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从身体里滋生的失迷 (短篇一个)

丁东亚 发表于: 2008-5-28 13:50 来源: 今天

                           从身体里滋生的失迷

  黑色房间里弥漫着香烟的气味,肆意侵蚀着我的黑发,我的肌肤,我的嘴和鼻孔,我就那么安静的蹲在黑暗的角落里,一根一根的抽自己喜欢的烟,我喜欢看我手中的烟仅有的火光,它能带给我安静和堕落,我的习惯是喜欢一个人在自己的生活空间里自由的生活,我不是孤独的孩子,我有一个我深爱的男人,我叫漠徊。
  我爱上那个男人的时候,只有十六岁,那时每当我手里夹着一枝烟,口里吐出一团烟雾时,男人总会很自然的回头看我,一直到我走的很远,看不见,男人站在那里,被周围的人束缚了一般,我知道他只是想要我,可我却爱上了那个男人。
  我曾想逃出家门,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城市去,一个脏乱的城市,可我偏偏爱上了那个男人,我要为他留下来让他在我的窗上抚摸我的脸我的乳房,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希望我有一天会拥有这个男人。男人有一张很俊美的脸,长长的头发在风中飘逸的样子让我很眷恋,也有一个让人听一遍就能记住的名字,一个标准的名字,叫容颜。男人有一个很漂亮的妻子,叫晴文,我的绘画老师。我每次上课的时候会很自然的想她和男人做爱的姿势,淫荡的叫喊和沉沉的呼吸,我想我爱的这个男人一定很爱这个女人,因为她是一个让人看一眼就会发颤的女人,是的,我的老师和我一样美,另人发馋。
   女人每次将我从梦中唤回时,已经是下课了,女人说:漠徊,你又走神了。我总是微笑,我爱听她这句对我约束的话语,我爱她,像男人一样爱她,我也恨她,因为她永远有着我深爱的男人。
  我一个人躲在黑暗中的时候,就想自己如果死了,世界会发生怎样的改变,那个我爱的男人会不会为我泪流满面,我的双手紧紧相握的时间,我发抖的身体会另我不安,我知道那时候我的样子一定很不雅观。我曾在黑暗对着镜子端详我那瘦小的脸,我却怎么也看不出我隐藏的冷漠。那一次,仅有的一次,我忽然想要一个男人。
  十九岁那年,我偷偷的潜入容颜的家里,拿走了所有关于他的照片。当我将他和晴文的结婚照撕开时,我的心情忽然轻松了许多,我知道,我破坏的不仅仅是他们的幸福,更主要的是我要那个女人知道,有另一个女人同样深爱着她的男人。我也知道我的老师知道了,一定会很妒嫉我,我比她年轻,这是我的资本。那些笨蛋警察什么也没有得到,因为我走的时候悄悄的打开了他们的家的煤气,并放了一把火,那响彻云霄底爆炸声如今仍让我情不自禁的觉得快乐。我知道我对女人的报复是我爱的太过深刻。
  我知道我的老师就这样失去了一原本很完整的家,可是她依然有男人容颜相陪着,我当时想如果我的老师在房间里多好,那样不就只剩下容颜一个人了吗?我却没有那样做,我不想做杀人凶手,再说她毕竟是我的老师。
     春风吹来的时候,小巷里的绿色又为人间增添了一丝美丽,和谐的风吹拂着,吹拂着,就吹乱了我的心,我知道其实是那个男人乱了我的心,却还是要埋怨春天,我想大噶是春天来了,就带走了我冬天的理由,确切的说,我早寒冷的冬天比较容易有灵感,并画出比较另人满意的作品,可我讨厌的女人晴文总是说我的饿画太过费解。
  我依旧在那个小巷里夹着香烟不屑底儿走着,一个季节一个季节的走着,我的那个男人依然毫无顾忌的看我走过,我从没有试 着让他靠近我,我知道一旦距离近了,我会情不自禁的想他的怀抱,我还不想这样,尽管我需要,直到许多年以后的一个冬天。那是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我的作品获得了全国二等奖,那个女人晴文为了庆祝我的成功,就让我到他们的新房子里吃饭,那个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喝了很多酒,我知道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可是我就是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那晚醉的不知东西南北,男人将我背到家的时候,我还在胡乱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我躺在窗上,撕开身上厚厚的衣物,酒的热气令我热血沸腾,我知道男人一定在看着我,安静的盯着我将衣服一件件的褪掉,然后他用他那粗大的手抚摸我的发烫的身体,吻我炽热的嘴唇,然后脱去他自己的衣服,将我的身体抱起,强行进入我的身体,疼痛传递着,到达我肢体的每一个地方,我只是喊着,喊着,任他在我体内疯狂,我没有作任何反抗,我知道这是我们彼此需要的,很久以前我就说过我会拥有他的。