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长篇索婚(茅棚创收--19)作者:池横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3-04-03 09:08:40 / 个人分类:长篇小说

  茅棚用两手十个指头在吧台上你弹钢琴一样演奏起生命曲,他忽然快速弹完一曲,指着苛施下令,下完命令后又接着演讲,他不停的说这个世界变得太快,谁也不认识谁了,茅棚说完后又重新点谱,十个手指继续在吧台上演奏。
  
  苟施没有听见,茅棚发出指令后,他被手上的iPhone4手机给玩迷住了。小屋里流来流去的空气流不停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的空气流把笑声传到小屋的墙壁上,墙壁又把笑声再返弹回来,围着屋子里的人一圈又一圈的转。笑声转来转去转的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尽快消化掉他们所说出来的笑话。
  
  谁也不知道苟施什么时侯把耳机塞进耳朵里听起了音乐,跳起了舞。他那个舞跳的姿势真是很难看很难看,就像癞蛤蟆没事站在池塘边拍自己的肚皮一样的舞姿。他转一圈动动手指头停下来,拍拍自己的肚子;转一圈摇摇肩停下来,拍拍自己的肚子;转一圈再转一圈昂昂头停下来,拍拍自己的肚子。茅棚喊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听见,茅棚只好拿出麦克风似地叫喊声高声叫道:
  
  “苟施---你别再跳你那个“二摆舞”了!你要是真想跳舞,那天我带你去跳老的,的士高去。叫个美女来陪着你跳,保证让你跳得痛痛快快的。”
  
  苟施被茅棚麦克风似地叫声,叫醒了。他停止了扭动,拨出塞在耳朵里耳机,歪着头聚精会神来听茅棚的指令:
  
  “你带垃圾他们去查一查,昨晚上二娇和三娇她俩出台的事情。她俩出台的那两个房间里住的是什么人?他们搞什么搞,玩女人,搞一拖二拖三的鬼把戏。一、你给我把钱追回来,二、必须让他们向我们赔礼道歉,三、谁不听使唤你给我朝死里揍。”
  
  苟施说:“这点小事不算事,我一个人分把分钟定!用得着派几个人去了。”
  
  茅棚心里很敬佩东北汉子,东北汉子们身上总有股辣椒味,说话很硬气,很爽快。办事情心里装着一个‘敢’字。
  
  茅棚说:“我刚才查了一下记录本,昨晚二娇是在朝阳宾馆402室,三娇在505室。”
  
  苛施是壮壮实实的小伙子了,一米八五的个子,身高体大,出手敏捷,下手毒辣,他快步如飞,迅猛速达。有黑老大的风范。
  
  苛施一翻昨天的台帐,知道昨晚二娇和三娇出台的宾馆。苛施在这种严肃的气氛里,从来就不失胆怯,他胸有成竹,说话干脆利落。枸施拔出弯弓刀大吹大擂的说:“我二十分钟后回来,茅老板你说,一共要讨回来多少钱?”
  
  茅棚煞有介事提了提自己的裤子,把刚笑完的嗓门又清了清,自己重新坐到吧台上说:
  
  “二娇是一拖二,二娇出场一晚费伍佰元。402房间索回伍佰元就行!三娇是一拖三,她是505房间,再跟他们索回壹仟元。你一共扳回壹仟伍佰元钱就可以了!”
  
  苟施年轻气盛,提着弯弓刀,领着茅棚下达的任务指标,唱着《我爸叫李刚》网络上窜红的歌出发了:
  
