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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系列(四不像3)

冷眼 发表于: 2015-4-21 14:29 来源: 今天

《门徒9——向导》



机关门口,那妇人在门岗前,呜呜,哭得花枝招展。
   

“你可别这样!你这样,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
   

“我没说,你把我怎么样了!”
   
呜呜,呜呜,呜呜······
   

“那你为什么要哭呢?你这样哭,不就是想告诉别人,我把你怎么样了嘛?快走吧,离开这儿!”
   

呜呜,呜呜,呜呜······
   

“我就是想在这儿,哭一会儿!”
   

一付老花镜伸出了窗口,镜腿儿间连着一条红毛线。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帮不了你什么忙,这是真的!我帮不了你什么忙!”
     

呜呜,呜呜,呜呜······
   

“人家就是想在这儿,哭一会儿!人家没有让你帮什么忙!”
   

“那你别在这儿哭了,好吗?就当你帮我个忙!”
   
一杯茶水放在了窗沿上。
     

呜呜,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喝完,你就走吧,好吗?别害我丢了饭碗!”
   

“嗯!”
     

呜呜,呜呜,呜呜······
   

“我只想问问王主任在哪儿?我刚才看见他进门了!”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走吧,走吧!”
   

窗口里那声音,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呜呜,呜呜,呜呜······
   

“我看着他进来的!”
   

“我告诉你了,我不知道!快走吧,我求求你了,不要害我丢了饭碗!”
   

那杯茶水,嗖的一下,回到了窗口里面。
   

呜呜,呜呜,呜呜······
   

“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我在门口堵着他了!”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快走吧,我求求你了,别害我丢了饭碗!”
   

窗口里,那声音又舒缓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
   

“我就是想在这儿,哭一会儿!哭一会儿,也不耽误你什么工作!”


“那你别在这儿哭,好吗?哭得人怪难受的!”
     

呜呜,呜呜,呜呜······
     

“我就想哭一会儿嘛!”
     

“哭吧,哭吧!你就知道哭,哭死你吧!”
     

窗口,啪的一声拉上了。
     

那妇人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手机铃声响起时,那妇人冲过去,拍打着门岗上的防盗门,大声喊道:“王仁义!你全家不得好死!”
     

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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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 at 2015-4-21 14:33:04
《门徒10——最后一束玫瑰花儿》

    情人节那天傍晚,街边那家花店快要打烊时,李锐迟疑着走了进去。


   “老板,我想买一束这样的玫瑰花儿!”


    他指了指柜台上,那束包裹好的玫瑰花儿,掏出皮夹子。

  那是一束加了满天星和白百合的玫瑰花儿。


   “对不起,你来晚了,小伙子!我们要打烊了!”


   李锐沮丧地转回身。也许别的花店还有。


   正当他要走出这家花店时,老者叫住了他:


   “小伙子,请留步!你看到的这束玫瑰花儿,今晚我要拿回去送给我的妻子。虽然我们已经不年轻了,但是今晚她需要这个,一束玫瑰花儿!然而,现在,我决定卖给你。但是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理由,也许这束玫瑰花儿,就是你的了!”


     老板拿起那束玫瑰花儿,望着李锐。


    “我爱她!”


    “这是老调重弹!”老者说道。


    “她的家庭比我富有!”


    “嗯,老黄历!”


    “她离过婚!”


    “哦,这不是问题!”


    “她还带着一个孩子!”


    “呵,拖油瓶!”


    “她的看门犬,不喜欢我!”


    “哈,你这是在比喻!”


    “但是,我爱她!”


    “你瞧,理由又回到了原点!没有新意!”


    “我没有理由!”


     李锐忿忿地转身准备离开这位似乎在戏弄他的老者。


     “我没有理由!”老者微笑着说,“我要的理由就是你没有理由!现在,小伙子!这束玫瑰花儿,你拿去吧,归你了!700元!”


     李锐打开皮夹子,毫不犹豫付了款。


     老者为高价出售了这束玫瑰花儿,暗自高兴。


     但是,谁说这不是一个美好的结局呢?



[ 本帖最后由 冷眼 于 2015-4-22 23:20 编辑 ]
冷眼 at 2015-4-21 14:34:47

《门徒11——理发师》





前面就剩一位了。



快到梁小山理发时,一位妇人抱着一条宠物犬,走进理发店,挨着梁小山坐下了。



“哎呀,这狗可真漂亮!”



梁小山伸手在那宠物犬的头上摸了一下。那妇人赶忙掏出一张纸巾,在宠物犬的额头上擦了擦。那宠物犬便一付很受用的样子,在主人的呵护下,耷拉上眼皮儿。



“小伙子,你洗手了吗?别乱摸!人手有细菌,会传染的!”她说。



“哦,对不起!阿姨,这是什么狗呀?”



