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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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 2013-10-11 23:52:10
我二十岁的时候还是童子之身，在山东插队，由于遗传，头顶开始秃了，夜里我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双腿张开，腿中间铺一张草纸，低着头用手抓头发，看头发和头皮屑大把大把得落在纸上，然后我打手枪，我打手枪的时候喜欢喘着粗气模仿女人哼哼的声音，脑子里想着有天晚上看到刘大山老婆和马日立在稻草垛里做爱的画面，刘大山的老婆很肥很白，像我养的猪一样，白天看她的屁股又大又圆，我到晚上眼睛不太好使，又不敢离得太近，模模糊糊就感觉月亮映在水里，我丢一块石子，水里的月亮不停地晃动。总之，我想着这个场景开始猛烈的射精，我把精液射在草纸上，和头发搅在一起又吐了两口唾沫。
我跟马日立说下次队长派你去镇上采购的时候帮我带个收音机。马日立是生产队的厨子，负责知青伙食，每个星期都去镇上买些油盐酱醋，花椒大茴什么的，这是个轻松的活，还能捞点油水。马日立也是知青，托他爸关系，安排了这么个差事。马日立说好的，拿钱来。我说我没钱。他骂了一句，说操你妈的，你他妈没钱我怎么给你带。我带着俄语腔调说日立马，胆子不小啊，队长的老婆你都敢操。马日立初中文化，学过一些英语，他说老外姓都放后面，你们以后可以叫我日立马。马日立听了之后，脸色立马变了，愣了一会说钱我先垫着，你有钱再还。我得知要去山东插队的时候，我爸刚被定性为走资派成员，被关起来写交待材料，临走之前我去看他，我说爸有的没的全写上，主要是态度要好，不然有罪受的。我爸驴脾气，歪着头说操你妈的，连你也这么说，老子不怕受苦，他们再怎么折磨我，难道会比打仗那会更痛苦？老子就觉得冤枉。我说您干嘛这么倔，自找苦吃，裆里那么多屌毛都是弯的，您干嘛非得做直的那一根。我爸叹了口气，说你走吧，到了那记得没事写几封信报个平安。我到了插队的村子，去生产队报到，刘大山问明了基本情况，说到我爸的事，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成分不咋地啊，要重点改造，争取早日消灭你身上的资产阶级毒瘤。我说我爸是冤枉的，他的问题上面会查清的。刘大山是村里的土霸王，因为有一次抄村东头教书先生的家，他打头阵，搜出不少古董古籍，当场销毁，立了大功，所以从小混混变成生产队队长。他似乎不怎么习惯别人逆着他的意思，听我说完便道少他妈胡扯，你爸就是反动分子，你他妈是狗崽子，别狡辩。他拿出一张表格看了看说五队的猪圈缺个人，你负责。我说我看到表上二队缺一个羊倌。他一拍桌子，说让他妈你干嘛就得干嘛。我一听火了，立马朝他脸上招呼一拳。他人高马大，当时好几个新来的知青也在场，他大概想在新来的面前树树威风，把我摁在地上，往死里打。晚上开会，会上点名批评我，最后当着众人的面装模作样地拍拍我的肩膀说年轻人容易冲动，可以谅解，希望不会有下次，这次就不批斗你了。我一边听收音机一边温猪食，猪比我娇贵，我负责的猪圈离生产队较远，每次喂完猪回队里吃饭，只剩些残羹冷炙。我把温热的猪食倒在食槽里，猪哼哼叽叽地挤在一起吃食。我想起了刘大山的老婆。这时，马日立走过来，他说收音机怎么样，我没搭理他，沉默了一会，我回过头去问他，你怎么搞上手的。他说什么搞上手。我说田丽丽。他说不是讲好的，给你买收音机，这件事就不提的吗。我说我的话你也信。他骂了一句走开了。喂完猪回队的路上，我看到田丽丽。晃动着大屁股在扭秧歌。看到我过来，便摆摆手让我过去，说过几天上面领导要来视察，大山想着搞个欢迎晚会，咱们队妇女每人准备个节目，我去动员，没人愿意，都不好意思。你是城里来的，你觉得我刚才跳的舞领导会喜欢吗。我说领导喜不喜欢我不知道，反正我喜欢。说完摸了下她的奶子跑开了。她没追上来，就在后边骂你娘的腿，你长毛没有就敢吃老娘豆腐。我躺在床上，想着下午碰见田丽丽，并且摸了她的奶子，刘大山那孙子这时候应该也在摸。我开始觉得浑身燥热，起床走到院子里，拿桶去井里汲了一桶水，刚想浇在身上，马日立来了。他说我以前听别人讲的，把XX，唾沫和头发搅在一起放在草纸上，等草纸晾干，把头发拿掉。如果哪个女人用这张草纸擦了屁股，她就会愿意跟你做爱。刘大山说今天领导来，你去我家里拿些好茶叶来，在厨房碗柜第二层。田丽丽在家，我说队长让我拿茶叶来了。她说在厨房碗柜第二层，我说我知道。拿了茶叶，我说我肚子疼，有纸没，我要上厕所。她用手指了指说厕所在那，里面有纸。我走到厕所，把我带来的草纸放在原来的草纸最上面，抽了一根烟出去了。我从田丽丽家出来，突然觉得不对，万一这纸被刘大山用了怎么办。我又折回去，我说嫂子在哪呢？她说在厕所呢，有事吗。我松了口气，说没事，你忙。一溜小跑回队里。马日立出事了，据说去镇上采购的时候，对着一个妇女吹口哨，被抓起来了，定了个流氓罪。刘大山对这个消息表现地极为兴奋，说等他放出来，队里开个批斗会，把他批成阳痿。后来，马日立就没回来过，听说他爸挺能耐的，把他弄走接回家了。我在后山抽着烟等着田丽丽，凉风袭袭，漫天星星，一闪一闪的，像是初恋的眼睛。夜静谧的不像话，我听见自己的血液向阴茎流淌的声音，像一首欢快的曲子。一会，田丽丽来了，我们做爱，我说你叫两声。她说给我根烟抽我就叫。我拿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两口，刚想递给她，我就射了。我趴在她身上，我说我他妈终于不是处男了。我爸的问题澄清了，他通过关系把我调回家，在一所高中教数学。我妈催我早些结婚，介绍了她的一个同事的女儿。女孩很保守，结婚之前不让我碰，憋得难受，我想起了神奇的草纸。我找了个机会把纸给女孩用，女孩并没有主动求欢的反应。后来我和女孩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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