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白（8）

在不小心之余，

你摔碎了自己的镜子，

将人苍白的脸如此接近土地。

我不是另一个人，

也并非在阳台上注视正看着风景的你，

但我的风景已随逝去的江河而消失。

你把大地当做山谷，

人们都把自己隐藏在这里，

与山谷外的镜子隔离。

我也不是在痛惜我自己，

可那镜子里有属于你的风景，

还有我站在阳台上时卑鄙的姿势。

于是我怀念那张苍白的脸，

白色的浮面，白色的表里，

好像诗人[l1] 谈到的曾在斑点后方的墙壁。

我不是这样一个人：

在孤独到处宣讲人的尊严；

在思想乘坐最后一辆回忆的客船。

人们飘荡在大海之外的大海，

呼唤形式主义的自由，

用悦耳的鸟鸣歌颂进化的行舟。

我也不是在讥讽自己，

那行舟里有你的未来和过去，

还有你那镜子里一张恐慌的憔悴；

在错误[l2] 将镜面的水激起，

人们听到一个声音，

我成为了你和那张已摔碎的脸。

你不是除此之外的另一个人，

也不善于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