男人发疯一般的占有着我,一次一次的想要把我吞吃掉,他紧近的抱着我,仿佛我会消失掉,他没有呼唤我的名字,他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企图将我再次震颤,当一股强大的热流活儿冲力在我身体深处曼延时,我感觉他已躺倒在我的怀里,失去所有力气一般,我的大腿间流着黏稠的东西,血,那是殷红的鲜血浸透了我的被单。
  我很清楚的记得,许多年前我曾见过一次自己的血,那无情温热的血液从我的手臂中肆意的流出,在我黑亮的眼睛中映出一丝仇恨,那也是唯一的一次,我在灯光下用刀片划破自己的饿手臂,那时为什么那么傻,为了能得到一个我深爱的男人自杀,我当时只是想,我在生死边缘游离的时候,那个男人也许会突然出现,并将我抱起送到医院,那样我会一辈子跟着他,用不离开,一切我预料中的都发生了,一辆白色的救护车,两个穿白色衣服的医生,那个男人却没有出现,我缓缓闭上了双眼,我绝望了,不是为了那个男人,是为了我自己。
  医院病房里透着一股刺鼻的药味,酒精与我的手臂相出的清凉带接着的是针与我的血管拥抱那一刻,针头刺入的疼痛与男人紧急人我身体时有相同的效应,我讨厌的女人晴文,就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很难过的样子。我想若是她知道我是为了她心爱的男人而自杀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很伤心。
    我是个没有人要的孩子,我被人收养的时候就注定了一生没有安慰。后来我从那个收养我的家庭逃出来的时候,我曾想过要自杀,我身无分文,除了我的身体,我没有交换的资本,很幸运的是就在那时,我碰到了一个无儿无女又肯养我的老人。
    晴文老师坐在那里,黑色瞳孔里散发诱惑的神色,那双媚眼就那么自然的吸引了我。我终于明白,任何一个男人也许都甘愿被这双眼睛所征服。
  女人没有说很多的话,我也不想听,当我向她要烟的时候,他很敬意的看着我,淡淡的说:“哦,烟,医生说你现在不能抽烟。”我将脸转过去,不再看她,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一个星期之后,我强撑着出了院,我在走出院门的那一刻轻松极了,却又无限空虚,是的,那个最该来看我的男人却没有来过一次,我只有将希望重又寄托在那个小巷和那间属于我的黑暗的房间,我在晴文的扶助下,有些失重的感觉,还有的是我身体里藏着不知名的人的血液,我对着天空笑了笑,没有说话,一阵头晕,
  我常不能自制的惩罚自己,我对自己的惩处感到一种满足和释放,我没有抑郁症,也不是神经质,只是感到这样会带给自己一种非比寻常的激情和兴奋,如故意用刀子划破手指,然后再用嘴吸吮,那血的腥味和淡淡的咸味,有一种亲切的神秘,也会在大白天身穿一袭白衣,然后将它撕开,露出我滑嫩洁白的身体,我渴望有人来欣赏我尽情的表演,像观看舞厅里的脱衣舞娘,看我做出的每一个动作。我也希望有我爱的男人用他的手来将我的身体一遍遍抚摸,用他的舌尖吻遍,最后占有我。我只是幻想,幻想着一切,最后一个人坐在床上拼命的哭泣,直到声嘶力竭。我知道我的自尊永远都占领着我精神的领域,羞耻永远都不会成功的突出重围,我的眼泪是为我的无辜,而绝不是为我的不知羞耻。
  男人扔下我走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我没有去想男人如何向他的妻子交待,我只是昏昏的躺在凌乱的床上看着光光的天花板,不住的流泪,我终于和我梦寐以求的男人做爱了,男人的疯狂,男人的粗犷,男人的抚摸,男人的亲吻,男人抖动的身体及有力的双手,都那么深深的自然而然的嵌进我的记忆,越想就越清晰,越深刻,也就越痛苦,我知道,自愿承受的痛苦是无法阻止的,特别是只有一次深爱却受了伤的女人。雪在窗外豪不示弱的下着,好像在讽刺我那在留白色床单上的鲜红。我不恨容颜,也不怨自己,我们只是在彼此最近的距离里,终于为爱的存在而颤抖了,这是无意,也同样是罪衍,不可饶恕的罪衍。
