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毕业那年，我分在了中国农房沈阳分公司。那个公司是我在大学上学时校长帮我找的。也是他间接帮我找的。
校长只是帮我找了个家教，我每星期去一次在周末去。那家的小女孩个头很高，才十三岁就已经一米七了。她的妈妈个头也很高，听说从前是歌舞团的，后来调到了市委。小女孩的妈妈穿戴很时髦，气质很好，记得那时一九九七年的一个晚上，我因为工作的事拎着水果在节日和男友去小女孩家看她的妈妈。小女孩和妈妈晚饭后散步去了，她的的爸爸在家里等我们。她爸爸个头一般般，长得斯文尔雅，我从前去家教时总是看他拿着书坐在书桌前像个老师。
我们聊了一会儿天，小女孩和妈妈回来了。女孩和她的妈妈穿得很休闲。她的妈妈穿着一条超短黑皮裤，白嫩嫩的性感的大腿如两跟高大的白杨树杆娥娜多姿。她妈妈的脚上还穿着一双亮晶晶的超高的细高跟鞋，上身一短袖紧身装，厚厚的卷发蓬松盘起，像一个二十多岁的演员。小女孩跟在后面单单薄薄，衣着朴素，一下子显没了。
那时我已分在了农房公司沈阳分公司。是小女孩妈妈帮我找的人，是一家很大的沈阳房地产公司的下属分公司一家小装修公司。都在一个大楼里。每天我都盼着吃中饭，一楼的餐厅里满满一桌子好菜，餐厅有五六个大园桌，一到中午就坐满了人。每天都有鱼和肉，溜肉段等。我那时很瘦，和男友在沈阳郊区租平房，吃得最好也不过是鸡皮和牛蹄筋。我们改善生活时就买一堆鸡皮回来炖土豆。也吃得很香。但每次在公司吃中餐时我又很惭愧，一想到吃独食我就吃不下，从小的家庭教育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时学校里要是谁给一块糖我都会一直攥在手里拿回家跟家人分了吃。想起男友在雕塑系帮老师做雕塑还要自己从家里带饭和菜，都是很简单的两菜一米饭，那时我每天早起给男友炒菜做饭，虽然我很努力地去做了男友哥哥还是会训我说你做米饭不能不做的这么软吗？要一粒一粒的看着才好看。天知道我家从小吃面吃馒头压根没吃过几次米饭。即使吃粗粮包米察子之类很希罕的东西妈妈也做的很软很烂很多水似粥又似饭，因为姥爷没有牙齿咬不动硬的。
每次公司的徐哥他们就将我嘲笑我，说我吃饭的样子太秀气吃饭像大家小姐格格一样。有时彭哥看不过去，每天都给我夹好鱼和肉夹一小碗放我旁边，我的小碗饭还没吃完，他又抢过去帮我再乘一碗让我多吃，他告诉我“要像狼一样抢食”。他说你还要一下午的工作，完了再骑自行车近一个小时才到你的出租屋，不多吃哪有力气骑车呀！
[ 本帖最后由 心船红玫瑰 于 2015-5-16 12: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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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十多岁的老师们给我的感觉不是严厉就是严厉。只有初中时一上海下乡的男老师是随和的稍稍有些黄的爱开玩笑的也很赏识我的。
所以每次去公司我都不看徐哥。早上按时或提前上班，到了后。我的桌子在最后一排。我的对面后来来了一个中专生是个十七岁娥娜瘦高的白白的小女孩。来财务实习的。再向后是小雷子等，差不多七八个人。
徐哥是小主管，他的桌子在最后面靠南窗的位置。他面向门口，有些威严地看着我们有时迟到的人，或想看闲书的人，或聊天聊过头的时候他会大声提醒一下。
