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2-07 16:25:20
/ 诗歌点评
朔星我一向认为,我们所谓的“使用语言”,就等于费了好大的劲儿,从河里捕捞出一条鱼,等待它的是死亡后的各种名目的烹调。它只有拼命挣脱我们的手,回到水中才能重新获得生命。我们的文章改来改去,为什么总感觉语言平庸,不鲜活,不锋利,罕有过目难忘,更不能引发爆炸的力量?因为我们没有学会“放生”,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在经验的专制中那么俯首帖耳,没有自由,没有独创,没有反叛甚至越轨,把最后一点仅存的活生生的野性都丢掉了,这难道才是文明吗?我有时看经典名著,很吃惊地发现,在某些伟大作家的笔下,也有成熟过度如烂苹果气味的语言。在荤话、套话、假话、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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