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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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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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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客 发布于2014-01-03 09: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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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客 发布于2014-01-03 09: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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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是鲍鱼鱼翅吃腻了?炒起旧饭来了哈
- 千山雪 发布于2014-01-03 09:3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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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海客 于 2014-1-3 09:23 发表 老千,是鲍鱼鱼翅吃腻了?炒起旧饭来了哈
哈哈,海兄,诗如酒。得细细品,慢慢改。
- 海客 发布于2014-01-03 09:3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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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 海客 发布于2014-01-03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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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妓女的呻吟
…………
涉嫌对性工作者的不尊重,小心女权主义人士来投诉你哦
- 千山雪 发布于2014-01-03 09:4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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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海客 于 2014-1-3 09:40 发表 是妓女的呻吟 ………… 涉嫌对性工作者的不尊重,小心女权主义人士来投诉你哦
海兄误会了,绝无歧视之意。现实生活中“小姐”服务于百姓,是值得尊重的性工作者。诗之“妓女”泛指那些为政治服务的,出卖嘴和灵魂的文化市侩。
[ 本帖最后由 千山雪 于 2014-1-3 15:14 编辑 ]
- 海客 发布于2014-01-03 10: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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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 的帖子
- 千山雪 发布于2014-01-03 10: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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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为证:扫黄
惊鸿一瞥,七窍生烟。
淫辱小姐,阿O争先。
司法龌龊,国不要脸。
自由欲火,陶铸人权。
- 千山雪 发布于2014-01-04 04: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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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首先作者得出血,是心籁,然后才能割伤读者,才能割伤他们的心,是天籁;如果作者不出血,那么读者就是割头去感受去感悟也白搭,“诗是一种精神”。
- 千山雪 发布于2014-01-04 04:2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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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本不是宗教,却成为了心的宗教;诗歌本不是救世主,却成为了心灵救赎唯一的符咒。
[ 本帖最后由 千山雪 于 2014-1-5 18:30 编辑 ]
- 海客 发布于2014-01-04 16:2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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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千山雪 于 2014-1-4 04:06 发表
写诗,首先作者得出血,是心籁,然后才能割伤读者,才能割伤他们的心,是天籁;如果作者不出血,那么读者就是割头去感受去感悟也白搭,“诗是一种精神”。 ...
言之有理
- 千山雪 发布于2014-01-07 05:3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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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诗友说的好,面对诗歌,诗人们不仅是去写作,更是去发现,去生存,去信仰。
- 泸州曾一 发布于2014-01-07 08:2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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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不是宗教,
诗是救赎唯一的符咒。
结句有深意
- 千山雪 发布于2014-01-07 11:2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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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好曾一兄
[ 本帖最后由 千山雪 于 2014-1-7 11:51 编辑 ]
