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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知青(组诗)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3-02-28 22:01:46 / 个人分类:泸州曽一的个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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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知青的故亊

她插队下乡,小小蚊虫
也欺负她柔弱的美丽

男友因近亲忍痛割爱
被遗忘的马灯,记得她的相思

她曾扮演白毛女
她满头的白发是长出来的

早逝的丈夫,留下爱女
她用后半生独撑家门

据说女儿因婚姻变故疯了
祖孙仨糊口,仅靠她的退休金

龙卦山下,她指点过星空
现在她弓着背被星空指指点点





乌有之乡的初恋故事




乌有之乡
竹制书架上
斯巴达克思
与李清照紧邻

灶火映照脸蛋
红日夜里诞生
神的目光中
没有超凡的女人

煤油灯下
我捧读玉手
一层薄茧使我
放过狡猾的命运

未漆的木门
挡动乱于荒野
天堂与地狱
同居一室
仅两床相隔

在乌有之乡
感觉细腻的爱情
因一层薄茧节节败退




王家姐妹






[size=10.5pt]我偶然发现家中有一本书
扉页上有一个字体娟秀的签名
这个名字让我想了许久
一直想到我心热脸红
我想不必绕圈子了
书由王家妹妹借给我
书的主人是王家姐姐
她们是我潦草的一生中
幸遇的两个水灵灵的汉字,两个好人
我的芳邻,如三道桥与三道桥木工厂挨在一起
在那个青春骚动期,当教师的姐姐教我热爱书籍
鼓励我写出最初的几行诗
妹妹对我虚掩心扉
美,使我没有去干坏亊
妹妹也许一直都不知道,她暗送的秋波
是那几年我在她家门前江中冬泳的动力
她们现在的生活可如意?
我全然不知,也从未打听
我总在忙自已的亊情
总有借口掩盖骨子里的自私
最令我不安的是,妺妹曾托人寻我提亲
而我多年后才得知我辜负了她的贵过纯金的痴情
綠分的青花可能被岁月打碎
但好人依旧是好人
永远值得我们用朴素的心去感恩



吴鹏权笔名夜郎更夫又号吳老蛮






[size=10.5pt]我平生的知己,其实只有一位,即泸州市合江县大名鼎鼎的吳鹏权君
如天上的两颗星辰,表面上老死不相往来,对光的渴望却使之共同面对黑暗
黑暗果然在1971年冬天的一个阴冷的雨天降临。当时在大岩口半坡铲灰的人民公社社员吴家老大
不幸像一砣踩松动了的石头,滾下了山岩
我赶往金竹安水库边时,吳兄已从区上医院被担架抬回家中
马灯昏黄的光照下,他满头缠绕的纱布白得耀眼,童眸漆之黑似的眼眸清澈如他家门前的湖水
我安慰伤员的话尚未出口,伤员反倒安慰我说,阎王爷嫌我太穷竟然不肯收下我
知青时代的我,热爱诗歌,多次寻师访友,至今偶尔通一次电话的好友只有吳君了
记得我从泸州返回山上的某日下午,刚爬上陡峭的大洼口,在田坎路上巧遇吴君背着重重的一背篼书
他天不亮动身,步行八十余里,到合江城里高中同学家借书,午饭后又急急地赶回乡下
吳家五兄妹,他是老大,既要当主劳在生产队挣工分,又要挑灯苦读,追求着一个精神的哈姆雷特
我与吳兄同在古寺教过书,一锅吃过红苕饭,一起站在高拔的寨门上指点过江山,或许不如说被人民的江山指指点点
几十年过去了,而今的他也如我一样爱上觅石,作为杂文大家的夜郎更夫仍常被人说起,但好像与觅石者的吴局长无关
据吴兄讲,他写了上千万言的长篇小说,未能出版
吳君酒量惊人,夜郎古国天生的蛮气霸气使他与吳老蛮这名号十分般配
他即使从此不再写作了,他的大笔搁在川南著名的笔架山上
山也会摇晃一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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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曾一的个人空间 泸州曾一 发布于2015-08-19 14:10:39
鹏权兄现在可好,还在痴迷长江美石吗?
我来说两句

(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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