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清初外国银元内流问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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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江 发布于2010-05-02 21:3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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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内流白银的种类和形制
十六世纪外国银币大规模入华以前,中国传统白银形制,最基本的是铤状的,也有饼形和银锭,携带使用极为不便,交易时须用戥子秤重,并以笨拙的切割法才能完成买卖,银子成色的鉴定也未有统一的标准。这与当时日益扩大的白银使用形成了一种不和谐,因此,标准划一、大小适中的外国白银铸币一进入广东、福建就受到民间喜爱而快速流通,也就不奇怪了。
明末清初输入中国的外国白银,林林总总有数十种之多。“闻有大髻、小髻、蓬头、蝙蝠、双柱、马剑诸名等语”。【33】“番银又称洋银,名亦不一,曰双柱,曰倭婆,曰三工,曰小洁,曰小花,曰大戮,曰烂板,曰苏版,价亦大有低昂”。【34】现以其中流入量大,流通广的外国银元作一考察。
〖本洋钱〗
本洋为西班牙所铸的银币。本名SPANISH COROLUS DOLLAR,明清时期,中国人称之为西班牙元,佛头洋。有双柱、卡罗斯三世、卡罗斯四世、费迪南七世等版别,分别铸于1535至1821年之间,主要在墨西哥铸造,“为外国银元来华之嚆矢”,【35】也是流传较广的外国银币之一。十六至十八世纪,葡萄牙、西班牙、荷兰、英国、美国、日本与中国交易大部分是西班牙元。
双柱,本名PILLAR DOLLAR,是本洋中最早传入中国的一种银币。币面左右对称铸有两根华柱,取自西方神话传说中的赫居里斯柱子,双柱上各有一卷轴裹着。双柱为机制币,1732年以前,廓为光边,币面是“皇冠图案,下置一盾形徽记,四格内对角镌有城堡与雄狮图案,两侧为二根平直的立柱,平行对称的双柱被一条巨型冠带卷绕,即直布罗陀海峡著名的格格立斯双柱,周围西班牙文,民间俗称‘双柱’当由此而来”。【36】早期的双柱钱在两柱之间是腾升于海面之上的灿烂双日,双日之上是一顶光芒夺目的皇冠,以象征西班牙的统治和海上霸权永远如日中天。“此钱以银为之,径寸一分,重七钱七分,面字中还有四花,中间上作璎珞,下二圆珠,珠有绘事。两旁二柱垂幅,左作S U I P,右作R I I V。背作梵相字,自左下及上右读之。间一花中间,左作M F,一种作F M。下一花右作S ,上下各一花。周围齿纹边作三垂花纹,此种流传特多”。【37】双柱钱重合中国库平七钱三分,成色在含银量百分之九十三以上。“当时在中国流通的双柱,大的重七钱二分,中型的有半元的,小型则有四分之一和八分之一的”。【38】翁树培的《古钱汇考》中也有小型“双柱”钱的记载,“此钱以银为之,甚小,径四分强,重四分。面上作璎珞,下二圆珠与二柱垂幅,左作L P,右作 V,其 U E三字在上方。背作梵相,左右二花,周围齿纹边,作三垂花纹”。【39】
西班牙银元之人像币,俗称佛头洋。正面依版别不同,分别镌有西班牙国王卡罗斯三世(或称查理第三),卡罗斯四世(或称查理第四),费迪南七世的头像。流通于清代,钱缘压制成清晰可见的切纹,属“花边钱”的范畴。“此钱以银为之,径寸一分,重七钱七分。面为其国王,面侧向右,高鼻深目无须,脑后有帛结束,垂下至肩。背绘其国,梵相字并绕其边,书之皆不可识。左右二柱,曲拖帛幅,上有凹文。右五字 I I V,左四字 S V I R,细极难辨。轮周围作齿纹,边厚分许,作方圆相间纹。制作精巧,有小至重三钱及数分者,流行中国甚多,无由考其铸作年代,然亦外国钱之一种也。今俗谓之洋钱,又谓之花边钱”。【40】近年来的考古发现也予以了印证,除浙江普陀山外,安徽九华山1990年6月在转轮殿也发现了本洋钱,“经初步清理,有以下两种:1.西班牙在墨西哥城铸造的‘本洋’。 正面为西班牙国王头像,背面是皇冠及国徽,两旁有平行直立的两支号角,类似柱子,故又名‘双柱洋……正面头像有查理四世和费迪南七世两种版别。……”【41】
