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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一一柏林墙倒塌25周年纪念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4-11-11 18:40:03 / 个人分类:泸州曽一的个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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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乌鸦
城市上空的一片乌云
乌鸦越飞越近
密密麻麻的污点
溅落在我的纸上

我的天啦,天下乌鸦
没有一只是白的
乌鸦的大嘴巴
啄食腐肉
也啄食纸上谎言

乌鸦驮着黑夜
在曾经的柏林墙涂鸦
乌鸦的火焰
藏在灰烬里面


乌鸦,这乌合之众
如浓郁的泼墨
泼向单色的邪恶
邪恶身披彩虹这件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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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泸州曾一 于 2014-11-11 18: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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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曾一的个人空间 泸州曾一 发布于2014-11-10 06:37:38
请参见朱大可新浪愽客中的相关文论
泸州曾一的个人空间 泸州曾一 发布于2014-11-10 12:38:19
朱大可:柏林墙倒塌25周年 : 大墙、逃亡与涂鸦
柏林墙倒塌25周年 :  大墙、逃亡与涂鸦



鸦者的主动性抗争,它不仅要戏弄东德政治,进而敲击这古怪的墙体,还要覆盖并抹除他人的涂鸦。涂鸦是针对一切秩序的多层符号反叛。涂鸦改造了现象学和符号学的边界,把它推向冷战意识形态的前线。 我们已经看到,新一轮的涂鸦还在行进之中。甚至还有个别中国愤青在上面用爱国秽语写下诅咒。这些低端的汉字脏话,跟西方涂鸦混杂在一起,构成了古怪的文化拼贴。但涂鸦史的巅峰体验已经结束。它正在转成一种讨好游客的喜剧展览。柏林市政府以修缮的名义清洗掉了那些作品,企图用“新秩序”来重构历史记忆,这是对柏林墙及其涂鸦艺术的最后抹除。人类史上最著名的黑暗之墙,终究要被观光型伪墙所替换。只有在东亚、东北亚和中美洲,不屈的反叛者还在囚墙上继续“涂鸦”的事业,艰难地描绘关于自由和平等的梦想。他们接过了柏林人的伟大遗产。 本文图片来自互联网上传与管理:杰夫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华夏上古神系》为朱大可先生耗费20多年的研究成果。全书以跨文化的全球视野,运用多种学科工具,独辟蹊径地探研中国上古文化和神话的起源,发现并证明,全球各地的上古宗教神话均起源于非洲,这是继美国学者发现全球智人源于非洲、新西兰学者发现全球语言源于非洲之后,第三个具有原创性的学术贡献,有助于修正人类文化起源的传统观点,向西方主流人文阐述体系注入“中国元素”。这些观点颠覆晚清以来的学界定见,为认识华夏文化的开放性特征、传承本土历史传统、推动中国文化的未来复兴,提供了富有卓见的启示,可视为1949年以来中国学术的重大收获。 欢迎各位网友订阅《文化先锋》,搜索微信公众号iwenhuaxianfeng,或扫描如下二维码即可。
朱大可

