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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乳时代
远观

(17)

老许是个喜欢讨论性的人,后来果然有出息。有一天老许对我说:“这个世界有两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王二你认为呢?”

我真的不知道怎的回答这个问题,这样的废话还来问我,是不是觉得我的智商为零,但是作为学弟我为了不埋没我的才能。给他做了个彻底的分析,然后用鼻涕和眼泪做了充分的论证。

我说:“其实这个问题不是这样的,还有一种人你没有包括在内,变态人。”

“恩,变态人,那原来的本体也该有的,其实还是要归属与男人和女人的种类之中。因为他们为了适应一个社会的某一个群体而做的变性手术,在性分歧的时代,应该有个定性标准的。呵呵,你不觉得吗?”显然老许先生的见解很是独到。

我认为他确实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接着说:“那么人妖呢?那该怎么评定。难道她(他)们的的器官还比较明显吗?这个伦理问题如何解释,请你相应的回答一下。”操你妈的这也叫问题。

他又继续发言了,而且这次他的手在胸前挥舞着,像是在指挥着一场音乐会,但是那显然是发言的感情越加的强烈了。他说:“那能算是一个合格的人吗?人本来就应该坚持一体性,两体性的怎么称呼为人呢?我不知道用什么严格的定义和语言去详细的诠释它。”

我没有继续发言,但是老许却一定把这个问题当成了大的问题,甚至他想做一个研究的课题长此研究下去。这以后他整日在学校的图书馆里研究着,探索着,我开始还怀疑他是否能够长期坚持下去,但是后来他居然出了本书,叫做《讨论性文化》,我认真的研读过,甚至还写过几篇读后感,大概还是比较支持他的理论体系的。我建议题目叫做爱手册,他说滚蛋,我也没说什么。同学们也一直在读着这本书,听说读后的感觉都要说上一句。那就是“受益深刻啊”,那个阶段简直成了最让人羡慕的一段时间,学校的领导曾大力邀请过他做个节目。我这个经常和他探讨这方面问题的朋友都成了焦点人物。

许多女士感受深刻,流过眼泪后,继续支持我们的讨论与研究,希望老许再接再厉,再出本好的书籍出来。从此以后,我还参加过几个重大的课题讨论,但是没有发过一次言,因为那些课题有些不对路,大概的考虑问题这以前我没有涉猎过,诸如“如何看待母猪的坠胎问题”,“如何让玉米怀孕”,“如何把世界的语言统一起来。”这些问题我想都没想过。关于动物配种的问题,我没有探讨过,如果探讨,我想我会终生孤身的,而对于语言我怕发生一次灭绝人性的斗争。

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可以思考一下,那就是“如何看待现代人的盲目”,“如何彻底消除人们的落后的群体观念”。

(18)

星期天,我和老许去报社看了看,那里的领导好象很是认识我。事实上我根本没和他们见过面,在此老许是个文化名人,而我不是。估计是老许先前提起过我。其实这些日子庸懒的很,不知什么时候,我也想装比,竟然开始买了几本关于诗歌的集子,泰戈尔的,普希金的等等。不过对那家报社我不太感兴趣,所以也没有过多的探讨有关方面的问题。我只是觉得该休闲一下,于是便和老许到植物园玩了一次。事实这时我由于看了许多书,后来我居然成了诗人,但是我在大学里是搞哲学的,其实我一窍不通,可高中后却考上了,在大学的时候,我成了个诗人,其实诗人和哲人好象不可能同时在我身体上存在的。

单独的呆在校园里,有时学术性的活动一点都不喜欢参加,我现在的哲学水平一天不如一天,简直荒唐得可笑,艺术系内部喜欢组织画裸体像,为了艺术献身的女性大概有许多,我倒是喜欢。那天我去了一次,当然大概一节课我们都是围着女人的屁股转,专业流氓和专业艺术我真的搞不清,最后我总结了目光的窘异性,专业的欣赏艺术的人看屁股,没有欣赏水平的人看女人的三角地带,但是那个教授什么都看,那是疯子的境界。还有,教授在那天换了眼镜,而且我总以为那副眼镜与众不同,因为那天教授的眼睛充满了光芒,虽然那位教授四十多岁,但是我可以看清一切极为敏锐的光芒,它可以深入女子的心灵内部,艺术,多么模糊的词汇,用野性修饰再合适不过,我如此会想起老许,他天生不适合搞艺术,他的内核充满了占有欲。

我听老许说过,现在有一种眼镜具有穿透力,可以隔着衣服看见女人的黑毛和乳房。但是大学生该露也得露,要不谁献身艺术。

(19) 