- 千山雪 发布于2014-01-07 11:5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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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坚说得好-------
一个民族尊重另一个民族,决不是这个民族开着 跑车或者会造原子弹,而是因为有伟大的诗人。他可以和上帝之上的神的世界对话,我们在阅读了这些作品后,重新思考我们为什么要存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和动物有什么区别,获得一种精神的自主性。这本来是个不言自明的问题,在中国这个以诗国著称的国家,怎么能没有诗呢?
- 千山雪 发布于2014-03-07 12: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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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诗歌鸡肋谈
连载
[ 本帖最后由 千山雪 于 2014-3-7 12:25 编辑 ]
- 千山雪 发布于2014-03-07 12:2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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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诗人谈诗,其实是无可厚非的,许多人也喜欢看。因为毕竟他是写诗的,说出来的话,总要比单纯的诗评家可靠些。但谈多了,其实也有坏处,让人感到你雷声大雨点小,有“诗歌运动员”之嫌。尤其是那些没写出几首好诗的人,讲话就没有力量。
也还有一些诗人,比较热衷於编选各种各样的“诗选”以及“诗年鉴”什麽的,乍想来虽说是一件“为人民服务”的事,但捎带脚将自己的诗放进去,也算是没白忙活。知道底细的人,倒也瞒他不过;而不知道底细的人,这一招儿便起作用了。至少许多读者会以为,诗选的编者也了不得,知名的诗人堆儿里毕竟常能找见他的名字。
以上二类诗人,我以为特别像俄国诗人斯维特洛夫指出过的——“某些诗人令我想起了这样一些火车头,它们不是把蒸汽用在火车的快速运行上,而是为了拉响汽笛。”
2
好诗人并不只是几首好诗的作者,他感到的也并不仅仅是他本人的那一点喜怒哀乐。好诗人是把真理和正义那列总是迟到的火车开起来,让它提前到达。
我看重的是那些具有博大心情的诗人,给人以阳光和希望的诗人,而不是偶有机智之言或把败落的心绪描绘得有来道趣的诗人。“我要用孩子似的笔体写下——相信未来”这句诗,我以为要胜过一万句“有关大雁塔/我们又能知道些什麽/我们爬上去/看看四周的风景/然後再下来”这类貌似有哲思、实很败兴的诗句。同时我也认为,前者才是真正的诗人,而後者只是个“诗作者”而已。
3
“我们曾坐在巴比伦的河边,
一想起锡安,就哭了……”
《圣经》中的诗篇,我以为这一句最好,写得既单纯又朴素,不卖弄技艺与学养。二十年前我远在异乡从军,第一次读到这句诗时,也哭了。一首诗能让人哭,是好诗。一个人还会哭,是好人。
4
清代诗人袁枚说过:“诗虽新,似旧才佳。”这当然不是说只有写得像前人,诗才好。这个“旧”我以为指的是普遍真理或大家潜意识里都经验过的人生感触,别人道不出而被诗人道出了,才有贡献。正如清代的另一位诗人尹似村所言:“看花好似寻良友/得句浑疑是旧诗。”
我们今天的白话新诗,也有这样的好句子,比如:“记忆是牙齿掉了留下和豁口儿/总让你忍不住去舔舔。”再如:“我们一辈子的奋斗/就是想装得像个人”等等。
5
诗未必非要言“志”。
“志”这东西,言多了,很容易就成了“无志者常立志”。憋足了劲天天大书特书忧国忧民、愤世嫉俗的豪迈诗篇,真不如实在地写一点生活中鸡毛蒜皮的感觉,只要写得真实、到位,一样能够留得住。
文人言“志”,其实大都是纸上谈兵,过过嘴瘾而已。不像那真有志者,言到就能做到。毛泽东便是真有志者的典型一例,他16岁时写过一首《咏蛙》的诗——“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大话说出去,结果人家就真成了一国之君。
我是不敢有大志的,所以也只能写写诸如“我要学苍蝇/只要拍不死我/我就脏死你”之类的阿Q话。耍耍赖,这一生就过去了。
6
诗歌圈外的读者,有不少人一看到今天的“口语诗”就怀疑这究竟是不是诗。其实口语也好,格律也罢,只是个表达形式而已。就口语而言,若要成为诗,实际更难。
优秀的口语诗,不管是哪门哪派,其共通处一定是“深入浅出”的。口语诗的直接目的,首先在於要让更多的人很容易地读懂,因为只有在能读懂的前提之下,才能辨出好坏。其次是:用口语作诗,这本身便表明了这类诗人的写作追求的平民化,而知识份子式的居高临下之风对於争取更广泛的读者多少有些不利。第三则是时代使然,摇头晃脑或抑扬顿挫式的歌咏,毕竟有些做作了。
口语诗口语诗,口语要成为“诗”才算口语诗。而诗的最大特点,其实是在“意味”二字上。优秀的口语诗,其口语背後或字缝里是大有潜台词的。写不好,当然就只剩了口语,而没了诗。有意味的口语诗,那口语其实是经过精心处理然後再入诗的,甚至也计较到多一个字不行,少一个字也不行的地步。
有些口语诗,倘不精心去读,其实也很容易读不懂、读不对。这就如同鲁迅当年写的白话小说,并不是一般人皆可读懂的。话虽白,意味却深。例子我不想举了,深谙口语诗的人,一听就懂。
7
诗之中是不可以过多动用“心计”的,也就是所谓的“城府”与“老道”,或许是因为能学到不少勾心斗角的招法吧。其实文学最忌讳的就是“世故”,与做人一样。
诗友王向峰写过一首诗《生瓜蛋子》,用西瓜来喻人,感叹瓜熟蒂落“一拍噗噗的/有什麽好的”,可谓是非常好的自省。魏晋时的嵇康比之於阮籍。就单纯可敬的多了。顾城与於坚相比,我更推崇前者。
8
好的诗歌语言不是搜肠刮肚经营出来的,而是从心底里溜达出来的。不是挖空心思想出来的,而是“感到”。
清代诗人黄仲则写过一首《别老母》的诗,其中有“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读罢令人内心一惊。他站在老母亲的角度,写出了“此时有子不如无”的心痛之句,这样的诗句不是他绞尽脑汁经营出来的,而是深深的“感到”。海子的“我把天空和大地打扫得干干净净/归还给一个陌不相识的人”也不是生憋硬造出来的,而是对幻象的误以为真——幻觉也是生活。
“有感而发”这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话,今天的诗人们却很少有真正“达标”的。长期浸泡在书斋中的文人,最容易犯的毛病就是“文本式写作”。
9
“真民间”是《诗经》,你找不到作者的名字。
今天的诗人,如果你标榜自己是“真民间”,非要抢这顶帽子戴的话,就请在各类媒体所发表的诗作下,把自己的名字抹掉。我建议:从韩东开始,因为他的那篇《论民间》,特别关心这个问题。
10
谁说诗人於坚反应迟钝?当伊沙在一篇《有话要说》的文章里引用一位美国诗人把诗歌在当代生活中的作用概括为“便条”并主张“便条式写作”後,於坚就立刻将自己原来题为《短篇集》的无题小诗改叫了《便条集》。“便条”当然比“短篇”有创意、更准确。我也想用“便条”这两个字来为我的一些随手写下的小诗或短句命名,但既然已被人抢了头功,只好用《即时诗贴》这个名字了。我想伊沙一定也很後悔。
- 千山雪 发布于2014-03-07 12:2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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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的一位书法家朋友有着深厚的功底,横竖撇捺笔笔精彩,如刀刻斧凿,力透纸背。然而,那笔笔漂亮的笔画组成一个字时,我看了就觉得不是很舒服了。究其原因,毛病就出在“笔笔精彩”而没有主次和避让上,每一笔都要“抢戏”,如同一出[空城记]里全都是诸葛亮,当然不会好看。
诗亦如此,好诗其实并不必好句子连着好句子一路走下去,这其中一定要有傻大笨粗的句子,随後而来的好句子才会让人觉得一下子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