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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记之梦中的父亲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5-07-24 13:26:01 / 个人分类:追梦记

1.

梦中的父亲是暴徒,正义的父亲是暴徒。我的父亲是暴徒。根在哪里?我走遍了,很多地方都去了,我已记不清,父亲在哪里?你在秘密行进,准备在王宫起义,我想追随你。可你在哪里啊,我走遍了,到处都去了,我找不到你。你们只有两人,我要找到你们,我要阻止暴力。因为即使正义在手,也会伤及无辜。

我的同事开了间照相馆。一对夫妻带着孩子。同事十分热情招呼我。这对夫妻走进一个奇怪院子。他们从墙壁穿过,走过很多雅致的厅阁房间。弯弯曲曲穿过很窄的小径廊道,我像影子跟着他们。这个孩子像我,我们所走的这个院子是园林,他们恐出不来了。我却从墙壁穿过,同事迎面把我截住。他跟我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城里有军队,你不能过去。我在照相馆,一个人呆了很久,同事出去,就再也没回来。这个馆到处摆满历史照片。有一些照片触动了我,它们的主题是父亲,里面几乎全是暴徒,还有毁坏人类历史的遗迹,其中就有一座园林,我必须得走。

暴徒在城市里,有很长的黑胡子,从汽车道的一辆车后穿过,背着狙击枪和步枪,极快地潜进一座大楼里,他只有一个人,他的同伙或者是我,但我却在进攻他的行列。我想阻止攻杀,但枪已打响,我感到已无能为力。他已杀了50多名军人,但他的死期也临近。被击中,从楼上掉下,一根绳子拴住脚,悬在半空,这时他疯了,他要报复人群就开了枪,但立即就后了悔。枪不应该指向平民。这让他产生了极大负罪感,并且悬在空中成了靶子,既然再无生路,他决定自我结束,于是开枪打断了绳子。我的心也倏得跟着下去,下面深不见底,像从天堂掉进地狱。我的父亲不是他但像他。这一切,场面之残烈让我心惊胆战,我不愿再去想,再去找。

2.

我被安排进了小队,团长牺牲了。安排我到门外站岗,但我到门外便坐下看书。被人发现了,整个小队被扣500分。心中十分愧疚,常怀不安。但没一个人责备我。大家从不谈此事。看书,书是胜过一切战争或搬弄武力的。我们是最优秀的小队,我们的团长是海子,海子25年前牺牲,现在新的一代又聚到一块。

年青人,还有女兵,我们是一个班,每个人都像天上一颗星那么闪亮。闪着人类进行高尚事业才华的光芒。我们是特种兵。在我们进行的特种事业里,我们每个人都不怕被扣分,作为集体我们所得的分数超过每个个人所能扣的分数。我们走在人类超越者的行列,必须要做到超过他人。我们被扣分正是因为我们不同于别人。我们在前进,无视约束。

有两位战士也使小队扣了500分。大家说你们要请吃饭啊。这不是处罚,而是安慰。大家正借此表达理解。让我们在欢笑中共同庆贺成功,忘记不幸,激发心的活力,去开辟新的天地。我们不怕挫折,艰难困苦,甚至孤独,我们在一起正是为了克服一切绊阻。我们的力量一定会取得业绩,我们要让扣我们分的所有人们知道我们是天下最优秀的小队。

我的心是泥墙高耸的迷宫。形如监狱。每间屋,形如宿舍却没有窗户。我来到这里,看到军人川流走动,墙面上贴着标语,打得却是广告。以前战士们都睡在这里吗?让人窒息。还好所有人都已搬出。这里空了,我因使小队蒙扣500分而心中苦闷。一位战士和我坐下,他并没有多说,而是倒上两杯酒,说举杯吧,喝!那没什么,让我们忘记过去的艰难,勇敢走向未来。自得病以来我不喝酒,这酒如仙酿。一杯两口下肚,我醉了,忘记了一切烦忧,愉快的坐到了大家身边。

一共两桌,我终于见到了所有人,女战士像男战士一般英武,若非胸口高出,我真辨不出男女。这一群年轻人,他们的笑容想仙子。他们的体型想战士,他们的心灵美,他们的精神飒爽开朗。若非都是戎装,我一定会觉得置身吕韩(吕洞宾韩湘子)和何嫦(何仙姑嫦娥)中间。

最后的我坐在教室,我们面前的桌上放着1角硬币,红色直尺,一杆钢笔。硬币是青铜色,我把手里的老式大个1角硬币弹走,让它寻找教室里幸运的新主人。我和大家一样,面对一尺,一笔和一枚小个新式角币对未来陷入沉思。走出教室,这便是我们开拓事业的武器或预示。

2014.3.26


TAG: 散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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