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惠特曼相反,
隨著年歲漸長,
我越來越難理解男人和女人。
尤其是少女們,如知大化之老者,
車門打開,她們就義無反顧走進黑暗。
神奇的是我身邊最小的這位
他根本不理會這些少女和黑暗,
只是仰頭看那上弦月
在高樹和薄霧間出沒,
指著它不斷說:“有”,和“冇”。
“我們下錯了車,又走錯了路。”
我始終記得女詩人年輕時寫的這句詩,
可是接下來是什麼呢?
車燈如零雨灑過那些路牌,
我們學習痛苦,終於被痛苦拯救。
2013.1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