我现在要谈谈老许的成名过程和他那些破书,老许就是个流氓。连老师都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一个高中生研究性实在是够龌龊的事情。老许胡编有一套,我知道为了研究性学知识。老许上课从来不认真听讲,生物老师讲到人胚胎的时候,他正在最后一排看毛片,当然他还有一整套黄色图书。生物老师总是想回避一些问题,比如说生物老师不敢说女人的月经,老许说这老师严重装比,我回答是。老许说王二,你居心何在?我说,操你妈,我没有任何心计,谁跟你似的,装丫深沉。

我骂过老许无数次,都是操你妈。这说明我写小说比较现实,比较亲近的人都这么打招呼。不这么打招呼说明关系就远了。我觉得哥们之间都会把操你妈用的很熟练,不同的位置意思不一样。大部分都是我们哥们啊,等着瞧好吧。当然操你妈的频率如果够低那才是骂人。过多也好象是。

老许是个坏人,高中的时候是,大学的时候也是。比如老许认为自己在高中出过书,上大学连考试都不用。老许还拉拢我一起报哲学这门专业。可研究哲学和研究女人都不是我最初喜欢的。老许害得我选错了专业。老许在高中还研究过厚黑学,我觉得就是属于不要脸的学问,脸皮越厚越好。当时我的语文学的相当好,老师让我搞演讲,我们班我被称为电子组组长,这是老师给我的称谓,很可怜我们一共三个高中班,我当时在一三班,我们老师刘就是个疯子,我就纳闷我怎么没觉得我演讲好呢,每次回家我妈总说我不爱说话,很可能是因为我当时清高,把我们的那群亲戚当成了傻比。

我一上台真有领袖的风采,隔壁班的还有一个女学生也是电子组组长,看起来是个疯子,后来我们一致认为她有癫痫或者神经过敏。那时我觉得我是不是也神经过敏,老许说,你没有,搞吧!你的演讲能力天生的,事实我一演讲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可一下台掌声四起。

(20)

老许说你太牛比了。我就问,老许,我刚才演讲的题目是什么?老许说,别装比,你简直是个大师。有一次老师说演讲得激励些,变换方式,那次我上讲台的时候,一直在敲桌子,和现在的说唱差不多。这是九年前的事情,按照现在的说法,这种音乐手段是我发明的。那场演讲把校长,许多老师都招来了。他们说,你们不好好上课,敲什么水筒啊。老师刘被训斥了一顿,可那天同学都疯掉了,演讲不是演讲,成了上台走秀,一群疯子在前面大唱。老师刘觉得这场演讲也比较荒唐,后来一周没敢折腾。

现在我对一年二班的那个女电子组长记忆生刻。是因为老师刘说她写过许多诗歌,我看了简直是她妈流水帐。老师刘问我这诗歌写的如何,我说不算好。其实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诗歌,而且老师根本看了诗歌就不讲,说实话老师说诗歌自由度太大,讲起来纯属装比,老师没这么说,但基本是这个意思。老师刘说装比都在私下说,他可以这样对老婆说,别装比,今晚我们干一次。老师刘兴许还喜欢老婆穿着性感丝袜,或肉色或者黑色的,除了这两种外其他丝袜好象根本吸引不了老师好。

老师刘可以让老婆穿着这种性感的袜子在他的鸡巴上摩擦,老师刘兴奋的不行,第二天上课相当精神,实际该萎靡才对,可这些都是老许说的,与王二无关。老许骂我,你是个流氓,为什么把这些缺德的事情放在我的身上。我说,你是性学天才,没事。老许说,你就折腾吧!最美妙的是我们谈到那个女电子组长,我这里叫她为学生甲,学生甲一直是大家玩弄的对象,这其实是她的裙子惹的祸。学生甲是个诗人,其实我说不是,可她认为是,第二节课做操的时候谁都不愿意往前跑,学生甲则喜欢站在某一排的中间位置,班主任过来说,许同学你们这些男生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把队站齐了。

前面位置还有很大的空缺。尽管老师这么说,还有许多同学无动于衷。这和学生甲有关,学生甲的裙子是透明的,里面的三角裤小的很,在后面大部分男生都欣赏她的屁股,甚至有些男生早已经冲动了。每个人的老二几乎都硬了起来,尤其是学生甲猫腰的时候,她的丰满的臀部就会使我们的想象力无比丰富。老许喊,操,真他妈对味。

(21)

有人认为我和学生甲有特殊关系,老许也开玩笑。我说,我才不和疯子打伙。谁再说,我就操他妈。不错,我是和学生甲交流过,但是这种交流完全是道义上的,和男女关系无任何瓜葛。

我实在受不了所谓的几个小人的指桑骂槐。我想和她爽一把,可实际上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我的志向是很高,可胆子小的比蚂蚁都不如。后来人家说蚂蚁的胆子大,我就告诉他,你妈连蚂蚁都不如,许多人就不说话了。