乾隆以后, 西班牙银元渐遍布于长江和沿海各通商口岸,因含银量较高,在民间极受欢迎,市价较其它银元为高,如在芜湖,一西班牙元可兑换其它银元一元三四角不等,其形制也成为十八世纪后中国自铸新式银元仿制的样板。后鹰洋流入,本洋的地位才渐渐式微。
〖马钱〗
马钱,又名马剑,十七至十八世纪末荷兰所铸,有大、小二种,广泛流行于清乾隆初。“福建、广东近海之地,又多行使洋钱。……约有数等:大者曰马钱,为海马形;次曰花边钱;又次曰十字钱”。【42】据彭信威先生考证:“马钱是荷兰各省在十七、八世纪所铸的大银币,重库平八钱六七分,相当于三盾”。【43】因币面所铸为骑士策马执剑图,故曰马剑。
马剑因是荷兰各省分别所铸,其图案、形制稍有不同。
“此钱以银为之,径寸二分,重九钱二分。面作人骑马形,向右,有冠,以幅帛裹头,身服介胄。左手执辔,右手持剑,马有鞍而驰。下作梵相字之末间一花。背文自下左及上右读之,作梵相,中作一兽,一手持剑,一手持元宝状。左右各一人,状貌狞恶,与面文之人略同;下又作双龙旋绕状【44】”。另外,翁树培引《海岛逸志》曰:“荷兰以银铸圆饼钱,中有番人骑马持剑,名曰马剑,半者名曰中剑。有小而厚者,铸荷兰字,名曰帽盾,半者曰小盾。有小而薄者,肖甲板船名,曰搭里”。【45】
1792年荷兰被法国军队占领,马钱铸造停止。
〖十字钱〗
十字钱,本名CRUSADO,葡萄牙所铸银币,流通于清乾隆年间。大小与小样双柱钱差不多,币重约有五钱六分,钱缘为花边切纹,边齿间隔整齐,无论正面还是背面,沿钱边四周均镌刻有西洋文字。正面上部为一皇冠,上覆飘扬的绶带,皇冠下是一个大的盾形,内含一个小盾形,小盾形之中五个方块以竖三横二的十字形状排列,大小盾形之间的空隙中均衡分布着七个方形符号。背面是一横贯币面的大十字,由十字分割而成的四格内,分别点缀着对应的四个花形符号,十字钱之名即因此而来。【46】银币正面四周的外文是PETRVS·II·D·G·PORIVG·ET·ALG·REX,在有十字的一面,四周文字是SIGNO·VINCES·IN·HOC
〖鹰洋〗
鹰洋,本名MEXICAN DOLLAR,俗称英洋,北方各省称正英,墨西哥所铸,有新旧两种版别。旧版于十八世纪后进入中国,对原先市场主流银币的西班牙银元冲击极大,最终取而代之。新版鹰洋是墨西哥独立以后所铸,1823年为第一版。新、旧版鹰洋因流传非常广,民间误为英国所铸,故讹称为“英洋”。成色较高,“较各种外币为佳,外国银币输入我国者,以此种为最多数”。【47】币面为一苍鹰,嘴叼一条挣扎扭曲的长蛇,昂然站立于仙人掌之上,故有“鹰洋”之名。《古泉汇考》中收了一品,“此钱以银为之,径七分,重一钱四分。……字参差相间,一面似七字,一面似五字,它应有字处,似作一鸟形。中间作宝相花及连珠文映带,字于周围作连珠文”。【48】鹰洋主要流传于我国南方及中部地区,尤其在上海地区,十九世纪以后上升为主币,为流通货币兑换的标准。
〖龙洋〗
龙洋,亦名龙番,大日本,因币面正面镌刻有“大日本”三字,背面镌刻有蟠龙纹而得名。这种银币“为日本国内昔日通用之旧银元,嗣因币制改革,输入我国之货币也”。【49】在福建流通最广,江西、湖南、奉天、大连等地亦多有流通。但日本早期与中国贸易所交换大部分是西班牙银元。“一面则作人面,或为全身,眉目冠服剑饰如生,一面为宫室器皿禽兽花草之类,亦有面背皆为人形,亦有不刻人面者,缘边皆有梵字环之,其为西域之钱无疑矣。然今商船自东洋归者,亦往往携有银钱,制亦仿佛相似”,【50】“委使小西飞来议封事时以京营将佐杨贵绿为馆中伴,小西飞昵杨,有私觌之礼,如刀盒之类,一犹常是,惟银钱多作人马之状”。【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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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江 发布于2010-05-02 21:3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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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外国白银的数量统计
