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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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 2008-07-20 20:02:16 / 天气: 阴雨
/ 心情: 郁闷
魔鬼图章
衬布,为补充白昼做准备
从午夜较晚的回旋,我上衣的风
充满音乐
黑色袜子飞舞
他们圈着红笔的面孔,淤积结膜炎的护岸
当然诗人说:只有魔鬼能吃掉魔鬼
我选好了一棵枫树的烹调方法
慢慢熬煮飨宴
晚霞的伤残,不离开,那些内聚杂质的圆饼
昨天死了红衣主教
我怀疑一个纵欲者的生命会有多久
在细菌奠基的两端,可以取得赤狐之舞
不逃跑的徜徉的纸屑
手指上披挂的雪
为土地的粮食种出词语的小苗,黑夜方向
天意难违,绿化部队生长了弯木
归拢在一起的抽签,交给胡思乱想的城邦
在我们气管覆盖的嫩叶上
聚集的核果发行小报纸,按下魔鬼图章
2008-5-10-晨
所有代言的字迹
伊甸园早已载下玫瑰,上帝将约会的羞耻赋予尘世
车撤撞击沉睡的铁门淡淡地忧郁
我醒来探测四季的沙丘,马趴在干枯的河谷
还要,耽搁符合的群像
一铺火炕
所有代言的字迹象刑讯下拔掉指甲
我们,因为血液的明与暗而喜欢阳光
我们因为造化的眼睛而热爱群星
你反问边缘的故事,命运中国家的画像
温顺的绵羊面对伪善的微笑
放跑了狼
陷入狼群猖狂的跨院
嗜咬着国际的太阳,最低身份可怕的狂想
甚至所有本质的厌烦进入,直接划着火柴
你墙壁的口型,被黑暗削下的头颅
檫伤自由,甚至我的无礼,我的高贵,终于结束血缘
不为那低卑的食桶挂上尊严
我文章积极的音符翻卷了大海,覆盖了岁月的锁具
2008-5-10-夜
花 苞
消耗了语言,那一盏盏灯油,朋友所料理的小花园
具有某种有利条件
词,摘掉的剧院,离这不远
一位熟识的诗人改革地狱,监禁修辞,拉纤吧
不会跳舞的船,缓慢,一群黑鼠在另外的字体内打洞
几十年了,这么快呀!桃树书房仿佛变成红帆
水面辽阔,我在我的世界好管闲事
打鱼,晒网,种花,象远离市镇的芹溪居士
手掌中浸泡着种子
在我们身上大地粗野,不在乎倾听
那一片合金金属,短缺人力烛照
天然的树脂自生自灭
铁和碳的液体溶化在铅字的河流
柔曼的花它疲倦不是灰尘
在游荡的抵抗里安抚内心
书案上,消费着纸页订立的同盟
我荡漾着文章的月光,把溃烂的世纪唤醒
在诗歌的边缘,两座庙门雄峙的神灵都有漏洞
站满村民的山村
野花涌出彷徨,我送别灵车一种颜色的对数
2007-12-24-晚
他们在敬畏中行走
他们在敬畏中行走,而墙,而罪恶,没有岛屿
天堂的花名册重新按次序提出死神
信仰的心脏与牙齿同欢
龌龊在同一床塌
我的头顶,宇宙之王堆高了柴薪
无所不在,你的丛林你的战马,将我鼻孔的幽灵牵走
难过的膏药灼伤羔羊
我的手,洒满黑色咖啡
那非常时期的绿色机器呢
清理雨衣布下的法庭,很不错的肮脏的沉睡
不空运它面孔上的战斗
何谓抗辩的开炮,射击从未发生的文本
一张铁皮,大陆架
乌云的装甲散开字母,装上插销,不让你进入
我热爱生活,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拉近与真理的发现者,或许不在很高的地方,挖掘
数字手表,用嘴
