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中我走上一座桥,此岸是往事,彼岸未可知。时间的河水流去,也许文字可以留下一些瞬间。一个人书写,另一个人阅读,就完成了默默的交流。或咫尺天涯,或渐行渐远,本是缘分或命运。

又见北岛 (2006年3月)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7-09-29 09:39:34 / 个人分类:此刻我博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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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北岛: 纪念《今天》创刊27周年晚会在芝加哥举行

   2006年3月25日晚,纪念《今天》创刊27周年晚会在芝加哥郊区杜佩郡学院举行。在印地安那州圣母大学任教的北岛和自中国专程赶来的诗人翟永明,欧阳江河等约500人参加。在诗歌日益被淡忘的今天,也算一时盛事。参加者多为四五十岁的同代人,凸显出北岛与他这一代诗人的影响所在。当然这拨人多于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初出国,对于中国文学的了解也就大多停摆在去国之日。
   晚会主要由芝加哥《文化与生活》主编辛放奔忙操持,居功厥伟。杜佩郡学院吴嘉静教授的大力鼎助,商家的支持使晚会得以免费,更吸引了不少人参加。如晚会主持人所言,这是一次“文化大餐”,由诗人朗诵自己的作品加上各种不相干的音乐节目构成,却也颇受欢迎,起到扩大听众的功效。而压轴的《思乡曲》由曾在柴可夫斯基小提琴比赛获奖的刘扬演奏极具水准;一个不算大的曲子,一次并不正式的演出,他拉的如此认真敬业,和他以前的一次演出一样予我深刻印象。   我总觉得,诗是一件很个人的事,要在心里静静地吟。所以我不听诗朗诵。这次参加,一是因为与辛放的友情,一是因为十五年前,《今天》刚在海外复刊时,我受朋友之托,曾代理其在芝加哥的发行并与北岛有一面之缘。朋友不了解我清谈尚可,一去推销就患失语。那次代理完全失败,无疾而终。从此以后我更认识到自己在哪方面弱智,决不参与任何传销团伙,这是题外话。十五年前北岛留给我良好印象,所以我想看看他如今怎样。
   岁月在每个人的身上留下痕迹。看着回顾《今天》历程的幻灯片,1979年上高一下学途中在西单看到贴在墙上的《今天》,好象在美术馆边上买的《今天》至今还保存在北京老家中,似近而远。北岛的身形更显清癯,说话依然不多而沉稳,竟有些长者风范了。在读诗前,北岛讲了一段话,谈到权力与商业化对于文学以至文化的压迫等。一如既往,北岛的话语里有很强的忧患意识和使命感。他的严肃,他的诚挚,令听众动容并报以热烈掌声。虽然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感到和北岛的共鸣。
   北岛念了五首诗,其中《黑色地图》和《时间的玫瑰》我很喜欢。也曾多年不归的我,听《黑色地图》别有感触。他的风格依旧,但多了几分沧桑,少了些许彩色。多年没有读过他的诗了,今日听来还似当年那样感动。我个人以为,北岛的风格是字句简短而意象清晰,清晰意象里的意涵却多层而模棱。如此风格或有音乐性不够的遗憾。我想,北岛的诗或不能称为歌,更适于在夜里独自阅读。
   由于弱冠去国、所学专业又非文学,我对实为八十年代诗歌重镇的四川诗人群体极少了解。然而有限的一点阅读,以及身上流着川人血液之故,使我对他们的诗有一种天然的亲近,尤其是翟永明与柏桦这两位其实风格迥异的诗人的作品。翟永明以平静的声音读了她的名作《在古代》,听众们以十分礼貌的掌声回应。我却在她平静的声音里感到了巨大的震撼力,在我看来,这首诗具有一种对历史的原始直觉的把握。欧阳江河那略微夸张的椒盐普通话,我听来颇为亲切,他的诗总是话很多,这里面自有一种独特的四川风格。不过,他没有读他那首令人难忘的巨制《广场》。

   一个作家的作品有两重意义:一是作品本身的意义,一是作品的文学史意义。我和我的同代人,由于北岛构成了我们青年时代的一部分,读北岛作品已不免有个人感情色彩。我想大约要到下一代才能更为准确地评价北岛的诗。而几年前关于他该不该得诺贝尔文学奖或配不配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疑问毫无意思。得不得诺贝尔文学奖并不怎么重要,而北岛在文学史上的意义恐怕三十年来鲜有他人能与之比肩:北岛和《今天》开一代风气之先。
   晚会后被拉去参加聚餐,席开四桌,高谈阔论,尽兴而散消失在午夜风中。或在饭桌上开始,或在饭桌上结束,是我们一切活动的套路。民以食为天。

   附照片2张

(1)饭局合影(右3北岛,右1翟永明,左2欧阳江河,左1辛放)



