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男,生于70年代中期,网名:雪的精灵。理想自由的完美主义者,崇尚自然,喜欢诗歌、散文或颓废的文字,主要从事架上绘画和现代艺术创作。现居甘肃河州积石山下。

诗歌是诗人的刀——读诗人平子(雪的精灵)诗歌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1-03-20 00:06:47 / 个人分类:现代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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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是诗人的刀——读诗人平子(雪的精灵)诗歌
                               岳非/文
      在中国西部,离繁华喧嚣最远的地方有这样一群诗人,他们或随着诗歌的指引浪迹天涯;或在某一个地方苦苦的坚守自己的信仰。这是可敬的,我们应该用平实的心态来看待他们。

   平子(雪的精灵)并不是一个外放的诗人,他的诗给我们太多的自我灵魂审视,这或许和他的性格有关。像其他地方的诗人们一样,我们也过着一种放浪形骸的生活,我们也迷恋酒神给我们灵魂的宣泄,和自我精神生活的不懈追求。我们也会在深夜里的酒馆、苍白的日光灯下朗诵自己的诗句——这一切都起源于我们对诗歌的热爱,对用文字剖析自我的迷恋。但诗歌终究是痛苦的,痛苦的让我们不敢称自己为诗人。平子是我们“积石山艺术联盟的发起者”也是在这一片诗歌贫瘠的土地上,为诗歌奉献最多的人。

   第一次见到平子是在诗人何无(唱歌的石头)的家里,那一天我们一直在谈论音乐,他非常虔敬地用手机放了一首《仓央嘉措情歌》和几首宁夏某乐队的摇滚歌曲,那一天我们似乎没有谈论诗歌,我们在何无先生的家里喝酒。似乎这个世界远远与诗歌无干,也是那一天他把自己博客的地址给了我。

   第一次打开他的博客,看到他原创的一些另类风格的油画和国画作品和实验摄影。我感觉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因为他所凝造的画面中有许多新的东西,有些画面似乎有一种魔咒让人心生畏惧之情。之后我便经常进入他的博客看他的画,那一段日子平静而堕落,他的作品成了唯一引起我内心波澜的东西。直到有一天看到了平子的几句诗“没有什么可以拒绝一场雨/的灵魂之上的寓言/诡秘地臆想/被蜜蜂无数次吮汲过/花粉/生长在山坡上的花朵/还能拥有多少爱情的笺言……而时间/就如这突如其来的雨/铿锵有力地/拍击着我盲目的表情”平子《一场言不由衷的雨》。生活是瞬间万变的,生活中掺杂了太多的情愫,爱情、理想、梦境淬炼了一首优秀的诗歌。我想,有太多的人为了生活流泪,无论幸福还是不幸福,无论爱或不爱,无论沧桑与平静。诗歌让一个诗人更加能理解自己,诗歌是人灵魂的毒素。平子在诗歌中释放了自己内心的毒素,而太多的诗人却把这种毒素危险的包藏在内心。平子的诗歌最多的是内心的释然:“那个像梵·高的男子/不会使用左轮手枪/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用手枪/他只想/好好地,捡他的垃圾/他更想/好好地活着/因为/据说他只是为了养活/瞎眼的妻子和/两个相依为命的哑巴女儿”平子《像梵·高的男子——写给一位拾荒者》。释然地生活在这个世界是需要勇气的,需要根深蒂固的睿智,平子是一个诗人,平子是一个热情洋溢,待人和善的诗人。他那真诚的微笑总能让人忘记生活中的许多愁苦,一个生活的睿智的、思考者才能带给别人这种心态。但我想他只是把内心的苦闷留给了自己,但他的言行又说明他是一个思想与众不同,才华横溢的人。这首诗当中他似乎让梵高和自己做了一个深层次的对话,深刻剖析下他的诗句里有梵高那种对艺术绝对自由的向往。诗歌让他又一次和自己的梦想贴近。

   诗人是苦行者,哪怕他们禁锢在某一个地方。他们的步履也永远没有停止,诗歌和绘画有深深的不解之缘。雪的精灵把诗歌的意向融入到传统的国画中,他用光和色彩的文字诉说着自己的世界,又用诗歌的意向来坦言自己的志趣。二十世纪瑞典著名诗人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曾写过这样的诗句:“日光落在一张熟睡的脸上/他的梦变的生动/可是他没有醒来。/黑暗落在一个在不耐烦的/太阳强光中行走于/他人中间的/人的脸上。/天色如一场骤雨突然转暗。/我站在容纳每一时刻的屋里--蝴蝶博物馆。/阳光依然强烈如初。/它那不耐烦的画笔正描绘着世界。”世界需要描绘吗?单纯的世界是不需要描绘的。正因为世界与人思维的碰撞才产生了绘画艺术和诗歌艺术。诗人有捕捉世间万物运作的特有思维,所以诗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最敏感的。“黑乎乎的夜/有几截木头在燃烧/冒着白烟,星光闪闪/我和父亲站在被拆弃的房子前/准备重新盖一座崭新的房子/老鼠沿着一条陡峭的山崖小路径/忙碌着贮藏过冬的粮食/路上有汩汩流淌的奶油/亮晶晶/耀眼如芒刺/爬上山/并没方向只看到冥蒙一片/老鼠  老鼠/老鼠在爬。平子《梦:老鼠在爬》我不知道诗人是在如何的情形写写下了这样的诗句,只是感觉到了诗人那种内心的悸动和无奈的感伤,老鼠在爬,破碎的意向中,只有这只老鼠是具象且饱满的,这似乎只是诗人在阐述梦境,但这个梦却又太过真实,失落与孤独的挣扎,昭示诗人内心的微妙变化,这一种感觉在他的许多作品中都有体现。如他的《暗示》:“ 行走在沙地上的鞋子/咳嗽声  不绝于耳/沉默中痛苦的双脚/肥,在所难免/瘦,恍若前世的修炼……”再如《生活轻微的树》“……阳光匆匆而过/比黑夜还要漫长的寂寞/一点点撕开星星明亮的眼睛/清新的空气里/我闻到了烟草/蛊惑的歌声"

   诗歌与诗人的亲近是不可言说的,诗歌是诗人的伞,诗歌是诗人的刀,诗歌甚至是诗人的双臂,诗歌降生在诗人身上是别人难以体味的痛苦与狂喜,深夜寂静只有我在某种东西的指引下拖着沉重的心脏写下这些不知所云的文字,可是当我看着自己写下的文字,却发现自己离诗人平子诗歌精神或变的越来越远了,“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诗歌似乎总是让我们无法真正理解,这难道便是诗歌本真的奥妙所在。想到这里我不禁在烟雾弥漫的屋子里笑了起来。我说过诗歌是诗人的刀,那就让我用诗人平子的一首《刀的意向》来结束这段琐碎的文字吧。

   “刀”的意象

一把刀
横在茶几上
就像我横在床上
不锋利
但也
不失锐气



                                                              ——岳非







   我最近一直在关注中国诗歌的动态。随着诗人小招为艺术和诗歌的殉道,让诗歌在痛苦的噩耗中露出一点点端倪,也让世人看到了诗歌的某种力量。我一再强调小招的死是纯洁的,小招的死不需要太多的猜测和质疑。因为诗歌创作中有精神力量驾驭人性的先例,所以我们应该客观地看待这一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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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青蛙发布于2011-03-23 12:27:24
这个评也相当于向我们介绍了一个诗人。我觉得我们也可以这类评论,以此结识诗人。
笑后发布于2011-03-23 21:49:25
来认识,问好你们!
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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