开涂鸦活动。长达20多公里的墙体,被各种古怪的符码所覆盖,由此书写世界涂鸦史最漫长的一页。柏林墙是秘密警察国家的皮肤,而涂鸦者的笔刺痛了它,仿佛是一种反面的刺青,细小而尖锐地烧灼着东德政治局的神经。 涂鸦是一种侵犯和挑战的姿态。它是墙体的单侧书写。由此在墙的两面形成分裂的场景:一边是逃亡、死难和全副武装的士兵,一边是用颜料制造的挑衅与狂欢;一边要重申阻隔、拦截、禁闭、制裁和死亡的暴政,而另一边则要捍卫自由、解放、沟通和生命的权利。这美学博弈缓慢而低调,犹如一场马拉松战役,一直延续到东德溃灭之后。但西德领导人为了抚平记忆的创痛,竟然在1990年匆忙拆除柏林墙,导致大量涂鸦被毁。所剩残垣中最长的一段,约有1316米,被人称作“东区画廊”(Eastern Gallery),117名来自21个国家的艺术家,继续在此制作壮观的涂鸦作品。 柏林墙上的最初涂鸦,只是一种沉默的呼叫。它们由名字和时间构成。那些约翰、杰克、达瓦和1980之类的数字混合起来,似乎在向另一侧的恋人或亲人,发出剧烈无声的呐喊;而有时,它们却只是一种爱的耳语,像风声一样掠过铁幕,消失在墙后的荒凉原野里。但有的名字则仅属于签名,它是休闲游客的自我纪念,旨在表达“到此一游”的快乐。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些书写完整的口号式句子(如“NO MORE WARS,NO MORE WALLS”),用以宣叙关于自由的信念。此外,还有大量意义不明的语词(如“RATE”与“FUN”之类),作为冗余物攀附于墙体之上,犹如岁月爬行后留下的踪迹。 柏林墙的某个段落还出现过来历不明的红色小环,很像古老岩画的片段,但更多的却是关于骷髅、标靶、毕加索式的和平鸽的符号。用时事杂志风格涂绘的东德党魁的漫画,有时也会闪现在墙上,向墙后的国体发出放肆的嘲笑。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那些短小的视觉叙事(Short story),其风格除了典型的涂鸦画派,还指涉稚拙画、立方主义、野兽派等等,而母题分别指涉了爬墙者、动物、毕加索式的大眼巨齿人物,其中最著名的是弗鲁贝尔描述勃列日涅夫和昂纳克的“兄弟之吻”,以及布里奇特·肯德尔所画的那辆撞开一个墙洞的卫星牌汽车(民主德国的政治符号),如此等等。 柏林墙涂鸦的价值,从一开始就呈现为多样分裂的形态。它既是向专制权力的示威,也是针对墙体自身的一种游戏和反讽。涂鸦者不仅要为这座监狱下定义,判处它有罪,而且也要跟它嬉戏,对它实施戏谑式的反击。令人惊讶的是,柏林墙上没有出现恶毒的诅咒,而只有大量关于思念的爱语。跟东德警察的仇恨与枪弹相比,这是极其柔软的“天鹅绒抵抗”。是的,涂鸦最初是针对墙体的一种被动的反应,而最后则趋向于涂




