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干10分钟活赚100块钱，有的人干一天活赚100块钱，我干了八九天活只赚三四佰块钱。我有时候整年不花一分钱，我有时候把一大把钱送给商店，送给穷巷里的人。我有时候把自己的脸当拖把帮别人扫地，我有时候用别人子宫装自己的精子。我有时候整年没有领工资，有时候领点工资。有时候干活没钱，有时候做梦。有时候失眠。有时候失业。有时候精神分裂。就算我有100亿红币，我还是个穷苦人。只有关雅莉一个人同情我，给我零食吃，和我说话。她结婚了，我们在一间房子里工作有一个星期了。
2017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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