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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擬杜甫《贈衛八處士》贈艾先生

    2011-04-03 18:22:08   /   文言旧邦

    擬杜甫《贈衛八處士》贈艾先生:艾生不相見,失如參與商。今夕复何夕?無此燈燭光。少壯能緘口?敢言鬚髮蒼。朋輩半為鬼,剩者鬱肝腸。焉知二千載,此軀尚堂堂。歸國君狂狷,雙淚忽成行。瓦礫尋幼名,問魂迷何方。問答乃未已,緹騎布羅網。血雨剪春韭,妄言造黄粱。我民生何賤!澆愁唯十觞。十觞亦不醉,山川歲月长。來日縱大難,拔劍覓茫茫。2011.4.3....
  • 繼續打油:鮑伯迪倫舞吉他行,附Bob Dylan列傳

    2011-04-01 21:47:30   /   文言旧邦

    鮑伯迪倫舞吉他行廖偉棠昔有鮑伯迪倫氏,一唱滾石動四方,觀者為之血盈眶,聞者低迴意狷狂。少如鈴鼓揚嗔怒,老如風雨雕時光。口琴吉他两寂寞,未有長歌舒肝腸。……胡士托克萬千人,鮑伯謠曲屬第一。五十年間似反掌,風塵眉宇暗明室。搖滾弟兄散如烟,槍花餘勇叩天日。紐約城南塔已廢,垮掉一代人萧瑟。薩斯急管曲未終,樂極再来鈴鼓出。詩者願知爾所往,步追荒山一箭疾。2011年4月1日急就附吾作Bob Dylan列傳:白狄嵐者,又名鮑伯迪倫,狄人有漢風也,曾歌《於風揚之》、《狂霖即注》、《豈如滾礌》等曲,其言志猛也,勢狂狷也,世人推之為一代...
  • 嘲世歌

    2011-03-31 16:55:27   /   文言旧邦

    嘲世歌富与贫,杯莫停。杀马者加爵,活药者加薪。有钱能消风云会,无权徒生杨佳心。2011.3.31.[ 本帖最后由 廖伟棠 于 2011-4-1 22:05 编辑 ]
  • 这一年春天的雷暴不会将我们轻轻放过:纪念海子、骆一禾

    2011-03-29 14:25:36   /   诗歌点评

    这一年春天的雷暴不会将我们轻轻放过这一年春天的雷暴不会将我们轻轻放过天堂四周万物生长,天堂也在生长松林茂密生长密不可分留下天堂,秋天肃杀,今年让庄稼挥霍在土地我不收割留下天堂,身临其境秋天歌唱,满脸是家乡灯火:这一年春天的雷暴不会将我们轻轻放过这是海子的挚友、诗人骆一禾的诗《灿烂平息》,写于1989年2月,一个月后,3月26日,海子在北京郊外山海关附近卧轨自杀,三个月后,骆一禾心脏病发,5月31日抢救无效死亡。“这一年春天的雷暴不会将我们轻轻放过”彷佛诗谶,饱含了不详、却又暗藏着就义者的骄傲——“今年让庄稼挥霍在土地/...
  • 非格律詩:暮歸巴士上戲作一絕

    2011-03-28 22:03:14   /   文言旧邦

    暮歸巴士上戲作一絕夢中少年皆白髮,朝似瞋獅暮成噱。何當醉敲好頭顱,一夜飛渡醍醐月。2011.3.28.
  • 一位诗歌兄长

    2011-03-28 10:37:56   /   诗歌点评

    一位诗歌兄长门外山已行遍,海也锁在十年前的游泳池了。“我们都是夕阳工业。”他对我说,又像是对十四岁的老狗说。他指的是报刊业,又像指诗歌。只有香烟还维持着十年前的吞吐量,吝啬咽下每一粒文字的能量。在他面前我藏起我的布莱希特,在我面前他藏起他的白居易,然后互相赠送一支杜甫的松枝。十年前的我们在攀援,如三月的花骨朵。在空中我欣慰于仍认得这街道这门。有人在按铃,我们一起去开门吧。2011.3.27....
  • 灾难谣

    2011-03-13 10:04:21   /   诗歌点评

    灾难谣1弹奏灾难是否徒劳?低头看见洗脸盆上水珠擦抹出星臂轨迹。开窗时大雾又尝试净化大屿山。飞机起航,香港就落入盆中舟与子夜一点。万有引力随时失效,为了我们能最后一次看见地球。弹奏灾难是否徒劳?2大海簇拥如十万匹傀儡。当他们死去他们并不唱异族的小曲,铃木小姐,河童先生,他们如我私有的死者,和我私藏一篇死亡的变文,一部与海和土地之怒无关的净琉璃。大海簇拥如十万匹傀儡。3子夜两点地球是一个万灵的占卜师,在银河荡舟,白伞熠熠如邸园花见的仕女。我已经倦于壮观之美,用阴间之火烧焚这些报纸。我也倦于悲观之...
  • 《地震日吟懷》

    2011-03-12 00:03:51   /   文言旧邦

    《地震日吟懷》罷向新詩覓刀叢,逆骨支離亦屠龍。可笑人間春易暮,生關死劫墜東風。2011.3.11.
  • 《病中吟》

    2011-03-10 23:01:23   /   文言旧邦

    《病中吟》倦抱病軀上危樓,樓高漸覺夜轉稠。盛世如海人如墨,點染駭浪未回頭。醉捫星乳風笑痴,夢入幽冥兩不知。我願舍身花千萬,贖你滿盤落索棋。2011.3.10.
  • 三里屯上空见雪

    2011-02-27 17:45:59   /   诗歌点评

    三里屯上空见雪三里屯上空的飞碟就要起飞了,但此刻,薄雪一领如哀幡,为我重建我的北京。它贴紧了三里屯南街的伤口捂住了汩汩黑血,苍白的手像子夜两点的“河”搂拥着最后一个我。我二十五岁的某一个冬夜,薄雪依旧浸湿我薄发,巨鸦衔走了我窗台上的钥匙,祖国母亲揍伤了我的肋骨,我和一个白俄女子跳舞,被你宣布为叛徒。我把手风琴折迭为醉舟,痛饮我的小号,为艺术为爱情,我们也曾为立春哀鸣,在铁道桥旁的篮球场领受雪的冠冕。你嚼雪拥有了雪的温暖,我带着一场雪像带着一个小马戏团,与世界分道扬镳。从此抛向空中的彩球不必落下,走钢索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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