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在哪里?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1-10-30 10: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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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实证的困惑
见识过一些社会动荡后,对高喊代表人民的人,总不免心生疑问,这件事怎么证明呢?政府证明起来倒很容易,多为人民做好事就是了。不做好事或好事做的少,就不是好政府。个人怎么办?像雷锋那样去做好事,顶多叫助人为乐,不能算是代表人民。而且做起来也太累,纯体力活儿,高性能的人是不屑于干的。
人民是广义的、整体的,个体的人想代表整体,既不合逻辑,也无从入手。当然可以去政府里谋职,直接面对人民。但往往守着细小的局部,离代表人民还差得远。除非熬一辈子混出点模样,登高一呼不证自明。不过变数太大很难说,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就白忙活了。这件事还真费脑筋,有点相当于哥德巴赫猜想。
在文革中,这件事还是比较好证明的,因为正面不行可以从侧面来。一是对人民的领袖要足够爱。你说最热爱毛主席,我就说无限热爱毛主席。你把毛主席语录倒背如流,我就把毛主席像章往肉里别。等等。二是对人民的敌人要足够狠。你敢打,我就敢折磨。你敢折磨,我就敢杀。你敢杀,我就敢虐尸。等等。
文革后,没这个机会了。除了玩玩行为艺术,只能在修辞上下功夫。还有一门绝活儿,就是看谁敢反政府,因为人民对政府始终是不满的。你敢说领袖坏话,我就敢骂执政党。你敢说长此以往亡党亡国,我就敢说最后关头到了。虽然没什么用,但这是表忠心的唯一方式,人民还是接受的,就像给人民写情书。
当然,也不是谁表忠心都可以的。比如前些天,政府发社论吓唬人民,我写文章争辩几句,以为是在代表人民,却没什么人搭理,说明人民是有选择的。情书首先要情真意切,讲道理是不行的。这和对待女人一样,态度决定一切。其次是要不断地写,别怕肉麻,直到打动人民为止,那样人民才会把目光朝向你。
但是我恐怕不适合干这行,因为天生不会调情。写到出神入化又怎样?人民含情脉脉看着你又怎样?到头来还是得过日子。如果真心对人民好,就想法带给她最需要的东西。但是人民需要什么呢?这得好好研究研究。关键是,不能把自己的需要,当作人民的需要。不求冠冕堂皇,但求感同身受,将心比心。


2、历史的观照
比如利比亚,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那里刚发生过一场革命,自然是以人民的名义。一个暴君死了,这是好事。但从来没有一个外国人的死,让中国人如此骚动。如此亢奋和迷惑,如此纠结和惊警。为什么呢?因为这件事影影绰绰,和中国的历史有点像,更麻烦的是,和将来的出路也沾点边儿,这就叫影响的焦虑。
这不仅影响到人民的情绪,也影响到情书的写法。人民的心乱了,怎样才能哄她高兴?干脆把这场革命,当作天方夜谭吧。在这难眠的深夜,第一千零二个故事开始了。从前,大部分国家的人民,还像祖先一样,游荡在沙漠、草场、平原和山岗上,过着缓慢而自在的生活。地球上星星点点地分布着帐篷、茅屋、宫殿和城郭。
后来,工业革命爆发了。世界很快被几个工业国家占领。他们用廉价工业品,换走这些国家的黄金、白银和各种资源,同时也把他们的科学知识、制度文化和文明理念带到这里。上世纪中叶,这些国家在民族英雄们带领下,尝试以共和制取代君主制,并从工业国家的统治下解放出来,那时他们应该是代表人民的吧。
卡扎菲就是这时候,从部落政治中崛起的。但是不久,他的意志开始膨胀。变得乖张、暴戾,自大、变态,除了自己的家人,他周围的人和周围的国家,都开始讨厌他。历史就像模具一样,把新制度拉扯变形,在世界上脱生出形形色色的暴君怪胎,几无例外地背叛了人民。这很适合用儿童图画书来表现。
直到上世纪80年代,暴君们老的老、死的死。像上世纪中叶那样,再次出现遍及全球的制度革命。虽然还是共和制,但这次是真的了,尽管来得晚了些。历史的引力已不那么强大,那个由观念、习俗、集体潜意识等等构成的模具,像木乃伊一样干缩了。这好像也可以用儿童图画书来表现。