开涂鸦活动。长达20多公里的墙体,被各种古怪的符码所覆盖,由此书写世界涂鸦史最漫长的一页。柏林墙是秘密警察国家的皮肤,而涂鸦者的笔刺痛了它,仿佛是一种反面的刺青,细小而尖锐地烧灼着东德政治局的神经。 涂鸦是一种侵犯和挑战的姿态。它是墙体的单侧书写。由此在墙的两面形成分裂的场景:一边是逃亡、死难和全副武装的士兵,一边是用颜料制造的挑衅与狂欢;一边要重申阻隔、拦截、禁闭、制裁和死亡的暴政,而另一边则要捍卫自由、解放、沟通和生命的权利。这美学博弈缓慢而低调,犹如一场马拉松战役,一直延续到东德溃灭之后。但西德领导人为了抚平记忆的创痛,竟然在1990年匆忙拆除柏林墙,导致大量涂鸦被毁。所剩残垣中最长的一段,约有1316米,被人称作“东区画廊”(Eastern Gallery),117名来自21个国家的艺术家,继续在此制作壮观的涂鸦作品。 柏林墙上的最初涂鸦,只是一种沉默的呼叫。它们由名字和时间构成。那些约翰、杰克、达瓦和1980之类的数字混合起来,似乎在向另一侧的恋人或亲人,发出剧烈无声的呐喊;而有时,它们却只是一种爱的耳语,像风声一样掠过铁幕,消失在墙后的荒凉原野里。但有的名字则仅属于签名,它是休闲游客的自我纪念,旨在表达“到此一游”的快乐。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些书写完整的口号式句子(如“NO MORE WARS,NO MORE WALLS”),用以宣叙关于自由的信念。此外,还有大量意义不明的语词(如“RATE”与“FUN”之类),作为冗余物攀附于墙体之上,犹如岁月爬行后留下的踪迹。 柏林墙的某个段落还出现过来历不明的红色小环,很像古老岩画的片段,但更多的却是关于骷髅、标靶、毕加索式的和平鸽的符号。用时事杂志风格涂绘的东德党魁的漫画,有时也会闪现在墙上,向墙后的国体发出放肆的嘲笑。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那些短小的视觉叙事(Short story),其风格除了典型的涂鸦画派,还指涉稚拙画、立方主义、野兽派等等,而母题分别指涉了爬墙者、动物、毕加索式的大眼巨齿人物,其中最著名的是弗鲁贝尔描述勃列日涅夫和昂纳克的“兄弟之吻”,以及布里奇特·肯德尔所画的那辆撞开一个墙洞的卫星牌汽车(民主德国的政治符号),如此等等。 柏林墙涂鸦的价值,从一开始就呈现为多样分裂的形态。它既是向专制权力的示威,也是针对墙体自身的一种游戏和反讽。涂鸦者不仅要为这座监狱下定义,判处它有罪,而且也要跟它嬉戏,对它实施戏谑式的反击。令人惊讶的是,柏林墙上没有出现恶毒的诅咒,而只有大量关于思念的爱语。跟东德警察的仇恨与枪弹相比,这是极其柔软的“天鹅绒抵抗”。是的,涂鸦最初是针对墙体的一种被动的反应,而最后则趋向于涂冷战爆发以来,几十万东德居民越境向西德逃亡,对于民主德国的脸面和内脏构成严重威胁。为阻止大逃亡浪潮,东德政治局紧急会议做出一项秘密决定:建一座“长城”来阻止人民大规模外逃的浪潮,藉此翦除人民的梦想与希望。此举也许来自中国秦帝国的历史启示。



