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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春天的分行

    2016-03-01 06:31:08   /   诗歌点评

    *他的春天他穿过大半个中国不是为了睡你也不是为了见证诗与远方更不是为了流水线上的一次恍惚钢铁就将自己和食指分离不是为了他的春天叫喊着开出的那几朵小红花*留守孩子的春天在春水泛滥的桥底下孩子们看见了这一幕——一截随浪颠簸的浮木上趴着一只簌簌发抖的田鼠既然天空一无所有就不能阻止孩子们一再瞄准惊恐的浮木用手中的石子同无辜取乐*爷爷的春天你们的镰刀不必藏在身后爷爷已经看见了上面的锈斑它们曾经锃亮的你们通往坟前的路边橘园里果子干了烂了你们都不屑于采摘它们是爷爷种下的快...
  • 水仙

    2016-01-02 11:11:27   /   散文小说

    水仙文/张卫华一李青山雇了一辆三轮车,将五箱苹果分送至他们单位——市林业局的几个头头家。一正局一书记三副局,共五位。苹果是五一节单位发的一点小福利。普通职工的都自己搬回家了,但是领导都这么忙,这种小事怎能叫他们亲自动手呢?还是小李辛苦一下,给他们送家里吧!办公室主任老鲁说。老鲁在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干了快十年了;不消说,他确实有些疲了。但老鲁这人沉得住气,他相信自己还有机会。我的机会也就是你的机会!老鲁吐个烟圈,眨巴着眼对李青山说。他俩在一间屋里对座办公。李青山就干得特别卖力。半年前他刚从单位下边二级机构调任局办...
  • 诗三首

    2016-01-01 15:51:03   /   诗歌点评

    冬夜冬夜的雨不紧不慢地下了一阵雨声里传来似有若无的笛声笛声上浮现清晰的火车嘶鸣声村庄很近,世界很远雨将夜晚擦得又黑又亮一匹又黑又亮的马由远而近由近而远,它路过所有的村庄和道路仅仅路过没有篝火和骑手黑马将一直在黑夜里流浪浴室白热化的灯光下干燥的书页沙沙作响似在对抗即将兜头浇下的水风暴阳光的斧子劈开山谷的寂静树木向天空举着鸟巢的饥饿醒来的石头开始加热它们内部的鱼和蜥蜴的凉肚皮。苔藓和地衣那往返于山谷和天空的风是幸福的,和疼痛的鸟的利爪从它们的长发中划过,象祖母珍藏的牛...
  • 注视

    2015-04-02 10:08:46   /   散文小说

    注视那几年,我和几个朋友都在一个小网站上写博客,夏雨荷也在。“还记得洞庭湖畔的夏雨荷吗?”这是夏雨荷的博客首页签名。看来这个夏雨荷也是琼瑶阿姨和《还珠格格》的资深粉丝,而我和我的朋友们,则成了夏雨荷的粉丝。其中一人要到了夏雨荷的电话,后来听说见过一面,再无下文;我只是喜欢读夏雨荷博客里的心情文字,没什么特殊想法,但我也做了一个粉丝能做的事,将夏雨荷的每一篇博文都保存到了本地硬盘。后来的事情证明我的做法有多英明正确。随着整个博客市场的式微,那个小网站火了几年之后也难以为继了,我和朋友们各自风流云散,夏...
  • 写给女儿的故事

    2015-03-13 09:57:00   /   散文小说

    写给女儿的故事  在古老王国的边远地区,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村子。  村子里的一户人家生了一个女孩。这女孩就像天使一般纯洁可爱,她还没学会讲话,就亮开她那稚气的小嗓门唱起了谁也听不懂的歌。虽然没人听得懂,可是每个人都爱听她唱,用小鸟的鸣啭和流水的叮咚之类的天籁来形容她的歌声是不够的;小女孩的歌声有一种魔力,能让人一听就着迷,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扰与忧愁;听着听着,人们就会觉得自己的心沉静下来,他们的动作会变慢,心跳也会比平时慢上半拍,将手腕贴近耳朵,甚至可以听见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呢!  几年过去了,人们惊讶地发现,村子里的女人没有继续...
  • 秘密

