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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记之当我最累的时候我就会做这个梦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5-07-26 05:58:16 / 个人分类:追梦记

当我最累的时候我就会做这个梦,或者当我做这个梦时就最累。那就是要么在抄题目,要么就要考试。这次我梦见了抄题目,里面竟然有人口的四项基本原则是什么,这真荒谬,一会幻灯片,一会黑板,一会又在黑板贴红的黄的纸条纸牌纸片。我在抄写啊,心里既紧张又厌烦,我总是抄不起来,那么多字密密麻麻看不清。或者刚写两个字就已被擦掉。我几次梦到一个同学,他现在已作老师,正在台上给我们讲课。我们为什么上学?为什么要做那么多题目,中小学课程不断重复。我们是在为义务教育而义务教育,出工出力是为了给国家脸面好看。我们都培养出了什么,无论适合学习、能学习的还是不适合不能的,都得先来上他九年。过了这九年,继续上下去,到最后发现我们竟不是为了学到什么东西或知识学问,而仅仅是为了拿张文凭,这一般又要花上七年,我们的海子为什么这么少,就因为海子都快大学毕业时,跟他差不多同年纪的人还刚上完高中。与其年年喊减负,不若把教育年限降下来。会读书的人不一定要在学校读,不会读书的人在学校里也不会读。不要让孩子们的青春浪费在无数的考试与题目中,我们应当把知识交给他们,这是教育的责任。

我刚离开一会,再回来,我的凳子就被邻桌坐上了。当我要回来,刚坐下,凳子就散了一地。看着散落在地的凳子,圆凳面躺在凳子腿上,一脸愁苦,叫苦不迭,十分狼狈,公物要赔偿。这凳子在我屁股下坐坏,不能怪邻桌。肯定是别人弄坏的,却最终连累我。没了凳子,我怎么再坐下来抄写。那没完没了题目,同学们都在抄个没完,看不到谁来关心我,我想回家,我厌倦了。

我走,又梦到了好多剪子。剪子的刃面很厚,如果把两叶拆下来,每一叶都可作一把砍刀。我问这是给我们的吗?不是。我有心拿走,到了门口又放回去。我怕丢了,都是公家的,回到座位一看,早已被堆满了剪子、铲子等杂物,怎么会这样?我终究走了。这混乱的学校多半是为工厂主培养奴仆的。我坐不下去了。

我的房间租了很久,突然想起,住了这么久,从北京回来后的衣物和打包的饭菜还没洗或吃呢。我去角落翻,饭菜都已变坏,衣物也是。这些全是我情感残留,它们积在这里,已惨不忍睹像放置了10年。连衣物都已发粘,更不用问那些饭菜。可是我恍惚觉得昨天才搬来,前天还与宝相见。从学校一脚踏进这个空荡孤寂的房间,什么都变坏了。到处乱糟糟。我很迷茫又困惑。我去晾晒衣服,那件衬衣就好像是我自己。楼下深不见底,刚把衣服搭在外面,晒衣杆子便一头断了,衣服纷纷下坠,我的心砰砰剧跳不止,就像我掉了下去,虽然用钩子钩住了衣服,仍战战兢兢站在那里,惊魂未定。

我的户口在远方,我与人商量转回家乡。他给我一张表格让我填,可这张表我完全看不懂。他笑笑,对我转户口胸有成竹,但很神秘。我折腾了半天也只写了一行字。大意是我想回家要转户口。还有很多没填,他拿了进去,只一转眼,当我再看时,上面已全部填满,而且在正反面那四个要填的框子里,竟还配了四幅插图画,让我震惊不已。图文并茂,当我仔细看时,这些画竟然在动,闪着光,很绚丽。最后一幅我记得最清,是粉红色卡通式猪八戒在划动,像划船,可身下并没船。我想难道我是猪八戒不成?人生真会开玩笑,户口这件事多半像猪八戒脸上的笑,暧昧。

我来到集市,好多人里,我见到两个留长头发的,男的,其中一个一定是我,另一个正在买头巾,他跟摊主说有没从衙门里直接过来的,我要带花的。他在那里拿着一匹花布看来看去,我看他头上就正戴着花头巾。这都是什么啊,连买头巾都要找衙门出产的。给我把大剪刀吧,我想把这一切都剪了,一切都混乱不堪没有理智。

201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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