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后背上的城市(3)

    2012-04-09 11:40:29   /   散文小说

    ⑧范村没准备回头。酗酒成了他新工作。姚馨看出范村遇到了麻烦,姚馨轻描淡写的询问招来范村怒不可遏般的咆哮,在多次醉酒状态下拳脚相加。姚馨不吭一声,死扛着雨点冰雹似的拳脚,姚馨知道范村的愤怒是针对整个姚家的,那拳头中的仇恨,实际上也包含着她的恨,姚馨疼痛委屈,但也得到了某种奇怪的宣泄。最多,鼻青脸肿的她会去吕莱萩住处,在吕莱萩床上放几天懒,让她伺候自己一番,满足内心的嫉恨……但姚馨从不当吕莱萩提起范村。吕莱萩也仿佛拿这个人不曾存在。酷暑煎熬着柞城那些庸常的日子,一切似乎就这样不了了之。范村以为自己在城里的日子即将结束,他...
  • 【小说】后背上的城市(2)

    2012-04-09 11:37:33   /   散文小说

    ⑤范村命运拐点突现在夏日一个午后。姚树公司后楼健身房,姚树正和几个手下光着膀子玩投掷匕首的游戏。木制板壁上固定着许多白鼠,他们站在几米开外,将一把把匕首投向那些半死不活的白鼠,刺死白鼠多者为赢家。房内不时发出白鼠吱吱呀呀的惨叫声,板壁上血淋淋一片,许多白鼠肢体四分五裂。血气弥漫。姚树迎面等范村走过去,他壮硕的身体像一辆推土机停在那里。姚树掂着手里的匕首瞄准,边说道:范村,你明天不用在我这儿了,去总经理那里上班,你和小伍对换了。小伍是总经理吕莱萩的司机。一个比范村年轻许多,面色阴暗、言行怪异的男人。范村不明所以,一时...
  • 【小说】后背上的城市(1)

    2012-04-09 11:33:39   /   散文小说

    并无实体的城……——艾略特《荒原》①客运站位于柞城东门外。站前广场中央伫立一座材质坚硬、怪模怪样石塔。范村端详半天,也辨认不出那是鳄鱼还是海豚……或者干脆就是美女?只认得顶端一张盆般大嘴正咧得剧烈……人流稀疏,扛大包小包进出者,黑红脸上泛着油腻光泽,眼神笔直空泛。石塔下,一个神色黯淡的矮个女子右手举一张纸牌。范村穿一套蓝色旧工作服,网状背袋内卷着行李,里面掖着茶缸、手套、牙膏之类。女子名叫姚馨。范村不知道她是谁。他只确认这是姚家来接他的人,他注意到这女子的胸很丰硕,关注到她的豁唇和交谈时的囫...
  • 小说:畸网【下】

    2010-04-23 19:38:18   /   散文小说

    柞城公园建在西郊密林深处一块平地上,完全是人工堆积起来的一处风景,砖石土水、花草树木都能让人联想起孩子们摆的积木,假得毋庸置疑。即便是恍惚间弥漫出的一丝浪漫气息也满含了虚拟成分。邬信走进公园的时候,罂粟枭女还未出现。春天暗淡的色彩在夜色降临时被加重了。泥土中散发出一种怪异的情欲气息,错乱于夜空中掠过的蝙蝠没有掩饰它们在这种气息中的骚动,本能驱动着它们的聚散……邬信拣一条长凳坐下来。周遭一片死寂。邬信懒散地察看一番周围:人影寥寥可数。灰白的甬石道从他身后扭捏着做作的体态摆向不远处的树林。树林既不高大也不茂密,...
  • 小说:畸网【中】

    2010-04-23 19:36:55   /   散文小说

    H2SO4③从深秋到冬末,柞城仿佛沉睡在了自然季节转换中,北风不显稀薄,但白雪却异常寂寥。只是气候冷酷异常,柞城人管这叫干冷。但是,柞城的春天很快就到了。邬信并不是一个怕冷的男人。尽管整个冬季他差不多都像鼹鼠猫在洞穴中一样呆在自己乱糟糟屋子内,以千奇百怪的身体姿态来面对他电脑屏幕ICQ上一个名叫“罂粟枭女”的网友。对于在更北方兴安岭森林里体验过近十年狩猎生活的邬信来说,柞城今冬的这点凛冽实在轻薄如尘。换句话说,邬信适应和钟情的生活含量却恰恰是以冷的概念为主要构成的,这种对冷的依赖甚至达到了迷恋程度,它贯穿在邬信的日常...
  • 小说:畸网【上】

    2010-04-23 19:32:26   /   散文小说

    Greenhand①午间的阳光格外刺目,白晃晃视野中充满一种玄虚成分。冯平居住的小区内寂静如梦,昨夜趴在植物外表上的露水差不多蒸发干净,只有蜃气一样的东西颤抖着徘徊远处,那已经不是水,似乎也不是空气。门铃突然响起。半晌,门被冯平从内拉开。妹妹冯嘉站在门外。冯嘉捂着鼻子。冯平室内冲出的烟气、酒气混合成棍子似的东西戳进冯嘉鼻孔。冯嘉退后一步,手不停来回拨动,似乎想把戳进鼻孔内的棍子扒拉出去:又喝这么多?干什么呀哥,你还想不想好啦?再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冯嘉抱怨着,只是后面这句像是不知所云。她一指旁边地上散放...
  • 器官只是我的门市

    2010-04-23 07:14:29   /   诗歌点评

    器官只是我的门市——应招女自白究竟有多少灰尘和污垢没有时间打扫从日出至日落只有进进出出门庭若市性别没的选择在我的店里只有赝品真躲在后庭尽管讥笑门市内的热闹心里一样孤独它们的租期没有限定直到再无花期于是打烊闭店回到难为水的活或者不再活因为器官已面目全非我已蜕变成一段传说
  • 疑问断指【修改稿】

    2010-04-23 06:48:41   /   诗歌点评

    案板上没有血迹只有你的笑雪白牙齿衔住你往昔的虚真长发飘荡汽笛划破一个残暴草囊自负的眼睛洗着你自己华丽的外套信誓旦旦是微醺后的常客于是 酒砸在仅有的一点血性上 它摇晃着载倒在你忘恩负义的大床边马桶内的粪便漫过你的脚趾站起时你再走不出你的味道。可悲的是曾抱着你身体泪水可耻地流着把一秒钟的真诚当做你给的一个誓言十年就这样在双臂中散失多少次梦里看见你那根手指及你雪白的牙齿但周围臭气迷漫也许那曾代表你的性别或者你血管里曾流过的男人血?也许那是你一个华美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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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建立时间: 2010-04-25
  • 更新时间: 2010-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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