  横行路中央,轿车轻飞扬。黄土地里养育着咱那霸道的爹娘。
  
  平凡的摸样,可咱爸是局长,只手遮天的大树,还有神秘的力量。
  
  我爸叫李刚,大名鼎鼎的李刚,李是李世民的李啊,刚石金刚的刚。
  
  我爸叫李刚,撞死人我不用慌。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爸是局长。
  
  撞人后的那个鲜血哟,红个艳艳个艳。如果飙车能够带走我女朋友,就让她随风飘远。
  
  老子副局长,儿子更嚣张。可怜那个草民女,从此花魂散校场。
  
  肇事还跑一趟,众怒围不慌,只是可惜车撞坏,哪管民女死与伤。
  
  我叫小霸王,骄横跋扈我猖狂,霸是霸王的霸呀,王是王八的王。
  
  我叫小霸王,撞死人我不用慌。这是为什么呢,天塌下来有人扛。
  
  我叫小霸王,骄横跋扈我猖狂,霸是霸王的霸呀,王是王八的王。
  
  我叫小霸王,撞死人我不用慌。这是为什么呢,天塌下来有人扛。
  
  我爸叫李刚,大名鼎鼎的李刚,李是李世民的李啊,刚石金刚的刚。
  
  我爸叫李刚,撞死人我不用慌。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爸是局长。
  
  晚上北京天空亮亮的,城市里的灯光有序幕般的反射到天空中,让你看见如同白昼,给人一种快乐心情。茅棚索婚保健足疗超市小屋里,有时很像是北京夜晚前门口街头上夜晚的景色,五彩缤纷十分亮丽灯光和熙熙攘攘热闹的人群。小屋里谈笑风生的话语一阵仅似一阵,把整个屋子都包裹的紧紧的。空气传播着笑声,笑声在空气流的推动下,把小屋里‘呵呵呵’女人驼铃般的笑声,送进了屋子里每一个男人的耳朵里,刺激男人们大脑皮层下的兴奋点不断加速兴奋。
  
  空气不停的围着小屋子转,小屋子不停的围着茅棚转,茅棚不停的围着大家转。茅棚那双洞察秋毫的眼睛着力转出了问题来,他手下的女人昨天晚上被无聊的男人们欺负了,他心里很难过,很愤怒。这些欺负女人的男人就像是在欺负他----茅棚,也很像是在向他---茅棚挑衅。
  
  茅棚的横空出世来到北京城,发挥出他超强的智商和本领。他经营的生意给社会带来了极坏的负面影响,败坏了社会风俗,搅乱了社会制序。他开了二十几家洗头房,让几十号弱智女人带来了就业,解决了她们日常吃喝拉撒,最难于解决的生命保障问题。
  
  她们每天使用掉的水电、衣着、安全套、吃喝拉撒的消费,给制造商们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收益。他租用的门面房,付出去的钱,给房东带来了收入。他把富人的财富,转换到贫穷人手中使用,又通过贫困弱智女们的手、又把富裕人的钱,转入到社会去流动。他又向单身男人们,提供了身体上的需求,减少了强奸犯案的发生,减少了公安机关对刑事案件破获,打击的经济成本。
  
  社会上的事物本身就是利与弊相对持的,黑与白永远是客观上的存在!它们就象一对连体兄弟永远不分离。猫永远捉老鼠,有茅必须有盾社会才能进步。
  
  茅棚带的弱智女们每天衣着华丽,清清爽爽,搽着香喷喷的香水,在大街小巷走走动动,拉出一条独特的亮丽的风景线。如果没有茅棚的出现,那些弱智女人们还流落大街小巷,污染环境,破坏社会形象:她们还过着牲口不如,无人问津的生活。
  
  自古以来历史的鉴证给我们正确的答案是:一种人流芳千古,一种人遗臭万年。这两种人在历史的评价中都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历史就是历史,在历史伟人的花名册上,从来就没有人出现过第三种人。
  
  茅棚下达的指令是坚定的,他要一泄愤怒,把那些不拿他吃劲的嫖客给于处罚,把那些仗势欺人权威人物给于严重整治。
  
  苟施一边唱着歌,一边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朝阳宾馆,这是一家国际宾馆标准房间,隔音效果特别的棒。无论你在里面吵吵嚷嚷做些色厉内荏的事情,决不会从墙体里面传到墙体外面去的。只要没有人报警,外面的人绝不会知道的。所以来宾馆开房找小姐睡觉的人,心里很塌实很坦然。他们没有丝毫的紧张情绪,除非茅棚手下的那些正规军找上门来论理,刀把子架到脖子上时,没有人敢吐个‘不’字,那只能算你倒霉。
  
  402房间有了非常好的隔音层的保护,402房间里的男人们才敢把二娇娇弄到他们床上,任意柔弄盘桓。他们胆大忘违拼命撕咬,无论二娇娇怎么叫喊,发出什么音乐声和床板声也是无济于事的。他们得意忘形,恨不得把整个房间都变成一张大床,肆意耍流氓,全然不顾法律严惩,全然不顾二娇娇身体受损受伤害,只顾他们自己玩弄的快乐损人利己。他们疯狂玩弄完二娇娇后还不付钱,这俩个南方人做事太不厚道了。
  