“她不是狗!她有名字。她叫撒拉!撒拉,给哥哥打个招呼!”



那宠物犬撒拉,便睁开眼睛,极不耐烦地旺旺叫了两声。



“是吗?呵,这名字真好听!一定是个好品种!”梁小山又摸了一下那宠物犬的前爪。那宠物犬瞧了一下梁小山,又倦懒地闭上眼睛。



“是蝴蝶犬!我先生刚从国外带回来的!”



“一定很值钱吧?”



“嗯,差不多吧!能买这样的理发店——”



理发师停下梳子和剪刀,抬头看了一下。



“哎呀,脖子上还挂着奖牌呢!”



梁小山捏过那块奖牌,欣喜地看了一下。



“嗯,是威斯敏斯特大赛的第二名!”



那妇人给怀里的宠物犬撒拉,喂了一块狗粮!



“威斯敏斯特在哪儿?”



梁小山来回看着那奖牌上的外文,一窍不通。



“英国!以前叫日不落!我先生在那儿,嗯,有生意!”



“英国我知道!日什么落是哪里?”



那妇人斜了梁小山一眼,给宠物犬撒拉又喂了一块狗粮,扭过身,便不吱声了。



“该你了!”理发师,抖着围巾,喊梁小山,“小王,先给他洗洗头!”



小王是理发师的徒弟,来店里学理发已经二年了,是一个温顺的乡下女孩儿。



“你不能少问两句吗?我师傅,这两天心情不好!”



小王一边给梁小山洗着头,一边轻声说着梁小山。梁小山躺在那儿,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往她怀里摸。



“洗好了吗?”



理发师问道。



“嗯,好了,好了!”



小王把梁小山带到理发椅上,用毛巾揉干了头发,又用电吹风吹了吹。



“理什么发型?”



理发师给梁小山围上围巾。



“还是上次,那种发型,平头吧!”



梁小山跷起二郎腿儿,把围裙往膝盖下拉了拉,盖住了。



“我看你理个光头比较合适。天热了,凉快些!”



理发师给梁小山推荐着发型。



“随你的便!你看着怎么好,就怎么理,啰嗦什么!”



理发师还是给梁小山理了个平头。



“成了!你照照镜子!”



理发师抖擞着手上的围巾,把梁小山的头发抖擞到地上。小王赶忙去打扫了,把梁小山的头发跟别人的头发扫到一堆儿,用撮几端走了。



“还行吧!”



梁小山起身,到镜子前照了照,拿起梳子又梳了两下。



“阿姨,该您了!”



梁小山朝那妇人走过去。



那妇人便抱着怀里的宠物犬撒拉,坐在理发椅上。



“阿姨,我帮您抱着吧!撒拉过来,哥哥抱抱,让阿姨歇一会儿!”



梁小山伸过手去,想从那妇人怀中抱走那宠物犬撒拉。



“别动!”那妇人说道,“你搞错了!不是我理发,是给撒拉理发!撒拉乖,没吓着你吧?”



梁小山便愣在了哪儿。那妇人的宠物犬,便对着梁小山旺旺叫了两声。



“还照上次那样理吧!”



那妇人吩咐理发师。



梁小山听了,摸着自己的平头,弯腰呕吐了两声,站起来,怒视着理发师。



“怎么,这平头理得不好吗?”



理发师一边问着梁小山,一边给那妇人怀里的宠物犬撒拉围上了围巾。



“乖,撒拉乖!叔叔,给你理发呢!”



那妇人安慰着怀里的宠物犬撒拉。撒拉便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理发师先拿起梳子,把宠物犬撒拉的狗毛梳顺了,然后才问那妇人:



“还照上次那样理吗?”



“是的!”



那妇人回道。



理发师把那宠物犬撒拉的狗毛梳理好了,拿起一把剪刀,便走过去了。



“这里长点!嗯嗯,脖子下面最好短一点,她老是出汗!撒拉乖,叔叔,给你理发呢!”



那妇人抱着宠物犬撒拉翻了个身。理发师便弯腰给宠物犬撒拉修剪狗毛。



“哎呀!”



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理发师攥着手背,叫起来了。



“它咬了我!”



理发师指着那妇人怀里的宠物犬撒拉。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那妇人回头问着她怀里的宠物犬撒拉。



一道血剑,从宠物犬撒拉的脖颈上喷出来,喷到镜子上。



“天呀!”那妇人蹦起来叫道,“梁大山,你太过分了!你杀了她!你知道,她能买你几个理发店吗?”



“夫人,我并不认识你!你的狗先咬了我!我拿不稳剪刀,剪刀自己扎到它血管里了!”



理发师指着手背上的伤口,给那妇人看。



“我跟你没完!”