(2)北岛读诗


[ 本帖最后由 李大兴 于 2007-9-30 04:05 编辑 ]

beidao 1.jpg


beidao 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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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鹏飞发布于2007-09-29 10:07:48
为之动容!
"他的风格依旧,但多了几分沧桑,少了些许彩色。"这就是北岛
Claire发布于2007-09-29 15:53:08
第一张照片在我的电脑上不能显示,是李大兴没贴好,还是我的电脑有问题?
风之桥—李大兴的博客 李大兴 发布于2007-09-30 04:06:39
在我的电脑是看得见的。不过,我还是编辑了一下,都做为附件放上去了。
Claire发布于2007-09-30 06:55:45
非常感谢! 现在可以看见第一张饭局合影了,只是size很小,只有另一张的四分之一大,不过虽然五官难辨,高低胖瘦和男女还是看得出来的。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07-10-18 13:31:56
“谈到权力与商业化对于文学以至文化的压迫等。。。。。”



---是啊,这时是现实问题
----我看诗者是不是也要一边做诗,一边融入商业社会?象黄怒波、 嘉静教授(商家的支持使晚会得以免费)这样的人越多,掌握的经济资源越多  ,诗歌的现实生存空间才会越大,越自如,越独立,越有发展?因为靠国家财力支持是不可能的。

----诗人们当自强,在面对权力与商业化的压迫时,自己手上才会有把好剑可以反抗!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07-10-19 17:49:50
中国已经不是80年代的中国了,真的,开明了很多,自由了很多。但是还没有开明到象 欢迎贝 布托回国那样的程度,除非政府对自己的执政能力有了更大自信。但是估计这在短时间内是奢望。

历史上还没有诗人危害国家安全的先例。我不知道他们这些旅居国外的诗人有什么可怕的地方,为什么不接纳他们回国?居然要在异国他乡的大学里面,举行一场地地道道的中国的诗歌盛宴----文学史上的悲哀啊

现在中国一直有人在说“大国翘起”的观点,可能是“崛起”?

什么时候,象北岛这些诗人能够在中国举办一场又一场诗歌盛宴  ,最好还是在国家歌剧院,而且全国各地流行这样的盛宴,真正的诗人成为贵族,那时说“大国崛起”,我一定不会听错为“翘起”!
风之桥—李大兴的博客 李大兴 发布于2007-10-20 03:03:50
呵呵,和海客兄较较真:

“中国已经不是80年代的中国了,真的,开明了很多,自由了很多。”这结论下得简单了些吧?说半斤八两还差不多。

“诗人们当自强,在面对权力与商业化的压迫时,自己手上才会有把好剑可以反抗”。反抗就不必了吧,写诗从来不是为了战斗,自己默默地写就是。

诗人是不需在国家歌剧院享受世俗荣耀的,至于“大国崛起”这种呓语,更令人不屑一顾。写诗者若想以此谋求世俗荣耀,其境界就很可疑了。
Claire发布于2007-10-20 08:09:10

QUOTE:

原帖由 海客 于 2007-10-19 17:49 发表
中国已经不是80年代的中国了,真的,开明了很多,自由了很多。但是还没有开明到象 欢迎贝 布托回国那样的程度,除非政府对自己的执政能力有了更大自信。但是估计这在短时间内是奢望。

历史上还没有诗人危害国家安全的先例。 ...
请把您提到的以下两个事实综合考虑:
1。 历史上没有诗人危害国家安全的先例
2。 现政府禁止诗人北岛入境
这个政府究竟有多开明? 这个国家究竟有多自由?

[ 本帖最后由 Claire 于 2007-10-20 08:10 编辑 ]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07-10-20 16:57:33

QUOTE:

原帖由 李大兴 于 2007-10-20 03:03 发表
呵呵,和海客兄较较真:

“中国已经不是80年代的中国了,真的,开明了很多,自由了很多。”这结论下得简单了些吧?说半斤八两还差不多。

“诗人们当自强,在面对权力与商业化的压迫时,自己手上才会有把好剑可以反抗”。反抗就不必 ...
很荣幸能够得到大诗人的回帖,谢谢!那我就斗胆再说说自己的不成熟的看法,哈

1,我们今天能够看《今天》,能够在《今天诗歌论坛》聊这些,从某种程度上说算不算有一点“开明”呢?---照他们的实力,分分种可以屏蔽掉的!-----也许我们对开明的定义和程度所指不同吧。看看中国历史,中国老百姓能够安定 、不经历战争、杀戮、涂炭的日子真的不多啊。我对所有封建统治者都没有好感,我对他们没有期望,所以也就没有失望 。我的历史学观点认为现社会的阶段性质还是如此啊。所以老百姓大部分能够活到老死,安居乐业,没有动乱、战争和瘟疫,我就认为现实已经不错了,难道中国历史不是这样吗?