  苟施三步并着两步直奔楼上402房间。苟施小眼一亮,放出一道视线来,发现402房门却神奇般的留着一道门缝隙。门似乎在暗示着枸施,我在这儿等你很久了,欢迎你来与恶治恶的。等你处理完这件事之后,我会安然无恙关死这间房安全通道的。
  
  苟施来了一个冲刺,两脚突然一悬空,暴力十足,凭着惯性左腿在前,右脚在后,凌空一脚‘哄’地一声,房门被枸施踹开了。门痛苦的随即闪到一边去不再动荡。房间里被人体制造的热气忽被外力打开一道缺口,人体热气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房间大门外,与房间外的冷空气交流混合在一起变的其乐融融。
  
  那些毫无思想准备的男人,在屋子里躺在床上睡觉的客人正庆祝欢乐,他们昨天的快乐变成今天回忆的话题,大家都进入细节的讨论中,津津有味的谈论各自床上的功夫和技巧。他们心里是快乐的,身体享受快乐时,自然流露生命的需求,快乐给于满足后的男人,很不规矩,他们又把利益拿走,不付给女人们付出的汗水和劳累的报酬。这些不按套路出牌男人眼睛正看着电视荧屏上的画面,嘴上抽着大中华牌香烟,谈笑风生的在吹女人身上的事。忽然‘嗡’一声响,房间门突然被人用重脚踢开,吓了一跳,声过人到。
  
  苟施一健步冲进来,把弯弓刀朝躺在床上正谈笑风生,吹女人身上事的男人被窝上一插。这一刀插下去,差一点就插到那个男人的命根子上。好在那男人在惊恐万分之余,本能的应急敏感性发作,背部朝后一提,腾出枸施弯弓刀一寸宽的空间,才让枸施的弯弓刀找到了一个安营扎寨的地方。
  
  房间里那男人虽然安然无恙的躲过了枸施一截,但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他赶紧从被窝里窜出来,爬站起来,脚还没来及落地,身子坐的笔直,吓的舌头直吐,一声不啃的呆看着苟施的脸色。
  
  苟施气势汹汹地说:“你们昨晚玩了我们的小姐,两个人只付一个人的钱!做这种缺德,冒蓝烟的事情你们也敢做?是不是很不厚道?”
  
  床上那男人:瘦小的人架上,不见肥膘。光白的身子,暴出像毛竹片般的根根排骨,在张扬着。他没有气力说话,却活生生见着他人体架,哆哆嗦嗦,抖筛子一般瑟瑟作响。他被枸施气势汹汹样吓的,脸上像被苟施手上的刀捅破了,放光了血一样,惨白惨白的、一点血丝也不见,只剩下一层被太阳晒干了的死人脸的皮套。
  
  房间里另一个男人虽然竖起了身子,但他身上稍见点肉,皮色黝黑,像是卖苦力的下等人。他眼珠子转的很滑溜,耳朵也管事,他看床上这个男人敌软了,又不说话,他赶紧说:
  
  “对不起---朋友!是我们是忙忘了!昨晩小姐走的时候,也没有和我们说清楚,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了!你看现在我们还要补给你多少钱?”
  
  “壹仟伍佰元钱。”
  
  两人二话没说,赶紧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壹仟伍佰元递给苟施。
  
  社会上有些人是很识相的,凡是他们做错了事情,一看苗头不对,立即敌软。用很棉软的话,把矛盾化解掉,图个安稳,不受皮肉之苦,这是聪明人。
  
  苟施抓着钱,调头就走了。
  
  那两个男人屁也没敢放一个,给了钱,耷拉着脑袋赶紧把门关上了。
  
  苟施转身上了505室,505室住着三个男人,三娇就是被这三个男人戏弄玩耍的。
  
  505室照旧没有把房门关死,苟施照旧一脚,踏开房门,跨了进去。昏暗的房间里,只开着电视,三张床上有一张是空着的。
  
  一个刚冲完澡,浑身湿漉漉,光着屁股冒着热气男人,看见苟施冲进来,先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吓蹲下身来,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挂钟。
  
