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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上的中国

    2010-03-07 23:20:44   /   诗歌点评

    云上的中国这青泠世界亦沟壑纵横夕烧拱卫着长庚流火,你我,能够在这颠簸中入睡的只有异乡人,我看见另有一千个我在舷窗外的冥冥犁云深耕把一颗颗珍珠撒上。要是千年前,必还有春牛、旭日或者甘霖,还有遮头荷叶一顶,囊中的几个汉字节气和时令,凌霄、悲欢,飞雪便上青埂。这千里重担背负我千里的白如岩如根。2010.3.7.飞机自北至南,旋入黑暗...
  • 重过十里堡

    2010-03-07 23:19:19   /   诗歌点评

    重过十里堡九年了仍如初见,我的记忆像一个风尘女营生在废墟间,残余桌球室与“恋歌房”重蹈俗艳。她仍然用小喇叭叫卖“中国”好像那是她的一双冰乳房,仍阻止我借夕光举起相机拍摄她的廉价彩妆。我侧身睡进她的春梦一床黑心棉被里的酣眠,我的盘川在九年前早已挥霍尽,仅余桃花面。仍是不知道流向哪里的河,和不知道在哪里拐弯的铁轨,抽打着不知走失于哪夜的裸身!十里堡……只有黄昏吞没九年沙尘,一场暮雪欲下未下,终成粉。最后一张底片尚未显影,小照相馆已经被房产店挤迁。盛世如怪风蹂躏着青葱,沿街窗在一夜尽封,她的...
  • 晨歌三种

    2010-02-25 13:34:42   /   诗歌点评

    晨歌三种一清晨捡拾一地契约的碎片,同时捡起家的重,一本《霍金讲演录》和一本《神奇的现实》——现实如此神奇,霍金如何解释?我脚下的银河烫滚、停转片刻。作为这一秒钟失败的造物主我原谅我自己的无用。爱的形式各各不同,照亮了李煜也照亮维庸。二一条流浪犬在桌上嘲笑我,因为我没有足够的黄金虱子购回那一刻,即使我捂在右腹上的手张开便是绽开珍美。阴阳急景催促着肝胆:一朵属于你的奇葩桥上人叫卖着倒影,桥下船迅速载去雨水一蓬。爱的形式各各不同,照亮了李煜也照亮维庸。三梦中我与一个不爱的女人远游为她花...
  • 春节得此下联,求上联:

    2010-02-24 15:33:34   /   文言旧邦

    政府西朝鮮,百姓東伊朗,是明天中國盛世圖。$11@
  • 春节得此下联,求上联:

    2010-02-24 15:30:32   /   今天茶室

    政府西朝鮮,百姓東伊朗,是明天中國盛世圖。$11@
  • 盛世图说之观大焰火戏

    2010-02-16 08:14:56   /   诗歌点评

    盛世图说之观大焰火戏维多利亚城大烧衣,炼狱逆行坠入大海,煮人千万。而千万人中有一人知道周天焰火是教人回忆初生宇宙。它的血和金在霹雳中分离(这是一个雾汽蒸腾的童年我要从眉头深锁中生出自己来),乌云衔着魔厦,虹吸这暂借之地。只有一人知道:暗空倒扣着奥尔菲斯。运冰者在海底涡住了脚末日演习——阎罗脾气,银烬倒数着最后三分钟与雪意。灰瓷壶冷砌着云顶的乌龙;宇宙自性繁殖,当然无视地球的观众。太平山蹑足再下行一步,小岛下大蟾蜍轻身又动一动。2010.2.15夜观烟花-16晨.梦中得句:“这是一个雾汽蒸腾的童年/我要从...
  • 在纪念碑上抄下的一首小诗《对话》

    2010-02-10 14:07:59   /   诗歌点评

    1989年5月21日,来到北京的第一天,潭作人先生在纪念碑上抄下的一首小诗《对话》对话孩子:妈妈,这些小阿姨,小叔叔为什么不吃饭妈妈:他们想要得到一件礼物。什么礼物自由。谁送给他们这件美丽的礼物自己。妈妈,广场上为什么那么多,那么多人这是一个节日。什么节日亮灯的节日。灯在哪儿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妈妈妈妈,救护车里是谁英雄。英雄为什么要躺下呢好让后排的孩子看见。看见什么七种颜色的花。...
  • 最近在做的一个实验《婴儿宇宙》之<论摄影>,已更新

    2010-02-07 18:55:55   /   影音艺术

  • “观念”革命,尚未成功――从刘铮的观念摄影说起

    2010-02-04 10:33:09   /   影音艺术

    “观念”革命,尚未成功――从刘铮的观念摄影说起文/摄影:廖伟棠在大陆,或者大陆艺术所代表的“中国艺术”范围内,“观念摄影”这个词长期被行为艺术家、概念艺术家等非摄影专业的人所占有和利用,以至于在许多名为“新摄影”、“中国当代摄影”等展览和出版物里,作为前卫摄影家代表的,往往是使用摄影作为视觉艺术记录或媒介的非摄影视觉艺术家。在许多作品中,摄影是最不重要的,摄影内的事件占据了作品的全部意义,因此根本算不上“摄影艺术”,仅仅是以照相机辅助进行的艺术而已。这两年,一些有实验野心的摄影家不甘自己的领域受侵略,开始用大规模...
  • 近年来一些“关注现实”的诗,请批评

    2010-02-02 19:58:13   /   诗歌点评

    二零零二年的社会学一一八二三年,拜伦发言:“请说说在那海峡中现在是什么潮流?有的死,有的飞,  有的搁浅大陆:只怪时光把人催。”但没有什么的,时光还在拷问这一切,没有什么的,狱卒还在减肥。“哪里是生我的这个世界?”  二零零二年,愤怒还在唐璜或一个民工的身上发炎。  周作人都忍不住了,更别说冯文炳。就是要说出一个道理来!“傻逼”二字被学生涂在红墙上。二这不是抒情的问题,  被劳动者压在身下的妓女要求雄辩。大街上放眼望去:经济在跳水,  泳池中的百姓成为资产的姓名。一个左派带着自由主义者的面具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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