狼吞虎咽,我苦干着书籍的货物,多少年
理性让人尊重,又让人失望
因为丑恶的指头时常把握着命运的提梁
而且在我激情的宣泄中,退休了泥牛
不管怎样,它们象沙砾一样涌来
给不掌控的杂货店镶嵌胸针
我象当年那样得道
大彻大悟,所有这些,在诗句爆发的表层下过滤干净
早已遗忘前嫌
2007-11-16-黎明
预想的时间
惭愧,比预想的时间要早,光阴在盗洞,那些活人得陵墓
不一样,戏谑我们头骨的提篮
冬季即将来临
巨大的雪的齿轮失去整洁,改动着国画的高寒
从风骨的皮肤上,火焰南迁
红魔放诞着博士证
铲草机慢慢地推进,草根有触手,有暗绿的肌肉
再次较量地球的碟子,风干的板鸭
我诗歌的滑雪,那一座座瓷质的冰山,
越过任何一个世纪的防守,还给我活页纸白色孔眼中的高贵
我认为;每颗头颅就是很不错的城镇,有的崩塌了
有的遗留下精神的气味
与黑夜贩奴的船抗争,与盟誓的灯塔交谈,广袤,博大
使我在所有的雪夜,洞悉真理,虽然那么稀少,可内疚是短暂的
巴比伦的花园啊!你怎样积蓄我倾诉的纸型
2003-10-30-早晨-星期四
枪械的胜利
当枪械脱掉枪罩之后,显示蓝色狰狞,不是整套的樟脑
保藏衣柜,那面容的牡丹被锉平箭头
依然光亮,空耗
犹如一个人需要和国土对话
在世界的声波里电镀劳动,将气锤砸在敌人的阵地
心灵的乐池萦绕管弦乐
当我们的四肢成为雕刻品
装水的农具被卸下
枪膛以它仇恨的微波辐射赤诚,血的攀缘被嘲弄
一张文具,灰色棺木的爆裂是必然的
英雄的哥哥你坐下来,不要着急,不过
那些荒诞的东西被重新组合
夜晚雨滴变大,铅弹变大,最漆黑的一夜
我们将鲜艳的玫瑰凝成化石
长久地兑付理性
叫花脸的龙驭车,石榴花的饥荒
我也存在一支枪,拆卸,装上,纸质的车间发生变化
突破图片,卷刃的钢铁的家族痢疾变深
搀假的军旅,分散了豺狗
奥斯曼帝国消失了干净银号
我怀念纯洁的孩子
疯狂的马队,抵御不住时光的装甲
很久,很久,化装的武器被复制
在精致的博物馆不展示眼泪,我回来,我们回来
陪伴着青铜记忆
云游着燃烧的坟墓,昂贵的青春视线,一阵惊雷
穿越生锈的大地
2007-6-4-夜
森林里
森林里这些无毒的花序长成
黑的牛,白的羊,卤莽冒失
一队队大象,也需要我们去刻字,金属的禽兽
我翻译你阁员的阴暗
有一条象棋般的小溪
充盈暗红色的鸡冠,在开启忧郁之锁的两岸
有鸟群对语言回首,似乎淤泥中神圣的面孔没受伤害
背后,仇敌的将领驱除魔王
那瞳孔所集中的枪眼,创痍黎明的弹洞
将切碎的火药流出
浓重
存留我们云游世界的任性
我盟誓的酋长做一次坏蛋,身藏字体的缺陷,手持礼帽
2008-1-28-中午
剪子的博览会
要求删除剪子的博览会,铁皮的帖子,谁得代表作
车船出厂
两者之间搭起一条彩虹
拣净激光的食品
明亮的轨道,溃烂在报纸的漩涡里,白色黄色车灯的花朵
修炼制造者,不能搬运
大钢琴的天鹅绒瀑布倾泻
我运送方块字的音乐
或铁粉凝成的锤矛,一根深黑色的发辫
一种闭嘴的冶炼和时光展台上锋利歌谱的磨损
我们造纸
袒露沉思默想的战壕,火舌的骏马缓缓前行
那风雪中,腐朽的东西互相倾扎
应考的书生预兆了红楼的形体
只是炎热的张力催熟了橡胶树
那一双树皮的鞋,安装不上仪表,去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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