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狂想

---想起王尔德：“文学就是撒谎”！

 

城门上有朵霉斑的云，

云赶着一只奇怪的钟，

钟变成一个倒挂的人。 

时间，从人体上流下……

 

而线

终于伸直——

向东方，

一些不着边际的妄想，

挂满城楼。一字千金啊！

 

他松开她头上的发夹，

松开绷紧的神经，告诉她：

他3岁想娶刘胡兰，6岁学雷锋，

天天向上的决心，

从未停止过生长和发育。

 

----想起蒙田：“撒谎需要好记性”！

 

喂，请勿靠近！

那只抽屉是空的，

除了红领巾，除了足够的想象……

 

------想起一个关于“五行”的假说 

 

冒着被噎住的危险，

他匆匆吞下它们：

五帝、五岳、五音、五色、五官、五脏、五毒、五谷、五味、五金、五星……

所有与“五”关联的虚时间，虚空间，

文言或白话虚词，旋转的云，飞舞的苍蝇，

它们向前飞，向北飞，

它们能不能掉头？朝后飞，朝南飞？

当五行重新列队，太阳重新升起。 

 

——后来

 

终于，爬上了城墙！

终于，占据了钟摆！

那些焦虑的蚂蚁、疯狂的蚂蚁；

乱了阵脚的、自以为是的蚂蚁。 

还在欣赏霉变的云朵，陶醉于

鼓起的胸膛。当影子扭曲，

蚯蚓找不到泥土，闪电

或者雹子袭来，留下轱辘

碾过的印迹。他走了——

 

他和今天唯一不同之处在于他没有今天!

 

湘莲子

2010.6.4 11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