  我裸着身子走下床,走到我熟悉的黑暗角落,一股温暖窗遍身体,门外的寒冷与我无关。我只是在角落里蜷缩着身子,第一次赶到恐惧。我惧怕一切的到来,黎明,阳光,一切的一切。我将头深埋在膝盖里,用胳膊紧紧的环住自己,好像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一样。我怕,怕男人明天会死去,或者离开,我怕孤单。我在一阵阵的恐惧中,忽然用寒彻的眼光注视到我熟悉烟,那一晚,我在酒精和烟雾中彻夜未眠。
  那个我所深爱的男人自从那夜走后,便带给我无尽的哀怨,小巷深处的我依旧迎风微笑,而当男人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却再也不让脚步为他的凝眸而停留。其实我知道一个女人一旦失去了自己,会对那个得到她并让她如此的男人记得一辈子。就算是恨,也是铭心刻骨的记忆,男人留在她身体和脑海中的印记会反复轮现,折磨着那个女人的心。容颜不是那样的男人,他只是得到后离开而美,在他心中,我轻浮也好,下贱也好,他毕竟曾在需要我的那刻爱上了我,我不知道我为何会这样不合逻辑的想,总之,男人有爱我和离开的权利,对我,他自由的像一阵风,我们的拥有只能属于一场误会。可受伤的却不是彼此,只是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一个不被也不需任何人怜悯的女子。
  我不知道我是为了能够自由快乐的活下去,还是为了一个叫晴文的女人能这样活下去,反正我是选择了离开,离开有时候是为了逃避不想也无法面对的问题和人,有时候仅是为了爱离开,仅是为了美离开。没有太多的理由。我想至于另外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我只想告诉我的读者,我是为了离开而离开的,离开可以忘记一些不想再去挂念的人,也可以不去再为一些无须我们关心的人费心,更主要的是从一个环境到另外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们可以学到我们过去未曾找到过的东西,比如一群我们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交流。我走了,离开了那个有我爱的人居住的小巷,也离开了那个我器重的一个叫晴文的女人。我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她的敌人,不过我确实是她男人的情人。
  我没有想过男人会不会时常想念我,也许不会,至于那一夜我痛苦的呻吟声,一定会久久的在他的心中存留吧,我知道当她的妻子做爱的时候,一定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我,想起我的颤抖,我烫人的肌肤,还有他留在我身体里滑动的精子。我想巧合往往会让人铸就一个终生难忘的大错,男人给我的不仅仅是那些看不见的伤害。我是带着他的孩子安静的离开的,我在留给晴文的信中写到:对不起,你是我一生中最崇敬的女人,却也是我最恨的女人。她也许不会明白,她的无限的爱怎会换回我对他的恨,恰恰是所谓的命运让她拥有我所爱的男人,我想要的结果有了,我有了男人的孩子。
   多么让人幸福而又令我感到遗憾感慨的事。我没有留给男人任何蛛丝马迹,我已经不需要他的安慰。我仅仅是他生命中匆匆走过的一个情人而已。我比谁都清楚这些,因为我是一个明智和理智的女子。
  走前的那个夜晚,我象从前不开心的时候一样,关闭窗门和电灯,在黑色房间里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抽烟喝酒。我那时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的很想念那个男人,想他的高大的身体,白俊的脸庞,卷卷的头发。我就是那么的想他,发疯一般的想念。不久前我未完成的一幅画在微昏的月光下直直的挂在墙上,我安静的看着有光的地方,很努力很努力的想像我想要的画卷到底是什么样子:一棵高高的枯槁的大树立在一条小溪旁,一个思春的少女在树下静坐,眼睛盯着流水的方向,一条毒蛇在她不远的一屡草丛中悬空张望,至于那些立在树顶的乌鸦却张开了翅膀,摆出一副俯冲的模样。我不知道我在画什么,画的乱七八糟,色彩中却流溢着不同寻常的情感。我知道当我的无意识和灵感侵袭我的时候,我会束手无策,六神无主,可我的思想里又分明一片空白。我决定带着那幅我没有完成的画离开,我还想要在它的天空中再添上一些灰色的云朵。我想,那是必须的。
    某些地方的风景,某些地方的陌生,某些不想再度忆起的人只能在流逝中流失。拥有的,失去的,改变的,存在的,我们依旧是我们,来的和去的都是一个无关的过程,相同的是人总在生活中生活,共同走向一个地方叫死亡。
   
