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是严肃的问题 但是存在于生命的诗歌却是更加严肃的于我 我的路宁愿泥泞 也不能没有我自身的存在
无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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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 2008-11-08 06:4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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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 间 地 狱
——交易,非这样不可?生活就是赤裸裸的鲜血淋淋,是一只被剥掉半边皮毛的黑猫,一半黑的窒息;一半红中显露着暗紫。我绝对没有在抱怨中显露我的愤怒,其实在我的人生意识里根本就不存在反抗。我只是一只懂人的语言的动物,在这个被夜色弥漫的时间里呜鸣。共鸣,一个物理学上的名词,简单的道具、重复的敲打就让轮回震动。声波传在空间,如一只孤独的虫,却又成了箭,刺破我的细胞膜。操场上香蕉皮在烈日下做梦,一只苍蝇嗡嗡而来、又嗡嗡而过----突然一颗子弹打来,正中苍蝇的心怀,苍蝇的肠子向为飞去,缠在了佛祖的脖子上,一圈一圈,那是冬天雪白的围巾。坠落,就是那颗子弹,而我站在烈日下成了不会转身的木偶。坠落带有非这样不可的旋律,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就在空气中化作旋涡,以轮回重叠轮回的方式展示着非罪恶的罪恶。停顿、接触、相交,在刹那间被佛祖望见,那就开始了永久的赎罪。黑黝黝的大地上,释迦牟尼在莲花座上瞌睡,他的口水如夏日黄昏莲花上的水珠,是缠绵却又是如刀子一样明晃晃的伤痕。风啦啦啦啦啦的吹,完完整整地讥笑那让所有人类敬仰的佛祖。佛祖的媚俗就是春天里的第一声雷,引领着人类向更远的媚俗走去,爬山越岭,披黑挂影,走过坟头,又来到杀人的现场。小时侯,家中那落漆的马桶,斑痕道道的,喋喋不休在那夕阳的缝隙当中。马桶撕裂着曾经吻过它的风,那是阳光下的影,那是影中的刀,那是你,那是我---马桶就是一道屏风,掩饰着已经干枯的尸首,蠕动的尸首,方寸地上流泪的尸首。某个黄昏,我一不小心掀开了席子,看到了这样让我激动的场景:白色混杂着黑色,那是一场没有任何虚构的交媾。墓冢的筋骨,埋葬着泥土。堂而皇之的草堂而皇之地睡在路边,一只眼开着,一只眼闭着-----在此等妖艳的空间,尼采死在了土里,他的永恒轮回亦死在了土里。尼采走失在了一九零零年,那是荒唐且热切的年代。我想踩在奥古斯都的头颅上,指着亚历山大的头发说——你,离我而去,就是媚俗。不知是谁,挖掘出了释迦牟尼的舍利,在夜晚用火烤那最后的精华,蒸发,散去。味道弥漫在整个空间,古香与后现代的争夺都成了那柳叶编的花环,一扯,就断。在火灭掉时,舍利化作一粒粒石头向宇宙的深处飞去,在经意与不经意间,砸死了那正在作平行运动的香蕉皮上,水溅起,一片湿漉漉。浮士德在上帝与魔鬼的影中饮酒,嘴角流出的酒挑逗着那关乎一切的影,影子瞬间就化作骰子,见证着爱因斯坦的堕落。西西佛的神话在局外人的眼中成了不可避免的鼠疫,在卡夫卡的深邃的眼中,折射出一道道彩虹,彩虹吞噬着猫毛,呼吸停止。呼吸又在顺承的柔和中掩饰着非延续的搏杀,我成了藕断丝连的中心,因为我就是那让人厌恶的泥土,从开始到现在,我就在逃亡中生活。我被飞鸟追杀,我被马桶追杀,我被童年的石头追杀,我被我的影子追杀。我无路可去,最后我便选择了无间地狱。我踏进无间地狱,踩在虚无之上。十八罗汉威风凛凛地立在两旁,怒目而视。我一眼便看见:阎罗王恭敬地递给马丁路德一本《圣经》,天平顷刻就平衡。阎罗在马丁路德的光头上轻抚了一下,这就是洗礼,天平又不平衡。就在这时,马丁路德望见了我,他飞奔过来,拜倒在我的脚丫下,眼泪止不住的流,口中念到: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阎罗大惊,问:他是谁?马丁路德不语,只是从鼻孔中泄露出——他就是悟空!阎罗望着我,或是望着悟空,手中的《圣经》一页一页的脱落。那纸飘向人间,那纸飞向虚无,那纸飞向你,飞向我,飞向那没得选择的交易。后注:阿者言无,鼻者言间,为无时间,为无空间, 为无量受业报之界,故阿鼻地狱亦称为无间地狱。 马丁路德(1483-1546)德国宗教改革运动的发起人,新教路德教的创始人。特注: 我只是在混乱中语,语那混乱,语那清晰,语那不可清,语那不可看。此亦为我高中时代的呓语 不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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