿意“用权利换几首诗”?诗歌的退后,经济的推前,不在场的是诗歌,在场的是物质,自然最令人羡慕则为“权利、金钱、美女”,可真正勋章又在哪里呢?马科的大部分已离他而去,是时间吗?是精神家园吗?我想,更多的是诗歌里的世界逐渐被世人所抢夺,以及另做它人,诗者不诗,何有诗歌?但庆幸的是,还有像马科这样的隐秘诗人仍然坚持诗歌的社会在场,用不在场的证据证明诗歌的社会在场,证明现实生活中,尤其是社会性的精神世界不能缺失诗歌的存在,否则这个社会则使我们更加“居无定所”!
我祈求大汉子弟给诗人应有的荣誉
那些屈伏于生命之流背后的人们
以夜露为生
手持古典或现在的精神
他们选择了诗歌
就不以贫困为耻
他们选择了诗歌
就是选择了终生漂泊的路
终日以爱与智慧为乐
或许,马科的以上诗句可以证明诗歌或者诗人存在的社会意义,可是仅仅谈论社会意义便是如此苍白。诗者如逝,“死比生”更具社会的推动力量,可是“选择”却是一门艺术,“活着”的迫切感使现实中的“选择”了无艺术可言,选择诗歌,大多数意味着“逝者”,所以中国式“大家”诗人均出自于“逝者”。可是马科,在经济的社会在场中,以一条终生漂泊的路,选择诗歌的“无为”、“孤独”与“虚有”,在寻觅非在场的证据中,诗人的胸襟更为更宽旷与清澈,坚持与坚忍中,诗者即是证据,证据即为诗者,两者合二为一,如此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使“我们诞生于欲望/生命通过欲望得到延续/也是因为一种欲望——死亡的欲望,跨入白昼”,再使我们的生命永恒,这就是证据的极乐价值或者归宿!
2009年5月6日 于西湖湖半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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