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羽生创作的新动向?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8-01-30 10:27:31 / 个人分类:随笔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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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羽生创作的新动向

(随笔或书评) 发表于2006-12-07 20:28:04 



“我在等你”
  ——龙羽生创作的新动向?



以下是新华论坛网友凤栖碧梧与龙羽生的谈话记录:
凤栖碧梧简称凤
龙羽生简称龙生

  凤:龙生,最近发觉你的创作有了一些新的动向,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你一口气写了5个短篇小说,有网友猜测你创作是否有什么新的转向或新的打算?二是你最近写的两组短诗《露珠与红梅》和《我在等你》,是一次新的探索还是在走回头路?
  
  龙生:先说说短篇小说吧。短篇小说是一种诱人的表达形式。美国小说家福克纳,也就是写过《喧哗与骚动》的大师级小说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过,每一个从事文学创作的人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希望自己首先成为一个诗人,创作不了诗歌做不了诗人,就写短篇小说;短篇小说对艺术的要求最高;一个小说家,写不了短篇小说之后,再写长篇小说。
  这段关于诗歌、小说的论述,也许与原话有点出入,但大意如此,基本精神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优秀的诗人,比如普希金、歌德、里尔克、爱伦·坡、泰戈尔、帕斯捷尔纳克,他们都写过出色的小说,无论长篇还是短篇,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就其创新精神与作品的质量来说,都是属于一流的,并且,数量虽然不多,影响却相当深远。这是文学史家做的事情,但我们不能不注意这样一些基本事实。
  其实,新诗中的一些诗人,比如北岛、顾城,都写过小说。新华网友熟悉的诗人佛说莲花落新近也有长篇小说《拉魂腔》问世。北极苍狼一手写诗歌,一手写小说,这都是我们在新华网论坛上能够看到的。
  就小说家的情形来说,以写小说著名的,比如博尔赫斯,他是让拉美小说走向世界的伟大的小说家,其短篇小说在构思上有着数学公式般严谨、完美、迷人的结构,风格独特,文体有着钻石般的精致;其实,他也是一个优秀的抒情诗人,不过他和普希金的情形差不多,一个以诗人著称,一个以小说家闻名。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如纳博科夫、屠格涅夫、劳伦斯、托马斯·哈代等等,他们也写过出色的诗歌。莎士比亚的戏剧闻名于世,他的十四行诗歌,也相当出色。
  就中国的作家来说,比如贾平凹,从写民歌起步,也曾尝试过创作新诗。当代中国一些优秀的小说家,是否写过新诗,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韩东虽然不是怎样出色的诗人,但是,他也能够写小说。也许等到某一天,人们会忘记他写诗歌的事实,转而去关注他的小说。这些,都难以预料。
  有一种无知的看法,认为诗人连文章都写不好。呵呵,不要说陶渊明、李白了,像何其芳、郭沫若,哪一个诗人不是写就一手漂亮的文章。诗人不出手就罢了,一出手,写出的文章,无论小说也好,散文或戏剧也好,都是第一流的!那些误以为新诗人只会摆弄句子,做做回车的游戏,不仅无知,而且愚蠢得要命;有时候,愚蠢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愚蠢者还自鸣得意,自以为聪明得不得了;呵呵,当我们目睹愚者无知的狂欢时,如果我们就此轻率地失去了自己的主见,那么,我们和愚者有何不同?

  凤:你写小说是为了证明什么吗?