3、文明的盲点
然而,历史是逐步分解的,主要来自现代要素的积累。起码在妇女地位、婚姻制度、社会福利、教育等方面,卡扎菲试图凭借强权,废除旧习俗,向西方标榜的现代文明靠拢。这算不算代表人民呢?应该算吧,那些拥护旧习俗的人可能认为不算。但他愈演愈烈的专断和暴戾,却与现代文明背道而驰。
把卡扎菲说成妖魔很简单,就像给儿童画一幅画。但人的一切,不过是复杂环境条件反射的集合。犹如回环涌动的河水,对与错不断易位,过程却有迹可循。如果卡扎菲能够约束自己,像中东那些年迈的国王,谨慎持重,雍容慈悲,或许能得到外部世界的认可。但那样的话,他恐怕早就被部落群狼分食掉了。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在这场革命中,人民扮演的角色。卡扎菲认为自己理所当然代表人民,另一些人认为自己更能代表人民。按科学的方法,应该由人民投票表决。但在卡扎菲的强势影响下,投票未必公正。双方僵持不下,爆发冲突,进而转化为战争。以至北约也加入进来,他似乎更能代表人民。
打来打去的,都是自认为代表人民的人。人民在哪里呢?一百万人在逃难的路上,也许在北约飞行员看来,那不过是一道流沙,与他们毫不相干。剩下的大部分,在日益恶化的生活环境中忍着。还有一小部分,分别加入两边的阵营。但他们肯定是冲在最前面的,代表人民的人会躲在离他们很远的安全地方。
如果这时做一项民意调查,问一问那些逃难的人,还有在家忍着的人,心里最希望的是什么?无疑想安稳过日子。然而,尽管他们的人数占90%以上,却不会有人在乎他们的意愿。即使和平时期,想安稳过日子的也是多数。但代表人民的人往往认为,大多数人是站在他们一边的,而不是站在人民自己一边。
人民自己也算一边吗?显然,暴君、革命者和空中的北约都是不承认的。在这个问题上,他们是统一战线。但他们打的旗号不就是人民吗?人民明明是最大的一边。若按体来积算,人民就像一座山,他们只不过是山脚下打架的一群小丑。实际情形恰恰相反,他们却一个个像救世主似的。多么扭曲,多么荒诞!


4、革命的伪证
在种种荒诞中,革命者与人民的关系最突出。这不是特指,而是泛指。东方的、西方的,这阵营那阵营的,等等。革命者常说自己最爱人民,那就相当于人民最贴心的情人了吧。但没有哪个情人不是吃软饭的。他许给你的洞房和嫁妆,从来都需要你自己动手,要么一点点积攒,要么去富人那里抢。
一旦抢来就不由你了,他要扣留大部分。因为那是他的管理成本,或财政收入。如果没有他煽动和组织,那些钱是抢不来的。在革命者面前,人民的身份最尴尬——满足关爱和虚荣的情人、承担过失永不抱怨的母亲、勤快柔顺的奴婢和冲锋陷阵的免费打手。世间再没有比这更一本万利的买卖了,但风险也很大。
卡扎菲曾是革命的最大受益者,继而借尸还魂,成为君主制的受益者。以自身的蜕变,揭示了革命的虚伪性。尽管他履行诺言,带给人民可观的好处。却不能容忍人民须臾不对他示爱,自恋是革命者的通病。人民一旦失去对他的容忍和信赖,只须放开抬着他的手就行了。他的发迹和抛尸街头,都拜革命所赐。
又一场革命胜利了,革命领袖带着人民,重新拥抱伊斯兰法典,像一群被劫持的人返回家园。如果一开始就祭出政教一体的伊斯兰大旗,西方还会帮助他们吗?从价值观的层面看,西方大概无法确定,他们倾力扶持的,是一个走向他们的利比亚,还是退离他们的利比亚。很难说利比亚人民,是不是又一次被劫持了。
围棋中有一个俗语,叫"大杀小输赢"。尸横遍野,却只余半目。革命何尝不是如此?在古代、近代和现代三个区间上,强人们往来奔突,都说别人代表人民是假的,自己才是真的。百年厮杀下来,只不过挪了一小步。新的没得到,旧的也丢了,只好回过头去补课。正确和正义喊哑了嗓子,却有几个经得起推敲的?