开涂鸦活动。长达20多公里的墙体,被各种古怪的符码所覆盖,由此书写世界涂鸦史最漫长的一页。柏林墙是秘密警察国家的皮肤,而涂鸦者的笔刺痛了它,仿佛是一种反面的刺青,细小而尖锐地烧灼着东德政治局的神经。 涂鸦是一种侵犯和挑战的姿态。它是墙体的单侧书写。由此在墙的两面形成分裂的场景:一边是逃亡、死难和全副武装的士兵,一边是用颜料制造的挑衅与狂欢;一边要重申阻隔、拦截、禁闭、制裁和死亡的暴政,而另一边则要捍卫自由、解放、沟通和生命的权利。这美学博弈缓慢而低调,犹如一场马拉松战役,一直延续到东德溃灭之后。但西德领导人为了抚平记忆的创痛,竟然在1990年匆忙拆除柏林墙,导致大量涂鸦被毁。所剩残垣中最长的一段,约有1316米,被人称作“东区画廊”(Eastern Gallery),117名来自21个国家的艺术家,继续在此制作壮观的涂鸦作品。 柏林墙上的最初涂鸦,只是一种沉默的呼叫。它们由名字和时间构成。那些约翰、杰克、达瓦和1980之类的数字混合起来,似乎在向另一侧的恋人或亲人,发出剧烈无声的呐喊;而有时,它们却只是一种爱的耳语,像风声一样掠过铁幕,消失在墙后的荒凉原野里。但有的名字则仅属于签名,它是休闲游客的自我纪念,旨在表达“到此一游”的快乐。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些书写完整的口号式句子(如“NO MORE WARS,NO MORE WALLS”),用以宣叙关于自由的信念。此外,还有大量意义不明的语词(如“RATE”与“FUN”之类),作为冗余物攀附于墙体之上,犹如岁月爬行后留下的踪迹。 柏林墙的某个段落还出现过来历不明的红色小环,很像古老岩画的片段,但更多的却是关于骷髅、标靶、毕加索式的和平鸽的符号。用时事杂志风格涂绘的东德党魁的漫画,有时也会闪现在墙上,向墙后的国体发出放肆的嘲笑。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那些短小的视觉叙事(Short story),其风格除了典型的涂鸦画派,还指涉稚拙画、立方主义、野兽派等等,而母题分别指涉了爬墙者、动物、毕加索式的大眼巨齿人物,其中最著名的是弗鲁贝尔描述勃列日涅夫和昂纳克的“兄弟之吻”,以及布里奇特·肯德尔所画的那辆撞开一个墙洞的卫星牌汽车(民主德国的政治符号),如此等等。 柏林墙涂鸦的价值,从一开始就呈现为多样分裂的形态。它既是向专制权力的示威,也是针对墙体自身的一种游戏和反讽。涂鸦者不仅要为这座监狱下定义,判处它有罪,而且也要跟它嬉戏,对它实施戏谑式的反击。令人惊讶的是,柏林墙上没有出现恶毒的诅咒,而只有大量关于思念的爱语。跟东德警察的仇恨与枪弹相比,这是极其柔软的“天鹅绒抵抗”。是的,涂鸦最初是针对墙体的一种被动的反应,而最后则趋向于涂1961年8月18日,柏林墙(“Berliner Mauer”,or“Berlin tall wall”)开始全面修葺。它建于东西柏林之间,并延伸为整个东西德的边界,总长166公里,墙高约4米,宽50公分,墙体上缘焊有光滑的圆形铁筒,有的地段还附有一道3.5米高的通电铁丝网及其壕沟,用以阻止本国民众攀越逃亡。整条墙带布有数万名军警、300个观察炮楼、22个暗堡,数千个电子眼和250条凶狠的警犬,成为二战后德国分裂与冷战的地标。以“民主”自居的东德,就此成为一座庞大的监狱,用以关押数百万渴望自由的人民。





开涂鸦活动。长达20多公里的墙体,被各种古怪的符码所覆盖,由此书写世界涂鸦史最漫长的一页。柏林墙是秘密警察国家的皮肤,而涂鸦者的笔刺痛了它,仿佛是一种反面的刺青,细小而尖锐地烧灼着东德政治局的神经。 涂鸦是一种侵犯和挑战的姿态。它是墙体的单侧书写。由此在墙的两面形成分裂的场景:一边是逃亡、死难和全副武装的士兵,一边是用颜料制造的挑衅与狂欢;一边要重申阻隔、拦截、禁闭、制裁和死亡的暴政,而另一边则要捍卫自由、解放、沟通和生命的权利。这美学博弈缓慢而低调,犹如一场马拉松战役,一直延续到东德溃灭之后。但西德领导人为了抚平记忆的创痛,竟然在1990年匆忙拆除柏林墙,导致大量涂鸦被毁。所剩残垣中最长的一段,约有1316米,被人称作“东区画廊”(Eastern Gallery),117名来自21个国家的艺术家,继续在此制作壮观的涂鸦作品。 柏林墙上的最初涂鸦,只是一种沉默的呼叫。它们由名字和时间构成。那些约翰、杰克、达瓦和1980之类的数字混合起来,似乎在向另一侧的恋人或亲人,发出剧烈无声的呐喊;而有时,它们却只是一种爱的耳语,像风声一样掠过铁幕,消失在墙后的荒凉原野里。但有的名字则仅属于签名,它是休闲游客的自我纪念,旨在表达“到此一游”的快乐。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些书写完整的口号式句子(如“NO MORE WARS,NO MORE WALLS”),用以宣叙关于自由的信念。此外,还有大量意义不明的语词(如“RATE”与“FUN”之类),作为冗余物攀附于墙体之上,犹如岁月爬行后留下的踪迹。 柏林墙的某个段落还出现过来历不明的红色小环,很像古老岩画的片段,但更多的却是关于骷髅、标靶、毕加索式的和平鸽的符号。用时事杂志风格涂绘的东德党魁的漫画,有时也会闪现在墙上,向墙后的国体发出放肆的嘲笑。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那些短小的视觉叙事(Short story),其风格除了典型的涂鸦画派,还指涉稚拙画、立方主义、野兽派等等,而母题分别指涉了爬墙者、动物、毕加索式的大眼巨齿人物,其中最著名的是弗鲁贝尔描述勃列日涅夫和昂纳克的“兄弟之吻”,以及布里奇特·肯德尔所画的那辆撞开一个墙洞的卫星牌汽车(民主德国的政治符号),如此等等。 柏林墙涂鸦的价值,从一开始就呈现为多样分裂的形态。它既是向专制权力的示威,也是针对墙体自身的一种游戏和反讽。涂鸦者不仅要为这座监狱下定义,判处它有罪,而且也要跟它嬉戏,对它实施戏谑式的反击。令人惊讶的是,柏林墙上没有出现恶毒的诅咒,而只有大量关于思念的爱语。跟东德警察的仇恨与枪弹相比,这是极其柔软的“天鹅绒抵抗”。是的,涂鸦最初是针对墙体的一种被动的反应,而最后则趋向于涂




