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个

    2010-02-02 22:07:04   /   诗歌点评

    摸鱼儿野枣成为自己路途上的危险。在荒山洗脚时等着门铃,马上要叮咚。那扇门坏到脚踝了,坏到不可以扭转腰身那锯齿拉扯的疼啊。在恢弘的蚁穴他跑慢了一点,落在肥胖的豆虫后面那虫叫嚷:“慢一点,轻一点,孩子们”中间的电话波纹像白条鱼,水里和水外是两个世界,可怜虫在话语中躲避随时的羞辱。他只是多说了一句话2010、2、1捣练子这个冬天从我的四肢开始,打折扣雪花也如去年,只是在秤盘上稍微重了些。她们的稀缺如同惊鸿在炉子上炖烂公鸡,已经不考虑人性。好像要骂两句骂这些个狗日的?几乎都是如此艰难,再薄的铝锅也可以炖熟红...
  • 2

    2010-01-22 21:48:25   /   诗歌点评

    咋说这是阴历年底,阴着怀孕的脸要给菜园子施肥,是铁笼子下的鸡粪还是战友在乡里养猪场到处摊晒的那一堆,他说要发酵到臭气散尽才有用。当年那些驻马店的掏粪客在本地搭窝棚,闲时织渔网,竟然招来我弟弟他们背着书包逃学,一定是那些黑脸的男人们讲了什么昏暗中的冒险。如今这些算得了什么晚一些长大,晚一些受看到的罪悬在空中的体罚变了花样,书包还是挂在外面的老柿子树叉上面吧我又没和他们谈起。那些经过此地的老男人,故事里不会讲他们如何享受的美人梦,将要下雪的荒芜里腊月开始了梅花的喷香,看一日撕掉纸上的一日。这还是阴历年底...
  • 广寒枝

    2010-01-11 22:44:54   /   诗歌点评

    广寒枝肃杀有太多的景致你看他在冰原上长袍乱甩温度用铁索绑他去法场他鄙视那些劫法场的奸人好了,该散去的乌云像抹布擦亮这一杆快抢该散去的筵席,无情实在没有另外一个可以替换被炸豁的嘴唇,被排比祸害的本地,形容成腊梅没有准星的宿命在水库旁边一揪一大把白发的哑巴哦,我也把冻硬的屁股完整的放进冷库,等待美人来领2010-1-11...
  • 三段锦

    2010-01-08 00:04:29   /   诗歌点评

    三段锦这些附着于息县草皮上的蘑菇肯定要翻晒稻场,杨叉子的牛角搽亮本县的牛油,那些过客留下的美词形容穷途末路,深喉收割较轻的煎熬,相互赞美你不至于,让家庭的连篇怪声远隔千里万里,丧失确认今天午夜的星球,拐回来看离散人的满月酒溢出杯盏他舅他叔他妻哥,路上人困马乏这当儿的腊梅开,他还要栽种混乱的器型,小地方牵连的衰败点燃本地的埋怨,像革命草失眠以后恍惚,秤砣压榨西大街捂按的火苗微妙,正好烧着指头2010、10、7...
  • 应诉

    2010-01-04 22:53:24   /   诗歌点评

    应诉刨子的世界无有想象的仁慈快速而且善后均匀,埋葬鲜花锯口,埋葬钢卷尺和塑料盒你翻越了光山县东郊的围墙,又搭乘满目的模糊,淮河在黑暗一带设置抽屉中的海关,尖牙总是咬合暮光中的坟茔,像乳房牵扯,泡沫剧,一直在月光中洗涤着摘下的黄心菜,用牙刷加剧了痛的小心,有些布置太假有些无情的电影直接要了小老百姓的命,落叶不忍落在被抛弃的院子里,像刨花菜刀砍剁了一万段细微,像粉尘大不了相似的命运,在锋利的时代刀口上,在木盒子和冷风忘记的萧索原野,那个走过来的人让我记恨,怀念着,去悲痛从此再也不会在月夜里听见乌鸦念想中饱...
  • 三个

    2009-12-24 22:52:36   /   诗歌点评

    近来我忍受的和你一样多,更多的胡乱和奶水去判断,因为定居不定,迁徙难离晴天看云朵的虚度。这棵草的爪牙霸占了门前的空地,挥舞着小辫子挑衅我们应该是不愤怒的亲戚。屋里的洗衣机也不甘心,黑天用来处理血渍和天真不能废除手动的揉搓,泡沫和灰尘像是对门的哑姑娘。可以忍受她的红裙子可以想象她突然开口,反驳眼前的一切我正在努力促成的交易,因为懒惰而反悔因为这个夜变冷而去撕毁。一张纸画满了蟒蛇与梅花,我穿着它去学校办事2009、12、24空城计舍弃中间的流亡戏剧也关乎我对于腊梅的判断,鲁莽的蜡黄我对自己的伤心,打耳...
  • 三个

    2009-12-15 23:39:27   /   诗歌点评

    《赞美梦》山猫在崆峒山上有山猫的寂寞,庙堂如饭堂人群如瓷碗里的这一筷子,上帝骑着漫游中国的小叫驴他叫云游四海的赞美梦,他非要去重新描画老山河那个啸聚在一起打怪的任务,任由大仙快板诗歌里去完成他用了在丹田里扎针,给眼前的社会打麻醉,磕迷魂有个小木盒子就可以装下,这些杂杂碎碎,这些豆腐脑这些不和规矩的仰天长叹,这些纸尿裤里的荒凉这一片挂在山顶上的焦黄锯盘,他的小牙齿一刻不停2009-12-15《振动》感受振动的不只是我,在大鼓铁箍的连接处内心旋转的螺帽,与空空的世界锈在一起烂在一起。观察院子里的菠菜也有这种感慨十...
  • 三首

    2009-11-30 14:12:05   /   诗歌点评

    夜行船最后一天,火车带走家中所有的东西在半夜嘶鸣,不用睡去的人听到。融化比我们在积雪的时代更冷,更突然幸亏是犬吠提醒。砧板上的菜刀平躺着它已经太钝了,只能用来敲骨头,描述它切过的葱姜,闭上眼的木盒子。火车只是在路过此地的时候稍微停顿,两分钟沉闷的机械不再呼喊,准时合上舱门2009-11-22信昨天的刨雪花争吵着落下还没来得及细数,化了又冻住车轮打滑,摔出去,崴肿了手腕不敢再摸什么导电的东西白了头的冬青在路边回到过去为什么挤在一块儿,站在天底下冷风在腋窝中间穿梭,像世界的无情,所有的都失掉了耐心仅仅是天寒捣着...
  • 七个

    2009-11-12 00:25:26   /   诗歌点评

    新华街新华街,现在叫商贸城西道它就是个夹道,借书社,剃头屋在大十街被追赶的人,可以迅速拐进并消失,像消失于旁边院落里石榴树的枝头。逃逸太古旧记忆太深浅,像我们现在楼头的指点太黯然。你说林立的酒肆是楼船夜雪马上也要来,真是脚步飞快啊带着一把令牌。它不管你是书生还是莽撞人深陷于人海,它不管走下台阶以后的南北。这样了你拐出去,冻雨正好在额头刻字,或者是汗,或者是微暗的火凉了2009-11-11战友会他有飞翼在天上,又恐怕没有可以托住的小枝桠,乱且乱悠荡且悠荡,他把自己抛出去被我弹回,空气中的旧技艺,缓慢放下在息县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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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建立时间: 2008-01-06
  • 更新时间: 2008-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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