     您的第二点,第3点我接受,我只是想说“盛世”的一个现象起码是:诗人受到全社会包括世俗社会尊重。现在?还差太远!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07-10-20 16:59:14

QUOTE:

原帖由 Claire 于 2007-10-20 08:09 发表


请把您提到的以下两个事实综合考虑:
1。 历史上没有诗人危害国家安全的先例
2。 现政府禁止诗人北岛入境
这个政府究竟有多开明? 这个国家究竟有多自由? ...
我不会书面回答你,大家心知肚明嘛  哈哈

已经有人说了:半斤八两!

[ 本帖最后由 海客 于 2007-10-20 21:16 编辑 ]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07-10-20 17:09:03
我看过高而泰的《寻找家园》,我了解当年的中国-了解他的非人遭遇-------他现在居然没有怨言和怨气,平静得活着,不得不说是一种境界。这是一种真正的勇敢 ,在这样的人面前 ,什么世道什么统治者也拿他没有办法,摧垮不了他。

看北岛的散文,也可以嗅出这种坚毅不摧,淡定平静的东西。

我想说:并不是一定要世道多开明,世道多自由了,诗人才会有自己的精神乐园的。

[ 本帖最后由 海客 于 2007-10-20 21:14 编辑 ]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07-10-20 17: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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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立凡:人与时代 幸与不幸

      按照目前人类的平均寿命,年届八旬已是高寿,若活到百岁,便可称人瑞。但具体到每一个人的有限生命,生活在哪个时代或哪个地点,却是大有讲究。若在错误的时间投胎到错误的地点,几十年的有效生命就算浪费了。人的一生被定位在哪个历史坐标上,不能不说是一种宿命。
      李方先生有一篇文章,题为《我最愿意生活的十个时代》,列出了幸运的时间和地点:外国有本世纪六十年代的美国、苏格拉底时代的雅典、穆罕默德时代的阿拉伯、达芬奇时代的意大利、本世纪二十年代的巴黎;中国有十一世纪的北宋、杜牧时代的扬州、名士时代的东晋、春秋时期的宋襄公时代。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即便生活在这十个时代,具体到个人也未必如愿以偿。
      如果你生于奴隶制的古罗马且身为一头“会说话的牲口”,却要争取人的权利,等待你的将是钉十字架的酷刑;如果你生于蒙昧的中世纪欧洲,却力图挣脱思想的桎梏,有宗教裁判所的拉肢架和火刑柱伺候;如果你赶上血流成河的法国大革命,却偏要发出理性的呼声,革命法庭的断头台将是你的归宿;如果……
      “烦恼即菩提”,如果你从未曾意识到自己及他人的不幸,或许算是一种幸运;如果你意识到不幸且甘心认命,那是无奈的双重不幸;如果你向人们揭示不幸的真相,探究不幸的原因,则可能遭遇更大的不幸。所谓幸与不幸,就看你赶上一个什么样的时代。要是出生在一个黑暗时期并在黎明前悄然消逝,那你只好自认倒霉;即便是壮烈殉难的英雄,也未必比历史所记载的恶棍多。
      我生于二十世纪五○年代的中国,共和国历史上的重大事件都经历过了,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真不知该怎么说。从“反右”到“文革”结束,我在成长中体验苦难。比起没经历过那段历史的人,可以说是不幸的;但比起在那些在迫害中死去的人,则又是幸运的——作为幸存者,我看到了大戏落幕,并获得了人生的经验。
      后来我选择了中国近代史作为专业,当时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兴趣,例如绘画、文学等,选择历史研究,是希望对所经历的人生有更深刻的认识。结果发现自己再度陷入痛苦的怪圈:尘封在故纸堆中的中国百年史,令人心情压抑且无从排遣,不时有同事因患癌症去世……但这毕竟是我的选择。
      能经历一段历史浩劫,也算是“幸甚至哉”。作为亲历者我应该是不幸的,但作为研究者则是幸运的。七○年代后出生的研究生、硕士、博士也有研究“文革”专题的,他们出生时这段历史已经结束或接近结束了,其感受当然有所不同。我在感知、认知上会比较直观,而从长远来看,将来的研究者会更加客观。
      八○年代的中国走向改革开放,历史专业日趋落寞。某日与一位前辈聊天,老先生感叹道:如今的年轻人,眼睛只盯着那些收入丰厚的专业,历史这一行既沉重又清苦,将来恐怕是后继无人了。我理解这位前辈心中的凄凉,但生活总得继续。“生活中是没有旁观者的”,身处一个社会转型的时代,只有秉出世心做入世事。
      经历了又一次重大历史事件后,我在九○年代开始了自我转型:学会了现代社会中生活的一些必备技术手段,诸如使用电脑、上网和开车等,甚至有了点商业头脑……。纵然有高下之分且成败不一,但尽量做到别人具有的我都具有。比起前辈老先生来,我能以更快的速度获得研究资讯,而不必依靠传统的抄卡片式治学,也无须一遍又一遍地在纸面上爬格子改稿。尽管前辈的学问比我扎实,但我比他们幸运。这幸运来自现代科技,但学术的噩运却在后头……
      十年前曾与社会学家郑也夫先生谈论科技文明对未来社会的影响,我说:随着电脑和互联网的普及,名人手稿尺牍这类东西,今后会逐渐成为绝响,因为文稿和信件正在无纸化;做学问也会越来越浮躁,将从网络下载的文章剪贴组合,就会制造出新的论文。进入二十一世纪后,我发现自己不幸言中:北京潘家园市场上的手稿尺牍,已是纸贵洛阳;而学界的剽窃抄袭,则一发不可收拾。凭借现代科技的翅膀,我们飞入了一个急功近利的时代。
      现实只是历史的继续,半个多世纪过去,历史的报应也在今日凸显。社会所积累的一切矛盾都暴露无遗,迫使人们去反省历史,当前的“历史热”、“往事热”和“记忆文学”就是明证。反省历史是人类的本能,没有哪种权力能阻止心智健全者回首往事。“皇帝的新衣”之所以总被人提起,非但因其愚蠢,更在于其不幸成了禁忌——禁忌总是被刻入记忆。
      二十一世纪的经济全球化和互联网引发的文化嬗变,不仅改变了世界,也正在改变中国。人们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蝴蝶扇动翅膀也会掀起飓风:中国股市的震荡,影响到华尔街证券交易指数的涨跌;工业二氧化碳的排放,引发了环球性气候灾变;信息在网络上以几何级数高速扩散,会在瞬息间改变舆论的走向甚至家国的命运;当民主成为世界文明主流,极权体制的“钉子户”惟有望洋兴叹……
      这是一个多元化的时代,历史上那种对经济、政治、文化的绝对控制力,已经不复存在,威权所能倚仗的东西只剩下技术。而技术却是不大靠得住的东西,日新月异的科技进步,令攻防各方互为消长,不再有一劳永逸的胜利。
      经济全球化和互联网,令地球变小时代变大,使世间一切事物相互关联,这也许就是佛家所说的“缘”。万物因缘互动,或生或灭,这就是我们的大时代。解读这样的时代并生存其间,需要大历史观。
      人与时代,幸与不幸,列位不妨随意遐思,给自己一个定位……
                                                                              二○○七年四月十五日  风雨读书楼