开涂鸦活动。长达20多公里的墙体,被各种古怪的符码所覆盖,由此书写世界涂鸦史最漫长的一页。柏林墙是秘密警察国家的皮肤,而涂鸦者的笔刺痛了它,仿佛是一种反面的刺青,细小而尖锐地烧灼着东德政治局的神经。 涂鸦是一种侵犯和挑战的姿态。它是墙体的单侧书写。由此在墙的两面形成分裂的场景:一边是逃亡、死难和全副武装的士兵,一边是用颜料制造的挑衅与狂欢;一边要重申阻隔、拦截、禁闭、制裁和死亡的暴政,而另一边则要捍卫自由、解放、沟通和生命的权利。这美学博弈缓慢而低调,犹如一场马拉松战役,一直延续到东德溃灭之后。但西德领导人为了抚平记忆的创痛,竟然在1990年匆忙拆除柏林墙,导致大量涂鸦被毁。所剩残垣中最长的一段,约有1316米,被人称作“东区画廊”(Eastern Gallery),117名来自21个国家的艺术家,继续在此制作壮观的涂鸦作品。 柏林墙上的最初涂鸦,只是一种沉默的呼叫。它们由名字和时间构成。那些约翰、杰克、达瓦和1980之类的数字混合起来,似乎在向另一侧的恋人或亲人,发出剧烈无声的呐喊;而有时,它们却只是一种爱的耳语,像风声一样掠过铁幕,消失在墙后的荒凉原野里。但有的名字则仅属于签名,它是休闲游客的自我纪念,旨在表达“到此一游”的快乐。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些书写完整的口号式句子(如“NO MORE WARS,NO MORE WALLS”),用以宣叙关于自由的信念。此外,还有大量意义不明的语词(如“RATE”与“FUN”之类),作为冗余物攀附于墙体之上,犹如岁月爬行后留下的踪迹。 柏林墙的某个段落还出现过来历不明的红色小环,很像古老岩画的片段,但更多的却是关于骷髅、标靶、毕加索式的和平鸽的符号。用时事杂志风格涂绘的东德党魁的漫画,有时也会闪现在墙上,向墙后的国体发出放肆的嘲笑。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那些短小的视觉叙事(Short story),其风格除了典型的涂鸦画派,还指涉稚拙画、立方主义、野兽派等等,而母题分别指涉了爬墙者、动物、毕加索式的大眼巨齿人物,其中最著名的是弗鲁贝尔描述勃列日涅夫和昂纳克的“兄弟之吻”,以及布里奇特·肯德尔所画的那辆撞开一个墙洞的卫星牌汽车(民主德国的政治符号),如此等等。 柏林墙涂鸦的价值,从一开始就呈现为多样分裂的形态。它既是向专制权力的示威,也是针对墙体自身的一种游戏和反讽。涂鸦者不仅要为这座监狱下定义,判处它有罪,而且也要跟它嬉戏,对它实施戏谑式的反击。令人惊讶的是,柏林墙上没有出现恶毒的诅咒,而只有大量关于思念的爱语。跟东德警察的仇恨与枪弹相比,这是极其柔软的“天鹅绒抵抗”。是的,涂鸦最初是针对墙体的一种被动的反应,而最后则趋向于涂