  床上一个满头银发年近六十岁的男人,仰头靠在床上打着哈欠,似睡非睡。他脸色红润,一双眼睛透出智慧,宽厚的肩膀很像是挑大梁的领导干部。
  
  另个床上的男人螺纹虾似地弯弓着,睡在床上。头放在枕头边,被子拉了一半盖在身体上。他体格没有银发男人壮实,年纪相符,眼神较弱,但头脑十分清楚。
  
  银发男人见苛施突然冲进房间来,吃惊不小。他说:“他怎么进来的?谁没关门?”
  
  虾男人说:“呀——是我刚才下楼,买烟回来时忘关门了!”
  
  银发男人说:“小伙子,你来干什么?嘿嘿--嘿嘿---不会是来打劫吧?我会报警的!”
  
  苟施拔出弯弓刀说:“昨晚你们找小姐,玩一拖三,只给老子一份钱,你们不想活啦?还敢报警?你们下半辈子不想混了?在老子面前也敢撒野。”
  
  苟施把头上假发套一抓,扔到床上,一个圆滚滚的大光头,展现出他的威力,接着把衣服一脱,露出身上的两条凶猛的青龙。又说:
  
  “老子爸爸叫李刚,我刚从大牢里出来,你们那个还想叫老子再进去,就把你们身上那个小挂件给我带着,要不想让我带走你的小挂件,你们就痛痛快快,把玩女人的一拖三的钱给我补上。拿三仟元来,老子放你们一马。”
  
  银发男人说:“哎哟----这是我们的错,对不起!对不起!给你补上钱行吗?”
  
  虾男人说:“她是弱智女人,干嘛还要这么多钱?”
  
  银发男人对虾男人说:“老王拿三千元给他。别再罗嗦了!”
  
  那位洗澡的男人吓着像跳蚤一样,蹦蹦跳跳连续换了几个空地躲。
  
  苟施说:“想让老子发火是吧?在老子眼皮底下玩女人,玩过了还不想给钱!白玩?天下有这个理吗?”
  
  虾男人又说:“这么贵呀?她又不是正点女人,是弱智女人。”
  
  苟施说:“你们就看她是弱智女人,你们才敢欺负女人,如果她是正常的女人,你们敢如此撒野吗?你们再敢啰里啰嗦的,跟老子讲价钱,我马上让你们见血!”
  
  苟施把弯弓刀一举。
  
  银发男人对虾男人说:“老王拿快给他三千元。不就是三千块钱吗!”
  
  虾男人哆哆嗦嗦,从左口袋掏到右口袋,凑足了三仟元,交给了苟施。
  
  苟施接过凑足了三仟元钱,数都没数朝裤子口袋里一塞,转身走了。
  
  505室里的人,看见苟施转身走了,算买回了一份保险单,悬着的心算落了地。
  
  苟施干净利落打了两个漂亮的大胜仗,拿回了肆仟伍佰元钱后,像飞贼一般,返回到了索婚保健足疗超市小屋里。
  
  茅棚看着苟施手上拿着厚达达的钞票胜利归来,心里喜出望外。他没想到苟施单身匹马,三下五除二就摆平了此事,他心里一乐,露出很兴奋的样子,但他马上又镇定了下来。
  
  茅棚也算是一位久经沙场的一位元帅级的人物了,他清楚的知道黑吃黑的作风。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市面上从来就没有一件事是安安稳稳,不沾泥带水的事情,所有出去办事情的人,总是手脚不干净的,暗地下总会搞几个零花钱用用。你要直接问他,他会告诉你什么事情都没做。
  
  茅棚说:“你有没有多要钱?”
  
  苟施脑子反应特快,很轻松的说:“没有!”
  
  茅棚看他脸上紧张的样,就知道他心里有鬼,但考虑他也很辛苦也就不追究了。
  
  苟施掏出一千五佰元递给茅棚,自己落下三仟元。
  
  茅棚拿着苟施递给他的钱,举起来说:“大伙!走!我们到全聚德搓一顿去,算是庆贺的,明天晚上,我带兄弟们搞个大的,而且还非常的刺激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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