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记之塔塔塔

塔。塔。塔。高耸入云。大门紧闭。我绕塔三匝。我感觉这座塔正从我胸口发芽，开满白花。一条蛇悬挂。四处是水。我听到有声音讨论镇压。

这是韭菜，黄的。变灰变烂。四毛一斤。坏的，再便宜我也不要。好的，太贵我也不要。我没家。

我在地图上寻找家园。没看到故乡的名字。大海水冲到河南。我生活在水上。我们工作在水上。

工作是什么？不就为混口饭吃，又不是为什么多大的理想。勾心斗角，互相倾轧又何必。被一双手挥来喝去，被无数双眼睛监视。我偷看三国演义，有三册，我正看中册。

嘲笑的脸让人厌恶。总感觉被他看到心里。他越理解却恐怖。我已厌倦，坐上筏子。

我们是同事。我们种上两排树。通向远方的道路。

房间里挤满床和铺。那个总在我睡着后回来的人，总把我弄醒，从我床上踩过去。我太困，躺下又睡。当再一次他笑着脸把我弄醒。踩了我褥子，我回头看，有两个大脚印。我很生气。再躺下时，我觉得做梦的是那个重新躺下的我。梦我一直站在塔前等待开门。

这是谁的家园。塔。塔。塔。人们四处游玩。塔。塔。塔。我有时与同事在一块。更多时我一个人游离。孤孤单单在流浪。我两次来到这座塔，四处找人闯荡。每次醒来又睡去。我觉得醒来人早已离去，而梦在他走后又重新做起。

2014.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