那妇人抱着怀里的宠物犬撒拉,呜呜哭着,冲出理发店。



“师傅,快去打防疫针吧!”



小王攥紧理发师的手腕,看着那道一寸来长,割断筋脉的伤口,跟剪刀割断的一模一样。



“小王!以后,这理发店,就交给你了!”



小王呜呜哭起来。理发师脱掉罩衣。



“走吧,送我去医院!”理发师对梁小山说:“儿子!你还有点囊气吗?”



[ 本帖最后由 冷眼 于 2015-4-22 23:39 编辑 ]
冷眼 at 2015-4-21 14:47:05
《门徒12——伟哥》



那天傍晚下起一阵小雨,空气怪凉爽的,是个喝酒的好天气。


那天晚上是叉子做东,该来的都来了,一个都没冇——狗皮,闷货和娟子。


可是,那天酒桌上就是没人主动先跟谁碰一杯。


都这么干坐着,冷了场,就少了喝酒的热闹劲儿。


少了喝酒的热闹劲儿,这怎么行呢?听不到酒杯交响乐和诸位兄弟的笑声,叉子就有些别扭。



叉子有些别扭,就端起酒杯,站起来劝酒:


“这是怎么了?大家今天都得喝!谁不喝就看不起我叉子!谁不喝我就是他爹!谁喝了他就是我爹!谁喝了就是不喝的爹!


这是句玩笑话,是叉子在网上捡来的,这会儿为了调节酒桌上沉闷的气氛,刚好使上,逗大家乐呢。


于是麻溜都喝了,喝完都笑了。谁愿意当儿子,不当爹呢?


叉子亮了杯底儿。狗皮亮了杯底儿。闷货和娟子也跟着亮了杯底儿。谁也没有在酒杯里养金鱼。


只有娟子不算喝。


娟子不算喝,是因为娟子的酒是叉子给斟的。


叉子给娟子斟的不是酒是白开水,所以娟子等于没喝。


叉子不想让娟子喝。


娟子性子急,喝多了怕坏事儿。



今晚,叉子要给闷货和娟子解个和,解和就得有解和的法子喝。


兴头来了,一来二去,酒喝得差不多了。


喝好了,该散了,叉子去结了账。


下雨天,叉子带的有车。有车,方便多了,不用打的。


有车就得先送狗皮。狗皮喝多了。狗皮一喝就醉。狗皮一喝醉就得有人往家里送。


出门,上车,挂档,轰油门儿,车子转了几个路口,眼看到了狗皮家那条街,狗皮就是赖着不下车。


狗皮不下车,咋行呢?


叉子还有话在路上跟闷货和娟子说呢,他还没给闷货和娟子解和呢。


叉子就有些急了,就催促狗皮。急着急着,狗皮就吐了。


狗皮下车就吐了。


狗皮吐了叉子一挡风玻璃。叉子就数落狗皮:


“路虎呀,兄弟!当马桶呢?”


狗皮就挠头:


“到家了?他妈的,坐到车上还好好的,怎么一下车就醉了呢?”



其实狗皮早就喝高了,一直撑着,没吐。


狗皮故意让叉子多绕几个弯儿,是不想回家。


狗皮怕喝醉了回家,又要受老婆整治。


狗皮老婆可是厉害得很。


每次狗皮喝醉回家,狗皮老婆就把狗皮的臭袜子当口罩,盖到狗皮脸上,埋汰狗皮:“狗改不了吃屎,狗皮改不了喝辣椒尿水儿!”


其实,狗皮老婆挺爱狗皮的。狗皮有脂肪肝,不能多喝酒。


狗皮喝醉了,狗皮人醉心里可不迷!


可是这么一绕两绕,就真把狗皮自己给绕醉了。


狗皮就吐了叉子一挡风玻璃。


狗皮就说:“他妈的,怎么一下车就醉了呢?告罪!告罪!哥几个,不要远送了。”


狗皮就好好走了。


狗皮走了,叉子就说:“放心吧,没事儿!他还要修炼修炼。啥时候能修炼到跟你哥我叉子这样,就好了!”


寻着这个话头,闷货知道叉子有话要说。闷货等着叉子说话呢。可是叉子说完这句,就闭上嘴,不再往下说了。


车开着,车就往闷货家里开。


开到半路,娟子就说了一句没影的话。


娟子说:“不知咋了,我们医药公司,这几天,伟哥卖的特别好。不用推销广告,客户排队自己就来了。”


没头没脚,闷货就接了一句:“冒牌货!”


没头没脚,叉子就打起圆场:“看路!看路!”


没头没脚,闷货又搭上了腔:“假货!我敢肯定,一百分是假货!”