    2015-03-07 07:56:50   /   散文小说

    秘 密  柳叶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和那个年轻医生好上了。这事儿着实让人羞愧,但她欲罢不能。年轻医生精力过人,又温柔体贴,每回做那事时都把柳叶送上快乐的巅峰——快死了,又慢悠悠地醒转来;身子骨轻飘飘的,像是虚脱了,但心里头的满足却要淌出来。这酣畅淋漓的性爱和自己的男人不曾有过。自己的男人轻贱她,带着一股城里人的傲慢和她做那事,好象施她恩惠;他粗鲁,心急火燎的压上来,欠他钱似的赌着气,一声不吭地玩命抽插,等完事的时候,柳叶想死的心都有了。后来,柳叶就跟他说,让我自己先弄一会,你再来。柳叶用手在自己那儿摩挲的时候,她男人就靠在床头面无表...
  • 三姐妹

    2014-11-19 09:54:13   /   散文小说

    三姐妹  村子里一户人家有三姐妹,当然,这三姐妹其实还有兄弟,但现在咱们只说这三姐妹。  大姐生得最俏,在那个年代,差不多文革期间吧,她上台唱过样板戏,即便当时政治挂帅,大家私底下也是极讲究样貌的,政治觉悟再高,但长的不好看也绝对不能登台。——“外貌协会”自古有之!    大姐不光样子好,还温柔和善,手脚勤快,实在是村里人人点赞的一朵金花,登门说亲者也就多了去。但大姐最终嫁给了邻村的一个退伍军人;那小伙人也不错,就是家里人多,一穷二白,而他是家里的长子,担子重,跟着他恐怕日子难过,不过大姐不听人劝,跟了他,大概只能用“感觉对了”之类的...
  • 2014-11-08 07:04:29   /   散文小说

    堕一  医生将一根细长细长的针扎进小宛隆起的腹部,医生说,不怎么疼的,别怕!小宛点点头,然后闭上双眼,但两滴眼泪却自己跑出来,顺着两颊一直流到耳边。  我不怕疼!可是我冷啊!小宛在心里说,那根针又细又尖,它会让我结冰的。  结了冰的身子又僵又沉,一个劲地往下掉,小宛紧张地喘着气,睁开眼睛,看见天花板正在急速上升,越来越高,越来越远;小宛伸手攥紧两侧的床单,用尽全力想要结束这令人绝望的飞堕……  我噙着小宛的舌尖,双唇,然后是柔软的胸部,变硬的乳头,右手在小宛的腹部轻轻地摩挲、游走,那儿现在很平坦,很空虚。伴随着一阵压抑的呻吟,小宛一...
  • 当时年纪小

    2014-09-15 08:40:02   /   散文小说

    当时年纪小一就从那个早晨说起吧。当时我刚过了十二岁。秋收在即,而家里的打稻机坏了,爸爸急需一把起子用来拆换机器上的几个部件。一大早,我被爸爸叫醒,他要派我去镇上的供销社门市部买那玩意儿。记住,要十字口的,爸爸反复叮嘱说,快去快回。于是,我领命而去。这应该算我第一次独自出远门,毕竟,镇子在距家十里远的地方,中途得穿过三个村庄。沿途的农户家大多养了狗。它们冲着路人咆哮的样子真让人胆战心惊。有时候,它们还会尾随一小段路,几乎贴着人的脚后跟昂首狂吠。我想过邀好友飞仔同去,但爸爸等那玩意儿急用呢,因此打消了这个念头...
  • 重逢(二)

    2014-07-06 16:26:10   /   散文小说

    重逢登船的时候,码头上的中年男子说,大家注意了,最末班的返航快艇是五点半。伊桑晃了晃了手上的船票,问中年男子,回程票明天还能用吗?可以用。男子又咧嘴一笑,可是可以,不过你在岛上怎么过夜呢?伊桑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一边无意义地笑了笑。这时有人应了一句,不是叫爱情岛吗?连个宾馆旅社都没有?说不过去嘛!乘客们笑起来。伊桑这才观察了一下,发觉这船上就只寥寥可数的几对男女,没有叽叽喳喳的小孩和大声训斥的父母。一种懒洋洋的无可无不可的氛围弥漫在船舱内。倒也是,都已经下午四点钟了,且又被告知五点半就要返航,这么短的时间里除了只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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