1961年8月22日,民主德国政治局再度下令,指示边防军可对越墙逃跑的“囚徒”实施无情射杀。两天后,18岁的彼得费查(Peter Fechter)被击毙于大墙之下。这是第一个慷慨就义的逃亡者,开启了东德民众为自由赴汤蹈火的漫长历程。在长达28年零3个月的岁月里,人们采用跳楼、挖地道、游泳、弹射、热气球和重型汽车等方式突破高墙,其中有5043人成功地逃入西柏林,而3221人遭到逮捕,239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的十字架墓地,以后成为柏林墙的阴郁陪衬。



柏林墙就此成为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建筑之一,它与极权主义的密切关系,甚至逾越了长城。这不仅是因为它拥有239个冤魂,而且也寄生着一种反面乌托邦的信念。它要向人民提供历史上最美妙的生活形态,但在所有关于终极幸福的承诺背后,却是秘密警察的严酷统治,它带来了暴政、监狱、贫困、恐惧及其诸多难以言说的苦难。

鸦者的主动性抗争,它不仅要戏弄东德政治,进而敲击这古怪的墙体,还要覆盖并抹除他人的涂鸦。涂鸦是针对一切秩序的多层符号反叛。涂鸦改造了现象学和符号学的边界,把它推向冷战意识形态的前线。 我们已经看到,新一轮的涂鸦还在行进之中。甚至还有个别中国愤青在上面用爱国秽语写下诅咒。这些低端的汉字脏话,跟西方涂鸦混杂在一起,构成了古怪的文化拼贴。但涂鸦史的巅峰体验已经结束。它正在转成一种讨好游客的喜剧展览。柏林市政府以修缮的名义清洗掉了那些作品,企图用“新秩序”来重构历史记忆,这是对柏林墙及其涂鸦艺术的最后抹除。人类史上最著名的黑暗之墙,终究要被观光型伪墙所替换。只有在东亚、东北亚和中美洲,不屈的反叛者还在囚墙上继续“涂鸦”的事业,艰难地描绘关于自由和平等的梦想。他们接过了柏林人的伟大遗产。 本文图片来自互联网上传与管理:杰夫

[ 本帖最后由 泸州曾一 于 2014-11-10 12:40 编辑 ]
泸州曾一的个人空间 泸州曾一 发布于2014-11-10 13:33:07
东德军官解释他为什么打开了柏林墙(转自燕谈)
据《悉尼先驱晨报》11月8日报道,25年前,东德的中校Harald Jaeger下了决定命运的命令——打开柏林墙。他说,当看到一群群兴高采烈的东德人经过他身旁,涌入西柏林去第一次品尝自由的滋味后,他默默地哭了一会儿。

Harald Jaeger说,在他做出这一改变历史的决定之前,他花了几个小时试图得到上级的指示该如何做——在他负责的边境段,有两万名抗议者在叫喊着要出去。

他已经受够了被嘲笑和讥讽,指挥官们告诉他自己想办法。于是,Jaeger下令手下的46名武装警卫打开关卡。然后,他后退了几步,哭了。这是释怀的泪水,这场对峙在没有暴力的情况下结束了。这是受挫的泪水,他的上司们让他独自去面对困境。这是一位男人绝望的泪水,他曾相信了共产主义理想这么长的时间。