明末清初输入和流通的外国白银数量极为庞大,梁方仲先生曾估计:“由万历元年至崇祯十七年的七十二年间,合计各国输入中国的银元由于贸易关系的至少远超过一万万元以上”。【52】至于清建立后的流入数额,英国东印度公司有一记录,现以本文讨论范围为限,截取康熙二十年(1681)至嘉庆五年(1800)的白银数作表如下:
(一)葡萄牙
首先来看从澳门进入中国的白银数,据《郭给谏疏稿》卷一揭示,葡萄牙每年交广东市泊司的船课为二万两白银,而“其报官纳税者,不过十之一二”。【53】按明朝规定,所征之船课为百分之二的从价税,这样可推知进入中国的白银年均为二百万两左右。儒塞斯的《史之澳门》也说,据1607年(万历三十五年)墨西哥官员的统计,每年输出到中国的白银在百万以上。
至于葡萄牙从日本输入中国白银的情况,山村弘造和神木哲南在《银矿和宋钱—在国际范围内看中世纪和近代日本的货币史》中估计是:1600年以前的四十年中有九十至一百五十万公斤的白银流入中国;R.L.Innes的《半开半闭的大门:十七世纪日本的对外贸易》认为日本学者的估计数太高了,他认为1546-1638年间由葡萄牙输出到中国的日本白银为3660-4100万两(约138-155公斤);国内学者倪来恩、夏维中认为“在十六世纪的后50年中,葡人共输入中国的日本白银是500000公斤,1600—1609年是200000公斤,1609—1629年是300000公斤,1630—1639年是450000公斤,因此葡人通过长崎—澳门贸易输入中国的日本白银高达165万公斤”,【54】约可认为是比较准确的数字。
(二) 西班牙
西班牙通过菲律宾输入中国白银数,中国史书甚少记载,但前辈学者对此有些统计数字,兹录于此。
彭信威在《中国货币史》中认为:“自隆庆元年马尼拉开港以后,到明末为止那七八十年间,经由菲律宾而流入中国的美洲白银,可能在六千万披索以上,约合四千多万库平银”。
梁方仲在《明代国际贸易与银的输出入》中认为:“假如自万历元年 (1573)起,即马尼剌辟埠后之第三年,依上面所揭最低的数目计算,每年平均有三十万比收流入中国。……倘若一直算到崇祯十七年(1644)止,则在七十一年间,应有二千一百三十万比收的收入了”。
王士鹤在《明代后期中国—马尼拉—墨西哥贸易的发展》中认为:
“1571—1644年间,共约五千三百万比索白银流入”。
钱江的《1570—1760年西属菲律宾流入中国的美洲白银》认为:“1570至1760年共约三千零九十七艘中国商船驶入马尼拉贸易,平均每年入港十六点二艘。另依笔者的研究,当时每艘中国商船的平均贸易额约为八万比索,按照百分之九十五的载银量计之,则回航的中国商船平均每艘约载白银七万六千比索。由此可知,在此一百九十一年间,仅由中国商人自菲律宾载回的美洲白银便达两亿三千五百三十七万两千比索,约合中国库平银两一亿六千九百四十六万七千八百四十两”。
虽然明、清中文史料很少中菲贸易详细的记载,但所幸西班牙方面仍有驻菲律宾人员与本土的书信文牍材料及档案记载,现试以此来推算一下。
1602年,西班牙驻墨西哥殖民当局给马德里的报告说:“每年从Acapulco运往马尼拉的白银总计有500万比索,1597年高达1200万比索”。 【55】
1602年,Fray Loyola在给西班牙国王的信中提到:“菲岛每年得到的二百万比索,均流入中国人的手中”。【56】
1628年,Madrco说:“每年由新西班牙运往菲岛的法定银币数量为二十五万比索。然而,除此之外却有无以计数的巨额银币流入了菲岛”。【57】 《菲律宾群岛》记载,1729年,西班牙商人抗议国王对马尼拉商人特别优待,称Acapulco进口中国的丝绸,每年换去白银三、四百万比索“。【58】
西班牙驻墨西哥总督的调查报告中写道:1731年,马尼拉出口中国绸缎一百万比索,而墨西哥对应交换出口物为1877327比索,其中白银1691465比索,以致1734年西班牙国王规定墨西哥的白银回程为100万比索,二年后提升为150万比索。【59】而 墨西哥运往菲律宾的白银,绝大多数转手购买中国商品,换言之,绝大部分的白银经由广东、福建海商进入中国。
综合以上史料分析,每年从菲律宾流入中国的白银,约在一百万至一百五十万之间,与钱江先生从贸易船只的考察所得出的结论大致相符,也即通过中菲西贸易流入中国的白银约达二亿多比索的西班牙银币。
(三)荷兰