本来那时我还上大三，虽然实习了，但因为上届师姐大连的一个白净漂亮的女孩在毕业前考取了大连本院的研究生，我也很想靠研，而且我的英语一直都在学。所以我想等下班后在办公室里学一小时英语再回家。但几次后，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邻居的一个小公司是做纺织贸易的，那里一个财务女孩长得一米七高，穿得像时装模特本科毕业，每次她下班后被徐哥他们拉进我们公司聊天或玩扑克牌。她坐在我公司的长沙发上，坐姿很随便庸懒，大叉开着双腿竟也不难看。我记得我从小到大的教育是坐有坐样，要闭腿坐着，但听徐哥他们说那女孩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她才这么随意洒脱，徐哥说小王你要学学“#姐”人家比你大两岁却朝气蓬勃，你看你净知道学习，哪里像个现代大学生。我于是荒荒地把英语资料等揣进双肩背的黑色皮角做的女士双肩包。落荒而逃，临走时还看到徐哥蹲在那窈窕财务女面前，如一个求婚的白马王子，他跟另一个我公司的小伙子一起臭那女孩的男朋友。“我看你那男友不怎么样，还是研究生就长那样啊！我们芳芳像个女王找啥样找不到啊！是不是？”芳芳若有所思地沉默着。
[ 本帖最后由 心船红玫瑰 于 2015-5-16 18:30 编辑 ]
徐个一边念着，一边偷偷地看我和楠楠的表情。
楠楠比较心大，她毕竟是城里孩子见识多。她照样嘻嘻哈哈地跟我或身后的小雷子说话。而我的桌子正对着徐哥，虽然很远也是对面。徐哥实际主要在看我的反应。
我当时是什么样呢？现在想想真是太可笑了。我羞得羞红了脸，深深地低着头，虽然那时头型很洋气，烫着小卷的披肩发，头顶梳了一个小箍。我想徐哥一定很乐于看到我羞红了脸的样子，因为那时同居还是个很新鲜的词，我没领结婚证就跟男友租房同居了，所以在人前有些抬不起头来，虽然那时大学同学很多都同居了。也可能因为徐哥念出来的黄故事里的性高潮我根本没经历过，那些性动作和作爱的情调也是我没经历过的，什么烛光咔啡等。。。我一定是很认真地在听徐哥念的黄色小说并在心里构思了一幅画所以我脸红了。
再加上徐哥人长得很洋气，一头自来卷，不胖不瘦。黑眉黑眼的，脸上胡子拉茬。有写像中东人。他总是穿牛仔裤配衬衫扎进裤腰里那种装束，还是很时髦的。主要是他的背影，天蓝牛仔裤里的屁股鼓鼓的很性感。他酷爱写作，办公室里一书柜的日记本几百本都是他从初中，大学到工作结婚后写的日记，我记得一次下班后聊天我很佩服他的记日记的恆心。我问他怎么不拿家里去，他说家里没地方装，你知道你嫂子很爱干净。他狡颉地向我眨眨眼。。。
那时我正信基督教，很讲究女人的纯洁性。一整天，我的心里都别别扭扭的，骑自行车回家的路上我竟委曲地小哭了一下，掉了几滴泪。“他应该尊重我，我可是设计师呀”但现在回想起来在我心里，徐哥念黄色小说无疑就像在办公室里当众亲吻我一样，让我即感到快乐又羞辱难当。
[ 本帖最后由 心船红玫瑰 于 2015-5-16 18:31 编辑 ]
还好，我天生五毒不侵。对黄色不感冒。所以现在还很正经地生存和生活，一辈子规规矩矩。没做过对不起家庭的事。
当然，我也是这样要求爱人的。我同样不愿意他看黄色图片看黄色小说。因为那样真的容易对一个人的事业心和家庭生活产生潜移默化的不好的反面的影响。比如我们没孩子。
后来2009年父亲病重时在电话里还自豪地夸自己“幸亏当年在北大荒我没有一直画画，如果一直画，就跟那些人一样我只能是个穷画家。幸亏回城后我开了汽修厂，才能过上好日子”
父亲回城后进了一家国营汽车厂领固定工资，他又偷着自己开了个汽修厂，开了十多年，直到生病才关了工厂。
[ 本帖最后由 心船红玫瑰 于 2015-5-16 21:35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