他是在1961年加入的边防警卫队。28年来,他看到那道护栏从最初盘绕的铁丝网,变成了一堵砖墙,后来发展成环绕西柏林、160公里长、高耸的白色混凝土屏,它切割了街道,分隔了家庭,穿过墓地。

“那时,我的世界在崩溃,我感觉自己被我的政党和军事指挥官们抛弃了”,现在71岁的Jaeger记得那一个夜晚。“一方面,我感到巨大的失望,但也松了口气,事情和平地结束了。不然可能会有一个不同的结果。”

历史学家们指出了Jaeger在决定性时刻的勇气——1989年11月9日晚上11点30分——柏林墙寿终,冷战结束。在几个小时内,东德人在柏林墙的勃兰登堡门跳舞,其他的边境口岸也很快开放了。这些场景对于绝大多数人是不可想象的。

此前不久,美国总统里根在边境发表了一个演讲,敦促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先生,推倒这堵墙”。他的话引来了一些微笑。当然,那堵墙依然还在那里。

“当我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我也很为所有的东德人高兴,因为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Jaeger说。他自己可能因此面临叛国罪的指控,他受到了国家检察官的短暂调查。

当晚7点的时候,他吃着晚饭,看到Guenter Schabowski召开的电视新闻发布会。这名高层共产党官员摸索着他面前的一个文件,慌乱、迷茫地宣布:东德将允许自由地前往西德,立即生效。这是在柏林墙建立以来好几代人被剥夺的权利。

“当我在电视上看到他说这个时,我想‘这都是废话’”,Jaeger说。“他应该知道当东德人听到这个时,他们会立即奔向那些出口。但他们根本就没有通知我们。我们都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我偶然看到了,我会看上去更加一无所知。”

Jaeger说,他后来才意识到一个简单的理由,当他给上司们打了七八次电话要求指示后,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告诉他该怎么做。“因为正在发生的事是本来不该发生的。”

造出柏林墙的人原本是想该墙能够持续到西式资本主义最终崩溃的那一天,德国能够在共产主义的统治下统一。柏林墙在那里屹立了28年,至少有136人在试图越过它时丧生。很多人在试图逃出柏林墙时失败了,并被关进了监狱。

为什么Jaeger选择打开柏林墙,而不是使用武力来驱散越来越多的人群呢?“我希望这一切会以某种方式和平地结束”,他说。“当我看到那么多的东德民众在那里时,我知道他们是对的。但我只是一个中校,我没有足够的权力。但上面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下命令,我几乎是被迫采取的行动。”

Jaeger现在居住在柏林以北的一个小镇上,靠养老金生活。他说,当人群膨胀时,在他指挥下的那46名边防警卫也变得越来越紧张。确实有过担心事情会演变成暴力,他们的手枪和机枪可能落入人群中一些可能制造麻烦的人手里。

“有人担心他们可能会拿到我们的武器”,Jaeger 说。“我的边警们在催促我做些什么,但他们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们要我做出决定。”

夜间11点30分,他下令手下的警卫们开通柏林墙。他们的反应是不相信他所说的,以致他不得不重复了一遍。

“他们没有反抗,但他们犹豫了,因为他们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是不允许发生的,他们知道在这里所发生的事将不可逆转”,他说。“但后来,在这一切愉快地结束后,他们告诉我说:干得好,Harald。”

Jaeger在柏林墙的倒塌中所扮演的角色在许多年之后才曝光。他对自己的知名度感到不安。然而,许多人想知道,如果是另一个人负责那一晚的指挥,那场对决是否会以流血结束。

“我想了很多”,他承认。“我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是其他人会不会有不同的反应。但这种猜想是毫无意义的。发生了的事已经发生了。”
我来说两句

(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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