来源:《随笔》二○○七年第五期   来源日期:2007-10-16

[ 本帖最后由 海客 于 2007-10-20 18:25 编辑 ]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07-10-20 17:23:10
我是越扯越远了,不好意思
Claire发布于2007-10-21 07:17:49

QUOTE:

原帖由 海客 于 2007-10-20 17:09 发表
我看过高而泰的《寻找家园》,我了解当年的中国-了解他的非人遭遇-------他现在居然没有怨言和怨气,平静得活着,不得不说是一种境界。这是一种真正的勇敢 ,在这样的人面前 ,什么世道什么统治者也拿他没有办法,摧垮不了他。

...
精神的超脱固然可贵,但是人并不仅仅是精神一元的存在,如果诗人是人,那么自然也不例外。 当我们仅仅把目光放在幸存者身上的时候 (无论是历经磨难九死一生的,还是矢志不渝写诗不辍的),我们当然会看到一些没有被强权或金钱摧垮的形象,但这不等于他们是摧不垮的, 就如我们欢迎凯旋而归的战士时,我们不应否认战斗之残酷和牺牲之惨重, 而且也不应简单地认为幸存者必然比牺牲者更勇敢。

[ 本帖最后由 Claire 于 2007-10-21 08:01 编辑 ]
Claire发布于2007-10-21 07:21:36

QUOTE:

原帖由 海客 于 2007-10-20 17:23 发表
我是越扯越远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章立凡的文章很好,谢谢转贴。
诗者海客 海客 发布于2007-10-23 15:26:34

QUOTE:

原帖由 Claire 于 2007-10-21 07:17 发表

精神的超脱固然可贵,但是人并不仅仅是精神一元的存在,如果诗人是人,那么自然也不例外。 当我们仅仅把目光放在幸存者身上的时候 (无论是历经磨难九死一生的,还是矢志不渝写诗不辍的),我们当然会看到一些没有被强权或金钱摧 ...
我完全同意您的观点!

逝者已矣,活者的人必须勇敢面对残酷的现实,必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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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更新时间: 2008-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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