  我走了,离开了一些人,去接触另一些将要再度离开的人,我的命运注就了我的流放,我喜欢这种被生活流放的状态,我也需要这样自由的生活着。我不用向任何人道别,爱我的人已经远去,剩下的都是我爱的。我爱的人都又在被不同的人伤害着,而那些受伤害的它们都又在逃避中忍受着不该属于她们的伤害,独自凄迷。可伤害一旦存在了,你怎么也抹不去,它所留下的那块丑陋的疤痕时常会提醒你:一切都是你自己种下的祸根,怨不得别人。男人留给我的是活着的疤痕,那便是我们的孩子。  
  在这个让我无法洞悉的城市里,陌生与孤单一直守护着我,陪我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我开始忘记那个我深爱的男人,却又一次一次的想起。不能忘记的过去的人从要活在自己的痛苦里,寸步难移,我就是那个被记忆束缚的女人,手无寸铁,只能举手投降。我在来到这个如今我生活的城市里的时候,身体已经开始发胖,我和那个男人的孩子在我的身体里幸福自由的生长。我每天在大街上守着我的画摊,为一个个不相识的人画像,他们的美丑与我无关,我只是在画着他们的面容而已,我知道我根本不能画出我不熟悉的人的灵魂。
  孩子在我的忙碌中成长着,长大着。1987年的那年夏天,我生下了我们的孩子,一个和我的长相一样漂亮的孩子。我知道她的出生注定了她要和我一样四处奔波谋生,面对她,我明白我终于无路可退了,这是天意。
    我不习惯医院病房里散发的那种刺鼻的气味,我想若是我在医院里住上一年,我不发疯也会悬梁自尽。是的,我不能忍受比死亡还要折磨人的气味。我生下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在手术台上我用力的嘶叫声传遍医院的每一处,却不能将我的男人唤回。我只是无辜的对自己的眼泪说自己真的不后悔。我承认我哭了,那不代表我脆弱,那是在反复的证明我的无辜和心痛。我在孩子出生的一刹那心力交瘁。我累极了,无法呼吸。我无力的抬起头看看我的孩子,失去了知觉。
  在我的病房里,我对所有的人说我的男人死了,死在了一片广阔的沙漠。我却独独没有解释说那是我一个人的爱情沙漠。
    我原来丰满的乳房如今在我单薄的衣服里向外涨,我一个人的时候会将那些我孩子吃不了的乳汁挤出来,我知道如果危害子的父亲在我的身边,那些混入泥土的乳液本该属于他的胃的。我象从前一样,等到孩子熟睡后蜷缩在我另一个房间里,我就会对着窗外的月光思索一个人的困惑,我常左手端着我喜欢的红酒,右手夹着香烟,烟和酒翻滚着在我的胃里兜旋,然后我会倒在地板上,寂寞的听来自己内心的呜咽,我已没有眼泪,眼泪只能流在眼睛之外的空间,所以,现在流在我体内的只有苦涩,我想,这大概便是人所说的欲哭无泪。
  我有时想找一个临时能满足我生理需要的男人,哪怕短暂的满足,也许会让我暂时忘记一生的伤悲,可我没有,我却只想那个带给我伤痛的男人,那些本是伤害的伤悲,却又在我思念的气息里化作了一种渴望永存的温存。我想男人的脸,浓黑的眉毛,眼睛,男人的一切。我在城市与城市之间带着我们的孩子一如从前的生活,我还是我,我不知道对我,我们的孩子又算是什么,夜晚沉睡了下去,一种敲打窗棂的声音开始唱歌,我知道外面又下雨了,滂沱的大雨远不解我的干涸,是的,内心深出的干涸。
  我伏在地板上,脸与冰凉的地相接贴,仔细的体会着来自荒芜的寒冷,宁静的午夜的风雨阻挡不住我的遐思和我对一切的熟视无睹,我在这车流川行的城市里的生活中挣扎着,满怀一缕仇恨的鲜艳,在默默无声的黑暗里,车轮的脚步用不停息,我却在用我一生的精华品味一曲价值连城的铭心。铭心的人和事,铭心的刺和伤悲,在茫然的生活里,我仰起我的脸望着窗外,打开刺眼的日光灯,对自己说:何不明天离开?重新开始一个自己的生活,陌生又终会熟悉的生活?

