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中国海漂来的泡沫(下）
发布: 2017-3-09 18:16 | 作者: 王新华
李节忙伸手：“下面是这样的，猪八戒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孙悟空一天都没用就学了猪头36变，拿起钉耙挥舞好像一阵风。往头上一磕，钉耙的把子就弯了，双手一捋，把子又直了。没过几天，猪八戒内心更不舒服了，他没看见鲤鱼打挺，到看见孙悟空翻筋斗云，十万八千里。”
“他越来越对孙悟空不好，而孙悟空笨蛋，不明白，还以为努力不够，更加勤奋。把自己的顺风72变表演给猪八戒看，把金箍棒拿出来…”。
李节又打断他：“猪八戒越来越感到自己可悲，原来自己在孙悟空面前什么也不是，怎么能教人家？怎么配领导人家？高老山的大小猪脑怎么看自己？猪八戒回家连老婆都不看了，恨的自己掐自己，叫你显摆，叫你牛，你还教人家呢，掐死你，班们弄斧！在大小猪脑面前，你算完蛋了。”
“后来猪八戒对孙悟空挑鼻子挑眼。有一天孙悟空给他一个文档，猪八戒接过来一看，啊？是孙悟空研究猪精9大阵系统，这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吹嘘的完美精华呀。”孙悟空说：“大元帅，我看到这个系统有很多很大的潜在漏洞，恐怕在不少情况下会出大问题。我把系统的修改方案写好了，现在交给你。孙悟空高兴，以为这回该得大奖，以前可能猪八戒对自己有不满意，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满意，这回可就彻底改观了。他高高兴兴地等待猪八戒为他辛辛苦苦的工作发个大奖。”
“没想到一个星期之后孙悟空被开除了。”李节笑着拍桌子，“特笨的孙悟空，哈哈。”
“笨呀猪脑孙悟空，哈哈，被炒鱿鱼了。”
“我们喝瓶啤酒吧，我请你。”李节说着叫小贩上啤酒。“两瓶。”王洱对小贩晃悠两个手指头。
二人侃到晚上9点多才散。送走李节，王洱还想去Marina Bay海边看看，反正出来了，玩呗。在Marina Bay，背后是灯火通明的现代城市；喧闹的餐饮中心；前面是一片漆黑的大海。在海上闪烁着许多星光，好像一所所房屋，又像古老的窑洞灯光，那是停泊在海上的船只。乘船来到淡马锡（新加坡）的先民们，停在这里吗？漂洋过海而来的，是他们吗？王洱心中充满了敬意，他和这些可敬的先民一样，为绮丽的梦来到淡马锡，只不过他乘坐的是飞机。当年先民们一定是非常抱团，非常紧密，互相搀扶。王洱想到大陆，台湾，新加坡很多关心和帮助他的好朋友，也在搀扶他，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温暖。
星期四早上王洱起来晚，老杨已经走了；昨晚周游回来很迟，老杨已经大睡。一小时后王洱下楼到超市转悠，买两个圆口白背心，奇怪，怎么是4.5元一件？吟立说3块嘛。由于设计软件养成习惯，凡事细节都须想明。王洱需要确定画一件背心要多长时间。因为客人不懂绘画，如果画太快，人家可能认为你乱来，不上心；如果画太慢，客人可能等不急。“应该在20分钟左右。”王洱铺开摊子开始记时。先试一个佛像，主色石清色，庄严。下面用对比色黄色绘莲花座。画得细了，用了一个多小时。所以不能用类似工笔的画法，渲染色彩也不能太细。第二个背心按时间完成，20分钟多点，看上去有细致的地方，也有写意之处。他把背心晾在屋里，看看多长时间可以干。接着收拾画具。好像调试程序，在正式应用之前各环节都要走通。
马来竹乐队 王二摄影 16
下午电话铃响了。“哈喽，是王先生吗？”一个女孩标准的华语，新加坡人学习汉语拼音，他们讲普通话要比香港人好得多。“对，有事吗？”电话是是Ms Lim（林小姐）打来的，她是钢铁集团研发中心经理Mr Yong 的秘书。她说王洱的简历Mr Yong已经看了，请问明天星期五，上午十点是否可以到公司和Mr Yong见面。她没有说面试，很客气；时间重复，不让你出错。王洱记下电话，路线，乘车方式，请Ms Lim 转告Mr Yong明天他早上会准时到达。王洱放下电话，感到像是设计程序，结果按照设定出现。王洱心情平静，面向窗外，他感谢所有帮助和爱护他的朋友。
王洱倒着安排做饭的时间，也是写软件的习惯。老杨6点多点进屋，5点半做好饭，饭菜凉点好，赤道大热天；4点45电饭锅加电；4点半洗米，再泡一会…
安静一天，老杨一回来立即热闹了。“哥们儿玩的高兴，看西洋景啦。”呱呱噪噪，王洱说昨天的事情，说周末去展览会的事情。老杨很高兴：“咱哥俩周末去练一把，我得练练销售，将来自己开公司。”王洱大加称赞。老杨和吟立想法一样，销售第一重要。“这里头水深，学问大，有没有竞争，价格怎么定，卖点是什么，市场预测，什么的。”老杨站在厅里抽烟，“当然咱哥俩这次是练滩儿，先体会体会。定什么价格。”
“也不知道。”
“成本是多少。”
“每件圆口白背心3块。”
“其他的呢？”
“展位费咱也不用出，颜料也是人家的，没啥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