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可以像水即时拧开阀门 一只手握着残忍的笑 一段时间停止在绿色中生长 黑暗便在腐殖层堆积 废弃的一群脚印 色相渐变的试探迈着深浅 山风刮过一个稍纵即逝的片段 眼睛在风景里的持续被冻结 木耳在木头里的生长向外消失 在一颗草里的旅行能有多长 在一颗树上被残忍的笑采摘 进入一片雪花飘零的程序 不得不像山狸竖起乍起的尾巴 成为一个空间里尖硬的辞 山谷像一个慵懒的祭坛 静静地聆听着萤火一样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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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起脚 陷入另一个塌陷之中 雪就让这么多眼睛复制眼睛 流出死去活来的乐音 谁想见的和很久不见的 一种久违 将一阵金属的动静 穿过雪花 心触摸那些刺穿寒冷的针芒时 温暖执着血缘的回应 在冻土下感应到了 在一枚松塔坚硬的铠甲里 秘密在木质的壳里 窘迫者的童话 被扒开 也摇曳着一线从树冠漏下的经过 彼时的雪被更轻更温柔 让叛离的鸟翼在年轮上诞生 回旋高度勿用经年面壁八方 这样的愉悦 在一阵清风揽起之际 俯瞰自己 一片激动在身躯里翘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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