十八世纪时期, 荷兰向中国输出了大量的白银。海运史专家庄国土先生经缜密核算,得出结论:“1757—1794年,共有135艘荷船到达广州,如每船平均携带82697两,共携银11164095两。从1735—1756年,从巴城共派到广州85艘船,如各船的30万荷盾投资中货物与白银各占一半,则这85艘荷船共带3674380两白银。若以上推算成立,加上1728—1734年9艘荷船从荷兰携带702855艘白银到中国,1728—1794年,荷船可能携带15541330两白银前往中国。在1720—1795年间,荷船从欧洲运送63442651两白银到亚洲,其中四分之一流入中国”。【60】由于中荷贸易较具规律性,庄国土先生的推算应是比较精确的。
(四)日本
日本是明末清初外国白银的另一重要输入源,其主要通过葡、荷与中国的转口贸易及中日间直接贸易的方式向中国流入。白银史专家认为:“在十七世纪初,由日本人、中国人、葡萄牙人以及荷兰人的船只,从日本载运出口的白银每年可达150000到187500公斤。……最终还是流到了中国大陆”。 【61】
至于 中日直接贸易输出的白银数目,日本学者研究认为“ 1600年以前的四十年,平均每年有11250公斤被中日商船运走,这一时期的总数达450000公斤。”【62】“1600至1635年,共有350只日本朱印船出海贸易,每年运走白银30000-40000公斤,总额约在100-140万公斤”。【63】
现根据Brian Molougheny and Xia Weizhough:《Silver and The Fall of The Ming :A Reassessment》、【64】日本学者岸本美绪的《康熙年间的谷贱问题》
【65】等学者的资料制成下表:
另根据岩生成一《有关近代日中贸易数量的考察》,【66】有十七世纪去日本的中国贸易船只的记录:
以每条船平均载银量为一千一百公斤计,也可得出输入中国的白银数目。
(五)英国
中英贸易中,货物与银币的比例约为一比三,有些年份,甚至有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的情形存在。十八世纪六十年代以后,英国成为中国最大的茶叶主顾,特别是十八世纪末叶,东印度公司从中国输出的唯一商品就是茶叶。当茶叶的装运量由于庇特的抵代税条例而迅速扩张时,英国意识到白银不足的问题。又因1779年美西战争爆发,西班牙银元市场被封闭,所以“自1779至1785年没有一块银元从英国运到中国。就是在恢复装运现金银之后,茶叶投资的增长也速于现银的流入”。【67】所以1807年,英国从中国进口的货物为27157006镑,而从英国运往中国的只有16602388镑。【68】
在这种情形下,英国开始考虑“怎样措办一些既可为中国方面所接受,又能支付茶价,而且本身还可以赚钱的一些商品”,【69】并最终选择了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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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江 发布于2010-05-02 21:3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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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 张燮:《东西洋考》卷七,
【2】 序赫德:《中华见闻录》
【3】 F.W.Hirst :《Money》第四章,《银和银价》
【4】 张燮:《东西洋考》,卷七,《饷税考》
【5】 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96,《郭造卿防闽山冠议》
【6】 转引自百濑弘:《明代中国的外国贸易》,《食货》四卷一期
【7】 周玄 :《泾林续记》不分卷
【8】 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93,福建三,《漳州府洋税》
【9】 Blari and Robertson:《菲律宾群岛》卷三
【10】 《明经世文编》卷280,《冯璋集·通番舶议》
【11】 Blari and Robertson:《菲律宾群岛》卷3,卷十六
【12】 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96,《郭造卿防闽山冠议》