  (后记: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只是在用悠然的笔写着一个女人的命运,浮华也好,堕落也好,生活铸就的放荡也是这女人所谓的一种女人的困惑,多情的无辜智者。)

最新回复

丁南强 at 2008-5-29 12:41:37
作为一篇小说,观念性的东西展示得太多,故事似乎成了一个背景。当然,这篇小说的长处在于:诗意的叙述和作者投入的情感。
丁东亚 at 2008-5-30 20:40:55

QUOTE:

原帖由 于 2008-5-29 12:41 发表
作为一篇小说,观念性的东西展示得太多,故事似乎成了一个背景。当然,这篇小说的长处在于:诗意的叙述和作者投入的情感。
南强兄弟说的很好,问安
海客 at 2008-5-30 21:42:39

QUOTE:

原帖由 丁南强 于 2008-5-29 12:41 发表
作为一篇小说,观念性的东西展示得太多,故事似乎成了一个背景。当然,这篇小说的长处在于:诗意的叙述和作者投入的情感。
南强兄  呵呵 你是不一样的“中国人”了


问好

[ 本帖最后由 海客 于 2008-5-30 22:13 编辑 ]
丁东亚 at 2008-6-01 10:01:15

QUOTE:

原帖由 海客 于 2008-5-30 21:42 发表


南强兄  呵呵 你是不一样的“中国人”了


问好
海客兄弟,问好啦
丁南强 at 2008-6-02 13:00:37

QUOTE:

原帖由 海客 于 2008-5-30 21:42 发表


南强兄  呵呵 你是不一样的“中国人”了


问好
为什么不一样且加引号?

也问好


View My Sta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