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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日记(草稿)

    2011-02-05 00:31:53   /   诗歌点评

    日记:2011年2月4日2011年1月28日,下午3点30分左右(那是成都历史上最寒冷的时间)在废弃的四川棉纺厂家属区72栋2单元3楼8号房间,您的声音从此永恒地缭绕于我的耳畔:“我腿痛。我走不动。”时间在经过,寒冷加重,速度呢,黑暗中提升了一点点(我注定辜负了您的腿痛)无人察觉呀,当晚深夜,您从一贯的好睡眠中起身喘气1小时,然后睡去。1月29日,时间还在经过,寒冷持续,我们日常的生活卑下而干净,一天是我们的,多好,也是属于您的深夜继续,您又起身喘气半小时,接着睡去。1月30日,整天平静“丝丝”,某种信号!无事?或我们无知?寂静里,有什么东西在接近了...
  • 诗人张枣

    2011-02-01 21:56:44   /   纪念张枣

    张枣去世了,2010年3月8日,我知道这个消息,记得是在《中华读书报》上,当时只是惊叹一声:“哎呀,诗人张枣!”并没有想太多。现在读这本北岛、柏桦等诗人纪念他的文集《亲爱的张枣》,才突然觉得张枣之死也与顾城之死、海子之死一样,也成了一个“诗歌事件”,虽然张枣是自然死亡。他得了肺癌。我认识张枣。2005年,在河南大学,张枣是特聘教授,为时一年,年薪10万。这钱不多,估计张枣在德国生活并不顺心,能够暂别孤寂,回国生活,还有钱挣,对他也算满意。他讲现代诗,我慕名去听。老实说,讲得不怎样。那堂课讲的是艾略特的《普鲁弗洛克的情歌》,先是英文,再是法文,还有德文。...
  • 黎明

    2011-01-30 01:39:34   /   诗歌点评

    黎明如果注定有一本书我永不打开我便回到我8岁时的黎明记忆,在年轻的翅膀下飞入英俊的老年。南方——看,重庆的市街!它早已丈量出我命运的身体诗?时间?不死?危险!朝向我小学的往昔是的,我得到了这个黎明就这样:我爱上了一位老师爱上了一位母亲般的少女2011-1-30
  • 江南园林志(简体)

    2011-01-29 22:58:28   /   人间书话

    江南园林志(简体)童寯著抗前,童寯先生以工作余暇,遍访江南园林,目覩旧迹凋零,与乎富商巨贾恣意兴作,虑传统艺术行有澌灭之虞,发奋而为此书。一九三七年夏,由余介绍交中国营造学社刊行。乃排卽方始而卢沟桥战事突发,学社仓卒南迁,此书原稿与社中其它资料,寄存于天津麦加利银行仓库内。翌年夏,天津大水,寄存诸物悉没洪流中。社长朱启钤先生以老病之躯,躬自收拾丛残,并于一九四〇年携原稿归还著者,而文字图片已模糊难辨矣。一九五三年中国建筑研究室成立,苦文献残缺,各地修整旧园,亦感战事摧残,缺乏证物,因促著者于水渍虫残之余,重新迻录付卽。其经过可谓历尽波...
  • 赞乡间旧友阿杰

    2011-01-28 22:21:36   /   诗歌点评

    赞乡间旧友阿杰你代替了我留在亏空的山水之间和饕餮回忆的鬼下棋。我习惯了输,你却有沉默做破阵子。四亩三分地荒凉者在收割风妖肥胖之尾,赞你种下一株花来,你让花喝醉。粤西的嶙峋到此顿足,你知道,八十年代的簑笠此刻焚毁,你知道。你代替了我照料这一片竹林,向漫天的战声放债——我的话你不必明白,赞你取出我如取出竹中小儿。台风吹破了你,早霜冻萎了你,群犬齐吠,一吨磙石碾磨了你。赞你仍然是胜利者,矮柑橘们的国王,乡间婚礼的新郎,空中浪里白条,用竹叶焊接我的昼夜之肋。一个农民的命运,双掌摊开般的长宽,你的幸福是自搭暖棚里...
  • 风在说

    2011-01-27 23:45:08   /   诗歌点评

    风在说睡觉的愿望就像一场追寻。——赫塔米勒一风儿,已躺下,黑暗里,风之絮语比风本身还沉:她在瘦下去,仅仅三天,脸就有了一缕放陈的香梨味树叶开始发黄,不远处一股怀旧的铁锈迎面吹度这时,我会想,她的呢喃为何如缎被上的金鱼呢?冰凉欲滴……最后的“变形记”终被打开:她“越不想活,就越爱化妆。”越爱在平静中飞旋起她酒后的烦闷。二睡下的风,继续讲着另一个故事它在轻叩我的不安:35年过去了,那卧病多年的父亲已在风景中死去;乡间,在竹林中,那丧父的儿子也垂垂老矣,我从此痛失我的知青岁月——深...
  • 贴个七八年前的旧作 《过眼摭拾录》

    2011-01-26 15:25:14   /   人间书话

    (一)都说江宏古道热肠,率意任性,有当世之人不能媲美的风致。前日看其三幅镜框山水,暗中赞服,纸面褶皱过度,笔墨则是刷上去的,款文浅短,文心却是不输其画。恰巧这三幅山水顺侧另有一名家书画,画面亦是精朗明晰,手段自是丰富淋漓,却画蛇添足地自铭了一段画论款文,字是行草流洒,而文实在惨不忍睹,识见更是泛泛,所谓“有狂气,无狂才”,纭纭山水画家的巢臼,不免让人叹息。    如此,江宏的画方才让人觉得为他惋惜,是画拘束了他,再大的宣纸也装不满江宏的心,率性处,譬如是晋唐宋元的蛮憨又点到即止,江宏却收不住,所以他不是古人。肚子里墨水多到只能与酒...
  • 《失物认领》

    2011-01-25 16:33:01   /   诗歌点评

    黄昏下起了猫头鹰,密密麻麻地落在屋顶上。往炉灶里添加柴火的人,偶然会停下来,听钝重的天气,压在杉树皮上发出碎响。外祖母带着蓝烟走过厅堂,朝一窝骄傲的白鹅,扔下一堆发黑的银币。她扮演了我需要的角色。我需要一位从城里嫁到乡下的少妇,她二婚,也许还该有过一个呀呀学语的孩子,但不得不为了新丈夫而骨肉分离。我还需要她没有小脚,她走过田埂的时候,会迅速地掠过稻禾的光脊,像一条母狼窜出了铭文,正得意洋洋地折返挤满了嚎叫的巢穴。她还得有一个曾相依为命的兄弟,现在他就坐在厅堂里,摇摇晃晃地喝着闷酒。他翻过多座大山,沿着别人的田地走...
  • 2011-01-24 12:50:54   /   诗歌点评

    唯此情状。黯然而黑。山峦呼啸,一枚地心尖利行走;恍惚宙斯之子,执意驾风驭雨,头颅轰轰隆隆,脚下雷动黑暗声音。黯,抱定同归于尽,毁灭决心。“如果蚂蚁跌落岩浆呢?蚂蚁竟不能成为一粒尘埃?那么人呢?我是说人临近太阳火球?”儿子探问,天真沸腾。太阳光明,也是它的黑暗。朗朗晴空,也是雷霆翻天。我想到一个字,黯,是黯然欲绝,是真厌倦!2011/1/23晨与昏[ 本帖最后由 庭屹 于 2011-1-25 16: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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