5、道即生活
400多年前的泰州学派,破天荒地提出"百姓日用既是道",赋予日常生活至高无上的地位,成为晚明显学。也许受到这学说的牵连,中国的明史研究所,一度全军覆没,几乎所有人都被打成右派。如果日常生活就是道,就是政治正确,还要革命者干什么?这让那些代表人民的人,怎么下手改造世界呢?
时至今日,人们已忘了这门学说。如果寻常百姓不修习、不参悟,沉溺在日常生活细节中,就可以坐地升天、视同得道,未免太省力、太虚玄了吧?然而纵观当今世界,不仅哲学从无所不包的逻辑体系,转向人的内心,权利保障也日益渗透到生活细节中去。这学说完全可以看作一个美好的预言。
不妨来考察一下,那个一夫多妻制。老谋深算的前司法部长,以这项法案为新时代开路,似乎有点诡异。作为高福利政策的副产品,众多的游手好闲之徒,曾是革命最踊跃的一群。难免继续滋事、为祸百姓。让众多的妻子缠住他们,不啻是富有戏剧性的高招。与其说是拥抱教义,不如说是拥抱生活。
埃及就不行了,没有滚滚流淌的石油,只好推行私有制,让精明的创业者受益。一条粗壮的输油管,相当于一个产业群,一开阀门就涌出来。埃及却要凭空开采,除了涌出生产力,还要涌出一个中产阶级。同样是代表人民,上演的剧目却不同。是革命在选择生活?还是资源在塑造革命?说到底还是百姓日用。
一位老妇在灶台边,向沉沉暮霭淡然一瞥,就一定比峭立的马背上,英雄的肃容低下吗?也许一念顿觉,如锤击当胸,反令英雄翻身下马,虔敬叩拜呢。如果看到人民安闲自在就来气,总忍不住整治一番、教化一番,直到众口一词形同玩偶,才肯罢手。这叫什么代表人民?明明是蔑视人民,作弄人民嘛。
就像新细胞只能从旧细胞中分裂出来一样,新的一天也只能从旧的一天中分裂出来。这就是代谢的跨度、生长的机制,由血脉、情感、事件、行为、观念等等交织而成。一旦发生撕扯和断裂,创伤和疼痛就落在每个人身上,恢复起来缓慢而艰辛。所以,不要听信革命者的谎言,革命只是他们的生活方式,与人民无关。