我在此有必要说明我讲述的这些故事没有什么时间界限,我和老许的事情有时候是综合高中和大学一起谈起来的,还有我故事里为什么把主人公我说叫王二,完全不是模仿王小波,而是想告诉大家,这是我这个时代经历的,至于某些人的小说还传统着呢,我就不说了,如果我和老作家一样讲那些故事,说明我在装比,我也不喜欢矫柔造作,用许多没用的形容词来形容人物的气氛,如果那样我就去写散文,让你连个人都看不见。

对于所谓的八零后的写作,除了几个文字不错的外,基本属于装比的范畴,我的写作和八零年代无关,并不代表什么。我就出生在那个时代,别的我什么也不说,说多了装比,少数人出书天天喊,告别八零年代或者八零年代最后的晚餐,实在是太装比了。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只要你舍得装比,有钱就可以出书了。哪怕是后来在图书馆我还听见整理图书的阿姨说,妈的,经济学也放文学这来,唱歌的也摆在这里。真他妈不知道深浅。我对此也很蔑视。别以为写出文字就能当个作家,那么一说,整本书写一也成了作家了。

妈的。没有这样的人,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学术氛围。老许的一些见解我就觉得真他妈的黑,大部分来自于毛片和黄书。可老许说这是学术作风。我觉得90后的学校不是这样的。我说老许你这能算四有新人。老许说,再瞎说我咬掉你老二。90的事情还有许多。老许是这个时代比较让我佩服的人,可后来我居然没有想到原来老许和学生甲还有一腿。这是我当学生会主席才知道的。当时有人举报说,王二是个人才,也许这是老许捣的鬼,学校说人才啊,得抓住,于是我就成了学生会主席,老许的有关行为日后就成了我专门打击的对象。

(22)

事实是这样的,高中的时候学生们由于性的需要,往往喜欢瞎折腾,这是老师和学生都该知道的事情,可学校有时候跟严打似的,非要抓典型。要抓典型,老许这样的人肯定就是老师很喜欢的。我告诉老许,你检点点。再不注意,你就回家放牛去,牛的鸡巴一定很爽。老许曾经对我说过,他小的时候就经常去观察牛的鸡巴,并且以为那东西实在是强大,而我觉得马的更为强大。

老许说,你装蛋。我说我要是装蛋,那只能说明你装鸡一样不能让嫖客信服。老许说,别当上个官就知道装比,我说你以为我想当,我实在是被逼无奈。学校校长老王多次找我,并且告诉我,这事你不干,我就开除你。他的权利不知道怎么用,背后我骂,我说我们老王家还有这样的败类,我操这个世界。

老许说,你找头猪吧!这让我想起老许的一些故事,老许年轻的时候,当然现在老许并不老,除了胡须和鸡巴毛长了外,连喉结也已经定型了,老许八岁的时候在河套洗澡,曾经策划过这样的事情,号召一群男子在上游拉屎,而下游洗澡的是一群女人,许多屎漂游到下游,后来许多女人洗澡的时感觉嘴前突然冒出泡沫一样的东西,后来自己检查后才知道是人屎,可老许他们早已经跑的很远了。

老许这事情办的太畜生。也许有人会问我,你这是写的什么啊,我们认为你非常墨迹,而且写的东西太真实,我说就这样才是最真实的生活,那么严重的装比根本没有什么用。当然我说过我可没有这么话,就像写小说的不可能是小说里的角色一样,否则那实在是罪过。那么所神经病,老处女,或者强奸犯,警察不可能我一个人扮演吧,可事实的确如此,而且有的人看起来外表堂堂,而内心无比龌龊,真是严重装比。比如两口子做爱时不可能过分拘谨吧,事实上夫妻之间那点事谁都知道,谁若是接受不了我这里的文章,可实在是难以再说什么了。

后来我在大学写小说,许多人就说我实在是缺乏社会阅历,我说操你妈,我说,照你这样说,那武侠作家根本不存在。你懂得狗屁,当然这些人还要我继续讨论,我于是就清高一下,不说话了。这真是让我觉得世界上的庸人太多了,因为干不了事业而说出一百年的原因,那些都是失败者的事情。

(23)

高中的时候,学校分配任务,让我一个月交几个早恋的名额,这说明学校实在是胡闹,学校主抓的事情好象不是这样,可这事我还真干过,但是我严重说明,被抓者我又给放了,两个高二的学生在学校大墙外偷欢,这是性欲问题,所以我没说什么,这事连警察都不管,我更是没有权利,抓住的两个人吓傻了,为了寻求快感而被开除这真是不值得,我那时实际比较讨厌那些缺乏自爱的女生,一个个跟个鸡似的,没有一点自爱,两条腿一打开,就可以让一个男同学随便插,我有时看见十分生气。