娟子听了,就笑了。


娟子笑了,闷货就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哪里说错了什么呢?


闷货就赶忙给自己打哈哈:


“是呀,谁知道是真货还是假货呢?叉子哥,你试过吗?反正,我没试过!你想试,赶明儿,让娟子给你弄一盒,跟我嫂子试试。我保证,内部价。是吧,娟子?”


娟子听了,又笑了。


娟子一笑,闷货就毛了。


闷货一毛,脸更红了,就说:“娟子,咋了?都是自己哥们儿!弄个内部价咋了?能亏死人吗?”


娟子就说:“亏不死人!”


娟子又说:“今天我生日!我想回家看看!叉子哥,你送我回家!”



闷货就愣住了,闷货就问娟子:“我咋不知道你今天过生日?”


叉子就做和事佬,说闷货:“你看你吧,兄弟,这我就得说说你了!今天,娟子过生日,你都忘了。这样吧,今天这顿饭,权当哥哥替你给娟子过生日了!”


闷货就下了车。叉子就开车送娟子回家了。



二.


狗皮喝醉了,狗皮人醉心里可不迷。


狗皮摇摇晃晃,像个顶着皮球的海豚,上楼时,想到了闷货。


狗皮就掏出手机给闷货打电话。他总觉得今天晚上这酒喝得不知道哪儿有点不对劲儿。


狗皮知道叉子给娟子斟的是白开水。


狗皮是用他的左眼看见叉子给娟子斟的是白开水的。


闷货看不见,是他跟娟子脸对脸,坐在对面呢。


狗皮的右眼是个假眼,但是左眼可是真的,挺管事儿。


狗皮就给闷货打电话,问闷货:“兄弟,你到家了没?”


闷货就说:“正掏钥匙呢!你呢,狗皮哥?肝不得劲儿,以后少喝点儿!”


狗皮就说:“我没事儿!”


闷货就说: “你还说没事儿?你都吐了叉子哥一挡风玻璃!”


狗皮就说:“下着雨呢,省洗车了!对了,闷货,我怎么总觉得今天哪儿不对劲,你跟娟子到家了吗?”


听了狗皮这话,闷货就感到有什么地方真的不对劲儿了。


闷货就说:“狗皮哥,你知道我闷,看不出来。有话,你就直说吧,哪点儿不对劲儿!”


狗皮就说:“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哪点儿不对劲儿。要不,你给叉子哥打个电话,问问?”


闷货挂了电话,就打电话给叉子。



三.



车走到半程,叉子就问娟子:“你怎么突然说起伟哥了?”



娟子就说:“我要试试,他闷货。我总觉得他这段时间有点儿挂倒档。这不,一试就试出来了。不管是真是假,他一定用过伟哥,这他可没什么可说的。要不,他怎么知道伟哥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可是跟他从没用过。”



这话扎实透彻,任闷货怎样解释,都摆脱不掉干系。



叉子就说:“娟子,也许他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没必要吧?”


娟子就说:“是的,我想,也是。”


叉子就说:“认真,有时候,会害死人的!”


娟子就说:“叉子哥。有些人,早晚都得死!”


这时,叉子的电话就响了。


叉子就听到闷货在电话里说:“叉子哥,娟子到家了吗?她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我想起来了,娟子的生日可不是今天,她一定是生我的气了。娟子到家了吗?”


叉子看看娟子,就回话说:“娟子回家了,我也快到家了。”


闷货就挂了电话。


娟子就关了手机。


闷货就打娟子的手机,关机了。


娟子就说:“叉子哥,天怪得劲儿,咱再去喝点吧。”


叉子和娟子就喝酒去了。


叉子就问:“那伟哥?”


娟子就说:“有些事情,还真得用伟哥!”


喝好了,叉子跟娟子就去了酒店。


闷货就给狗皮打电话,就说:“狗皮哥,你下来一趟,我在你家楼下等着呢!”


狗皮就说:“我老婆,正发火呢,等一会儿,行不行?”


闷货就说:“狗皮哥,你陪我去娟子家看看。娟子生气了,替我说两句好话!”


狗皮就穿好了衣裳,准备下楼。


狗皮老婆就说狗皮:“管闲事儿落闲事儿!厕所吐干净,再去!”


闷货就陪着狗皮去了娟子家。


到了娟子家一问,闷货就慌了。就给叉子打电话,关机了。


就叫上狗皮又去了叉子家,出了叉子家,闷货就更慌了。


狗皮就对闷货说:“兄弟,你可别嫌我多嘴!你看,他妈的,我就觉得哪点儿不对劲!”


闷货就说:“嗯,我知道了,是伟哥!”


狗皮就拍拍闷货的肩膀,分头回家了。

闷货到家,就掖了把刀,打的去了叉子家楼下,等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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