6、蓝色的瓶子
在《美妙的新世界》中,赫胥黎描绘了这样一幅图景。一群酒精试管中长大的人,在俱乐部举行仪式,他们服用统一的致幻剂,手搭在前面的肩膀上,做拉龙游戏。乐曲达到高潮时,歌手陶醉地唱出,"啊,那蓝色的瓶子!"就像中国歌手唱我的母亲一样。但我这里讲的是美国,那瓶子也许是一只理念容器。
伟大的美利坚,你是一个转基因国家。你的诞生是按照科学模型设计的,完善而纯粹。但谁都知道为了这份纯粹,印第安人付出的代价。西雅图酋长将世界上最富饶的大陆委托给你,你照管得很好,但这并不能证明你曾经做的那些都是正确的。那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原罪。那样的机会只在那样的时代才能成例。
从许多事情中都可以看到,那个原罪的镜像。你的每一任代表,似乎都很热衷去世界各地,为铲除土著做点什么。超越智库,和无可指摘的素养,宣泄转基因冲动。但是铲除土著,并不是这个星球的最高真理。当希特勒和东条英机也这样做时,被你制止了。当东方集团在自己的本土从事类似的实验时,受到你的谴责和对抗。
波尔布特的瓶子是红色的。毛泽东想把所有的旧东西都抹掉,让人民有一个纯洁的灵魂。但是他们失败了。并不是他们不够强大,而是生活和历史生长的力量更强大。他们的实验,给人民留下的创伤是深远的。在所有的转基因冲动后面,都隐藏着某种法西斯症结。不论是否出于善意,不论逻辑推论多么正确。
遗憾的是,你至今仍在复习童年的功课,而且愈发没有顾忌。在你的镜像映照下,谁都有点像印第安人。但是你不可能要求所有的人,都去怀念蓝色的瓶子。文明理应保存更多的品种,就像保存更多的生物品种一样。没有哪个自然生长的文明,比你更纯粹。文明都是拖泥带水的,那正是他们存在的理由。
请尊重历史的成长,尊重百姓日用,尊重每一个生命。不论东方还是西方,转基因的虚妄,仍在到处传播,焦虑、迷茫、偏执、野心、傲慢、专横和歇斯底里,成为人类最大的悲剧根源。所有宣称代表人民的人,请不要把臆想强加给人民。不要把你的人民,带往伤害、死难和不可控制的动荡,尽管你可能是出于善意

[ 本帖最后由 老周 于 2011-10-30 09: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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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水之南【阿雪】 阿雪 发布于2011-10-30 07:21:39
打来打去的,都是自认为代表人民的人。人民在哪里呢?一百万人在逃难的路上,也许在北约飞行员看来,那不过是一道流沙,与他们毫不相干。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11-10-30 12:35:17
“人民”“群众”等显然是体制的最爱,内涵早已经毛化。

民间会用“民众”多点,中性词
姜海舟的双语诗歌 姜海舟 发布于2011-10-30 13:21:01
回复 3# 的帖子
《说文解字》文民部“民”,萌也。象草芽之形。古代没有教养文化的人为民,转音加亡为氓。孔子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英语‘people’由拉丁文'nation' 而来,意为国家主人。
老周(周新京)的个人空间 老周 发布于2011-10-30 19:51:05
回复 2# 的帖子
无视人命和众人的苦难,谈何代表人民。
老周(周新京)的个人空间 老周 发布于2011-10-30 19:53:59
回复 3# 的帖子
人民这个词,代表人民的人用的比较多。比如为人民服务,中华人民共和国,等等,换成民众不大通顺。
老周(周新京)的个人空间 老周 发布于2011-10-30 19:58:25
回复 4# 的帖子
一个体现群体与个体的分裂与聚合,一个体现高下的分野,很说明问题。
泸州曾一的个人空间 泸州曾一 发布于2011-11-01 06:27:16
5、道即生活
400多年前的泰州学派,破天荒地提出"百姓日用既是道",赋予日常生活至高无上的地位,成为晚明显学。也许受到这学说的牵连,中国的明史研究所,一度全军覆没,几乎所有人都被打成右派。如果日常生活就是道,就是政治正确,还要革命者干什么?这让那些代表人民的人,怎么下手改造世界呢?
时至今日,人们已忘了这门学说。如果寻常百姓不修习、不参悟,沉溺在日常生活细节中,就可以坐地升天、视同得道,未免太省力、太虚玄了吧?然而纵观当今世界,不仅哲学从无所不包的逻辑体系,转向人的内心,权利保障也日益渗透到生活细节中去。这学说完全可以看作一个美好的预言。
不妨来考察一下,那个一夫多妻制。老谋深算的前司法部长,以这项法案为新时代开路,似乎有点诡异。作为高福利政策的副产品,众多的游手好闲之徒,曾是革命最踊跃的一群。难免继续滋事、为祸百姓。让众多的妻子缠住他们,不啻是富有戏剧性的高招。与其说是拥抱教义,不如说是拥抱生活。
埃及就不行了,没有滚滚流淌的石油,只好推行私有制,让精明的创业者受益。一条粗壮的输油管,相当于一个产业群,一开阀门就涌出来。埃及却要凭空开采,除了涌出生产力,还要涌出一个中产阶级。同样是代表人民,上演的剧目却不同。是革命在选择生活?还是资源在塑造革命?说到底还是百姓日用。
一位老妇在灶台边,向沉沉暮霭淡然一瞥,就一定比峭立的马背上,英雄的肃容低下吗?也许一念顿觉,如锤击当胸,反令英雄翻身下马,虔敬叩拜呢。如果看到人民安闲自在就来气,总忍不住整治一番、教化一番,直到众口一词形同玩偶,才肯罢手。这叫什么代表人民?明明是蔑视人民,作弄人民嘛。
就像新细胞只能从旧细胞中分裂出来一样,新的一天也只能从旧的一天中分裂出来。这就是代谢的跨度、生长的机制,由血脉、情感、事件、行为、观念等等交织而成。一旦发生撕扯和断裂,创伤和疼痛就落在每个人身上,恢复起来缓慢而艰辛。所以,不要听信革命者的谎言,革命只是他们的生活方式,与人民无关。

