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春未暖，花也没开
但海还在，无论是头顶，或是山外
可你呢，曾经信誓“幸福”的小伙子
那些河流还在，那些山脉还在
热爱、依恋它们的我们还在
大家都曾经幻想，有一天你会不会突然归来
你会给那些山脉怎样纯粹的名字
你能唤醒哪些河流最初的记忆
多少陌生人想亲耳听到你面对面、孩童的祝福
幸福，原本就是凡俗、琐碎、折磨的别名
你也说过、写过，可它们走进过你的心里吗
还是，它们只是你思考世界、面对生活的符号与工具
如果能做一朵花，就尽情绽放吧
香自己，香知己，香无数怀有善意或恶意的陌生人
再留一点花粉，给辛勤的鸟儿做果腹的蜜
我们很有可能开始就落进泥土，伴着寒冷和枯叶
那就安静倾听地下的心跳，在黑暗中
或许，你我就是孕育那一朵幸运儿的不可缺少的养分
看，短剑和磨石跳着欢快的舞蹈
听，灵魂在水与火之间散步
——这，可能才是“幸福”卸妆后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