  龙生:不是为了证明什么。有网友猜测,是不是因为今年的口水诗败坏了诗人的形象,龙生也不想写诗了?完全没有这回事。每一个人在写作上都有自己的特长和潜能,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天赋。写诗也好写小说也好,主要还是看你是不是那块料。
  关于写作,说得再多都没有用,除了写,不停地写,勤奋地写,没有其他秘诀可言。所谓的天才,完全是蒙人的鬼话。任何伟大的作家,都是拿生命和鲜血换来文字的。我所知道的唯一的秘诀,就是真诚。真诚地劳动,才会有收获。写诗也好写小说也好,不过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而已。

  凤:还是说说你写小说吧。

  龙生:写作的诱因往往是出于偶然的。我写短篇小说的诱因也是如此。比如当前的各种思潮,比如看到网友们的一个意见、一句话、或对一个朋友的怀念,都可能是诱因。短篇小说往往从一句话开始,顺着这句话,三五千字的小说很快就写好了。其关键在于,短篇小说往往要表达某一个意图,它和写诗完全是两码事。写诗更讲究天然生成,而小说更侧重某一个想法,张显与隐藏某个想法,做的工夫更重要。小说的工具性与目的性很强,比如鲁迅主张改造国民性,他的思想决定了他选择小说这种形式。王蒙在他的小说《青狐》中,借小说主人公、一个女小说家之口,隐藏了这样一种意见:即,小说是小说家泄愤与报复社会的工具。读《青狐》,在某种意义上,可以当作王蒙小说艺术谈来阅读。
  比如我在写《抄袭的借口》这个短篇小说时,如果把接吻等细节,当作写作艺术的交流,也未尝不可;问题是,你说得直白了,那会很败胃口的。一般而言,作家们都不愿意分析自己的作品。看看著名诗人与小说家的访谈,就会明白这个道理。他们热心的是创作,付出血汗的也是创作,而不是分析。比如我的《羿和宓》,这是一个很有意味的短篇小说,神话的重述,在这之前,我读过苏童的《碧奴》。我感到苏童在重述孟姜女哭倒长城这个民间传说故事时,写得很累,完全失去了神话的神性、想象、简洁与童趣。有比较才会有鉴别。
  对于写作,我有一个意见,那就是,眼光与目标很重要。我们应该培养世界一流作家的眼光,我们应该选定世界一流作家的创作目标。要求与品位降低了,你的写作水准也随之降低。

  凤:能否再谈谈你的诗歌转向?

  龙生:我感觉不出有什么转向。需要解释的是,我们在关心中国新诗的出路时,唯一的出路,就是创新。中国古典诗歌的成就太伟大了,人们容易回头看,容易对比,其实,新诗的历史短暂,路刚刚开始。新诗的创作实绩可与唐诗相媲美,这无须证明,唯一需要的是,让时间来淘洗。
  我在《露珠与红梅》这组短诗里,第一首诗歌是这样写的:
  “早晨的露珠一转眼就消失了
  我们做爱
  在你圆润透明的时刻
  我也消失了”
  我们都熟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我没有走回头路的意思。但是,传统的东西,你应该重视它。
  对生命的体验,体验的深度,有个人的因素,也有时代的因素。
  我们应该朝前看。
  在《我在等你》这首诗歌里,我写道:“月亮从海面上升起/远去的人 不会带给我们/返回的消息”。随你怎么想,但是,整首诗歌里有很奇妙的东西,值得体味与深思。有网友觉得,为什么用“我在等你”这个标题?呵呵,这个标题的确有点那个。是那个还是哪个?其实,这个看似粗浅的标题,并不代表整首诗歌有粗浅的地方。我的诗歌,追求的是,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明朗的、真诚的,但整体看来,还是大有讲究的。一滴水珠是透明的,但当它折射了太阳的光芒时,这一滴水珠就不一般了。
  我在答拔剑出京城《什么和什么》这首诗里,有这样一句:“他不是哲人/却渴望透视,黑暗之岩的核心”。
  我们运用汉语言写成诗歌,但诗人的视线与哲思,并没有凝滞在文字上。
  写作是一辈子的事业,也是全身心投入的事业。

  凤:谢谢!
  占用了你宝贵的时间,咱们就此结束这一简短的对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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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羽生的个人空间 龙羽生 发布于2008-02-10 17:00:56
这是发在个人空间里的,不小心导入到论坛诗作点评里。抱歉。
苦干发布于2008-02-10 17:04:02
先看看
一梦的个人空间 一梦 发布于2008-02-10 17:21:42
写作是一辈子的事业,也是全身心投入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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