后来我和老许谈这个问题,他说这是性欲自由,我觉得倘若一个国家的女人都这么自由,这社会算是完了,当然我不排除有这种欲望的机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自己的女人如此,可却喜欢和许多处女干一次。这是男人的占有欲望太畸形的时候才表现出来的。后来上大学这种事情更是没人管,许多同学为了这事,都不惜重金去找房子,当然我觉得上大学了比较自由,但是这哪里是什么大学,老师在前面念课本,或者说有的老师干脆什么都不知道,这种现象实在是太恶劣了,大概是老师的心理不平衡吧,哭丧着脸的大有人在,而学生们一宿干了七八次的都有,凭借我看报纸的经验来说,吃一个馒头就可以补充一次丢失的精液。当然许多人干完事后就知道大补了,拿着国家每个月的四十九块钱都用在干事上了。在学校食堂有的哥们彼此询问,怎么吃这么多,那个哥们就会说,虚了。我操,如此罢了。当然这还要回到高中时期我当学生会主席的那时侯,那时侯老许我们在上学的时候经常受欺负,当然我当了学生会主席说明我和流氓没什么区别,可这个世界上的人就是贱,欺负老许的同学在一年后就被车轧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报应这种说法,反正人死了,我觉得叫好也就那样了,操他妈的,该死吧!不过老许有同情心。否则早就在学校的黑板报上写上“因果报应”这四个大字了。

(24)

当然我必须说明老许的性学研究已经达到疯狂的地步了。比如说,他要是研究一片树叶就坐在大树下边,要是研究睾丸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我说,老许你真不是人,在学校里耍流氓。

老许说,什么是流氓。我说公众场合暴露性器官。老许说,滚你妈的。我就反骂一句,操你妈。老许照样在自己的床上翻上翻下的。一片乱毛让人觉得实在恶心。当然我现在想起我小的时候不大注意自己的下半身。

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东西上面还长出那么多毛来,而且起初大家都不是这样的,但是大家都如此,也就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怪了。这实在是让我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当然我后来写农村的小说郝老屁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盘问自己的这些毛。我觉得这原来就没什么好看啊!九零年我们光着屁股躺在沙滩上,用泥沙往身上蹭,最后逃跑,远远不是什么洗澡的问题了,当然我也经常会看见许多人在沙子上拉屎,最可恨的是有人拉屎后还给埋上,整得大家心惊胆战,恐怕踩上什么地雷,我有时去河里拉屎,当然这样做更操蛋,下边的人会非常生气。

有一次我们在河上面拉屎,最后和我们一起拉屎的王四回家,他母亲很生气,原因是她目前光着屁股洗澡,后来才觉得自己被屎包围了,这真是太让她伤心了。

本来王四不该出卖大家,可他愣是说了,结果她妈指名把我们这些人骂了一次。当然等我们的家长问起的时候,我们就一起说那屎都是王四拉的,确实那天王四拉了肚子,他去偷番茄,也不知道怎么了,都是青的,我们还说他,王四,你小子瞎眼啊!怎么偷番茄不弄些红的,搞这些青的什么用。

吃坏肚子拉肚子怎么办?王四说,河里解决。好了,就这么办,结果我们一起撅着屁股大干了一场,这口号是王四提出来的。我们向王四的母亲说了,当时是我发的言。

我说婶子,这事都是我们老大的主意。她说,谁是你们的老大。我说,王四。那时侯他比我们大四岁。她妈就不说话了。我们就哈哈笑,后来上大学都是在游泳馆洗澡,买紧身的泳装,拿钱买票。那时侯穿那衣服都不习惯。所有的人下水洗澡后,男人都要盯着女人的泳衣。

有的女人过于肥胖,所以乳房就会占满上半个身子,然后下边的大屁股就别提了,像磙子。真难看。还有身材不错的女人,当然除了同学外还有许多漂亮的少妇,身材一流,最让人不满的是,我和老许这样不会游泳的家伙在一起,真是耻辱。老许是汗鸭子,完蛋一个。

我说老许你也湿湿身子,可老许就是不肯下水,他是研究什么呢!没有,我下水了,连尿都尿在水里,其实大部分都在水底尿尿,有的情侣更是糟糕,两个人好象在水里做爱呢?而我简直在揩油,谁的油,所有女人的。老许在那里木然地望着,像只惊呆的傻鸟。我认为老许这时太可笑了。决不像个大文化学者,当然老许的文学研究主要指向性的有关知识上。可到了关键的时候老许总是表现出一种可怕的态势,我说的老许完全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的人,而事实上老许在高中和电子组组长的故事,也许许多人都想听听,当然这些都是老许讲的,我并不在现场,而且他们是否做爱我都不清楚。

(一)   (二)(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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