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卡夫卡谈话录”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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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 2008-04-07 22:42:16
1 “文学力图给事情蒙上一层舒适的,令人高兴的光,而诗人却被迫把事情提高到真实,纯洁,永恒的领域。文学寻找舒适安逸,而诗人却是寻求幸福的人,这与舒适相去十万八千里。
***为什么“诗人却被迫把事情提高……”,难道诗不是文学,而是幸福本身?诗人的幸福又是什么?也许它只是一个空洞的能指符号,并不指向任何有意义的生活。诗人的幸福没有一个明确的所指,因此诗人的生活是被迫的,那么是否任何由于被迫而去生活的人都可能成为诗人?因为被迫的生活无疑都是痛苦的,是需要用持久的忍耐去拖延的,而一个人可以随时用死亡了结这种生活,死亡结束了痛苦和忍耐,也同时扼杀了痛苦和忍耐。痛苦和忍耐是灵魂的事,痛苦的火种,忍耐的柴薪只为了燃烧,照亮精神世界的黑暗。灵魂不需要获取任何实物,相反,灵魂懂得放弃,因为连我们的痛苦和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一旦越过了自己痛苦和忍耐的界限,将进入灵魂的无名状态,懂得放弃的灵魂才可能保持自我的标记。
2 “其实,语言只是借给活着的人一段不确定的时间。我们只能使用它。实际上,它属于死者和未出生者。占有语言必须小心谨慎。……伤害语言向来都是伤害感情,伤害头脑,掩盖世界,冷却冻结。”
***伤害语言就是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诗人通过语言把握时间的流转,通过他建造的语言迷宫进入永恒的时间宫殿。死和未出生是对玩弄语言者的惩罚,他要么已死,要么尚未出生,他失去了语言对他的拯救之力,陷入时间的永恒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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