精辟之论,大好!
老周(周新京)的个人空间 老周 发布于2011-11-01 14:18:43
回复 8# 的帖子
从根本上否定革命,在很多人看来,未必好。
千山雪 千山雪 发布于2011-11-01 18:20:15

QUOTE:

原帖由 海客 于 2011-10-30 12:35 发表 “人民”“群众”等显然是体制的最爱,内涵早已经毛化。 民间会用“民众”多点,中性词
民间用的最多的是老百姓。




千山雪 千山雪 发布于2011-11-01 18:22:25
人民
没有选举权任凭执政党和政府摆布的人。





[ 本帖最后由 千山雪 于 2011-11-1 18:31 编辑 ]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11-11-01 19:04:58
区别大了~
人民——没有选举权任凭执政党和政府摆布的人。

——————

人民——没有选举权任凭执政党和政府摆布的民。
千山雪 千山雪 发布于2011-11-01 19:08:38
哈哈哈其实差不多,每一个民都认为自己是人。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11-11-01 19:23:57

QUOTE:

原帖由 千山雪 于 2011-11-1 19:08 发表
哈哈哈其实差不多,每一个民都认为自己是人。


天朝,哪有“人”啊?你懂得的
漢水之南【阿雪】 阿雪 发布于2011-11-01 19:49:50
没有民选,官腐不绝。
老周(周新京)的个人空间 老周 发布于2011-11-02 00:07:50
回复 11# 的帖子
现在是有选举权的,只不过没有选择的对象。
老周(周新京)的个人空间 老周 发布于2011-11-02 00:12:24
回复 12# 的帖子
也不一定任由摆布,政府大头轮番表态,管制言论,但没人理睬。不理睬就是没有被摆布。
老周(周新京)的个人空间 老周 发布于2011-11-02 00:39:45
回复 15# 的帖子
民选要有可选的对象,也就是有一个可以取代的政党,要不然选谁呢。这是一个两难的问题。
千山雪 千山雪 发布于2011-11-02 06:42:22

QUOTE:

原帖由 老周 于 2011-11-2 00:07 发表 现在是有选举权的,只不过没有选择的对象。
在一党制里,选举权是假的,有就是没有。这才是最最可怕的!没有多党制就没有民主,这已经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了。




[ 本帖最后由 千山雪 于 2011-11-2 09:51 编辑 ]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11-11-02 11:01:32
回复 19# 的帖子

漢水之南【阿雪】 阿雪 发布于2011-11-02 11:39:37
这样是选举吗?我出来十一年,没投票一次。
    骗子说的话,谁信?
    反正我是信了。
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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