【13】“Letter from the viceroy of new Spain to Felipe,”M.Enriquez, Mexico,
Dec.5,1573.VOL:13
【14】 Blari and Robertson:《菲律宾群岛》卷29
【15】 《皇朝经世文编》卷26,户政
【16】 Blari and Robertson:《菲律宾群岛》卷22
【17】 中国第一档案馆:《朱批奏折·外交类》
【18】 同上
【19】 《明史》卷235,《郭维琏传》
【20】 姚叔祥:《见只编》卷上
【21】 《明神宗实录》卷476
【22】 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93
【23】 李恭、郝杰:《日本考》卷一,《倭好》
【24】 《李朝明宗实录》,转引自小叶田淳:《日本货币流通史》,第二章
【25】 瓦特莫:《越南和东亚的贵金属流动》,载《贵金属》380页
【26】 《清史稿》卷154,《邦交志二·英吉利》
【27】 同上
【28】 同上
【29】 同上
【30】 同上
【31】 同上
【32】 《清史稿》卷156,《邦交志四·美利坚》
【33】 张家骧:《中华货币史》,第二编,第一章银元,第二节流入银元
【34】 汪辉祖:《病榻梦痕录》,卷二
【35】 张家骧:《中华货币史》,第二编,第一章银元,第二节流入银元
【36】 盛观熙:《浙江普陀山出土西班牙银币》,《中国钱币》96.4
【37】 翁树培:《古泉汇考》,《外国·西洋篇》
【38】 徐蜀等:《银币的收藏与鉴定》第一章,第一节
【39】 翁树培:《古泉汇考》,《外国·西洋篇》
【40】 翁树培:《古泉汇考》,《外国·西洋篇》
【41】 林介眉:《安徽九华山出土外国银元》,《中国钱币》93.3
【42】 贺长龄:《皇朝文献通考》卷16,《钱币考》
【43】 彭信威:《中国货币史》第八章,第一节
【44】 翁树培:《古泉汇考》,《外国·西洋篇》
【45】 翁树培:《古泉汇考》,《外国·西洋篇》
【46】 张家骧:《中华货币史》,第二编,第一章银元,第二节流入银元
【47】 张家骧:《中华货币史》,第二编,第一章银元,第二节流入银元
【48】 翁树培:《古泉汇考》,《外国·西洋篇》
【49】 张家骧:《中华货币史》,第二编,第一章银元,第二节流入银元
【50】 翁树培:《古泉汇考》,《外国·西洋篇》
【51】 姚叔祥:《见只编》卷中
【52】 梁方仲:〈明代的国际贸易与银的输出入〉,载香港联经 出版社:《中国经济发展史论文选集》下册
【53】 周玄 : 《泾林续记》不分卷
【54】 倪来恩、夏维中:《外国白银与明帝国的崩溃》,《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90.3
【55】 转引自晁中辰:《明后期白银的大量内流及其影响》,《史学月刊》93.1
【56】“Letter from Fray Ygnacio de Loyola, Archbishop of Manila to Felipe”, 1602,VOL:12
【57】“Economic reasons for suppressing the silk trade of China in Spain and its colonies”,J.R.Madrco;Oct 7,1628,VOL:22
【58】 同上
【59】 同上
【60】 庄国土:《16-18世纪白银流入中国数量估算》,《中国钱币》95.3
【61】 阿特韦尔:《国际白银的流动与中国经济》(1530-1650),《PAST and PRESENT》82.5
【62】 山村弘造、神木哲南:《银矿和宋钱—在国际范围内看中世纪和近代的货币史》, 《贵金属》351页
【63】 岩生成一:《16、17世纪日本的海外贸易》,载《ACTA ASIATICA》1976,NO:30
【64】 《FAR EASTERN HISTORY》 NO:40
【65】 《东洋文化研究所纪要》,NO:89
【66】 《史学杂志》VOL:60, NO:11
【67】 格林堡:《鸦片战争前中英通商史》,第一章
【68】 同上
【69】 同上
【70】 魏源:《圣武记》卷14,《军储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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