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不再滑翔,永不在天际游弋自己的希冀
纵然临立高耸的山脊,再也未曾铺絮消迹的晴雨
彳亍在延展的坐标,踩平着自己屑屑孤影
擦响一魇燃亮,烤暖早已疲惫的心绪
当霜藜又复融释,苔斑还复滑腻的色底,我
掠过灯榭光簇的街壁,凝望水华不尽的晦郁
每一次步入,年轮总是疼起新的悚颤
每一次走离,依旧失没在扬沙的怅迷默然无语,在沉寂中深深潜向不知
不知中,礁固住漂晃中的疑豫
挽一藤青蔓,可否系住逝去的风哨
掬一捧深潭,愿容滞瀑跌的飞沥
平起轻醉的张力,却浮不住倒下的依稀
滴亮几忽荧溢,烁烁中,难抿起流洒的全息
依然悄谧,游移在暮色沉降的凋迷
散开一带轻霭,拖引若离若即的存遗
伴同双鬓渐渐拥起,还是和父辈一样的伧痍
随着岁月衰退的失律,残冷做空荡的喘息
只有那薄薄的脉动,拨振着久期的记忆,或许
就是对那个日子的惦念,才无法让我们的躯体尘析
2003年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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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地方适当离开一些韵,可以多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