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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春节得此下联,求上联:

    2010-02-24 15:30:32   /   今天茶室

    政府西朝鮮,百姓東伊朗,是明天中國盛世圖。$11@
  • 盛世图说之观大焰火戏

    2010-02-16 08:14:56   /   诗歌点评

    盛世图说之观大焰火戏维多利亚城大烧衣,炼狱逆行坠入大海,煮人千万。而千万人中有一人知道周天焰火是教人回忆初生宇宙。它的血和金在霹雳中分离(这是一个雾汽蒸腾的童年我要从眉头深锁中生出自己来),乌云衔着魔厦,虹吸这暂借之地。只有一人知道:暗空倒扣着奥尔菲斯。运冰者在海底涡住了脚末日演习——阎罗脾气,银烬倒数着最后三分钟与雪意。灰瓷壶冷砌着云顶的乌龙;宇宙自性繁殖,当然无视地球的观众。太平山蹑足再下行一步,小岛下大蟾蜍轻身又动一动。2010.2.15夜观烟花-16晨.梦中得句:“这是一个雾汽蒸腾的童年/我要从...
  • 在纪念碑上抄下的一首小诗《对话》

    2010-02-10 14:07:59   /   诗歌点评

    1989年5月21日,来到北京的第一天,潭作人先生在纪念碑上抄下的一首小诗《对话》对话孩子:妈妈,这些小阿姨,小叔叔为什么不吃饭妈妈:他们想要得到一件礼物。什么礼物自由。谁送给他们这件美丽的礼物自己。妈妈,广场上为什么那么多,那么多人这是一个节日。什么节日亮灯的节日。灯在哪儿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妈妈妈妈,救护车里是谁英雄。英雄为什么要躺下呢好让后排的孩子看见。看见什么七种颜色的花。...
  • 一位黑衣中年男人和大海之间

    2010-02-07 23:07:22   /   影音艺术

    有时候也可以这样“玩”,叫做“摄影诗”(?):
  • 最近在做的一个实验《婴儿宇宙》之<论摄影>,已更新

    2010-02-07 18:55:55   /   影音艺术

  • 谁收到《今天》冬季号

    2010-02-06 22:40:28   /   今天茶室

    望借茶室一角谈谈总体印象,先谢了。
  • 《老鬼》——谈浙派古琴家姚公白及冬季号

    2010-02-06 21:58:00   /   影音艺术

    《老鬼》今日上午,我收到了冬季号《今天》。因这期有我的几篇随笔,另外,书中有这次香港国际诗歌节的光碟。意外的是,看碟时,除了看到北岛和各位诗人的朗诵之外,最让我激动的,却是忽然看见了我过去的古琴师承之一,浙派琴家姚公白先生的身影,来他也被北岛请到了现场,演奏并参加了这次诗歌节。弹了一曲《忆故人》。早在上海办琴馆时,我就与姚师颇有渊源,可以说很熟悉。我听说姚师近年常去港澳台演出,但真没想到他会出现在《今天》举办的聚会上。2003年,我应邀曾在上海汾阳路音乐学院门口,办过一个古琴馆。那个琴馆的屋顶,铺了干草百十来斤,风...
  • “观念”革命,尚未成功――从刘铮的观念摄影说起

    2010-02-04 10:33:09   /   影音艺术

    “观念”革命,尚未成功――从刘铮的观念摄影说起文/摄影:廖伟棠在大陆,或者大陆艺术所代表的“中国艺术”范围内,“观念摄影”这个词长期被行为艺术家、概念艺术家等非摄影专业的人所占有和利用,以至于在许多名为“新摄影”、“中国当代摄影”等展览和出版物里,作为前卫摄影家代表的,往往是使用摄影作为视觉艺术记录或媒介的非摄影视觉艺术家。在许多作品中,摄影是最不重要的,摄影内的事件占据了作品的全部意义,因此根本算不上“摄影艺术”,仅仅是以照相机辅助进行的艺术而已。这两年,一些有实验野心的摄影家不甘自己的领域受侵略,开始用大规模...
  • 今天電臺:那些被夜晚的寂靜流亡的耳朵在聆聽---

    2010-02-04 00:19:55   /   影音艺术

    在豆瓣電臺上聽白樺樹,冬天會比我們的聽力有更安靜的大雪嗎?以及“尖叫的嫩葉”。是啊,為甚麼我們的今天網不能有“今天電臺”呢?可以有比如詩人們的朗誦原聲。可以有音樂,或者深夜的對話。在這樣寒冷的冬夜,只有詩人們在主持夜間節目;只有流亡的耳朵在漂泊。曾經在網路上搜索,只找到幾個北島前輩的朗誦聲頻,起碼,今天可以放上最少100個朗誦的接點吧。或者,派我這樣的菜鳥錄音室南下香江,去把詩歌的靈魂錄音得一塌糊塗。今天的不少詩人朗誦完美得一塌糊塗。所以一個夜間詩歌電臺也許是世界上詩歌最流亡的聖鶯。詩歌是世界上的電臺最流亡的聲...
  • 近年来一些“关注现实”的诗,请批评

    2010-02-02 19:58:13   /   诗歌点评

    二零零二年的社会学一一八二三年,拜伦发言:“请说说在那海峡中现在是什么潮流?有的死,有的飞,  有的搁浅大陆:只怪时光把人催。”但没有什么的,时光还在拷问这一切,没有什么的,狱卒还在减肥。“哪里是生我的这个世界?”  二零零二年,愤怒还在唐璜或一个民工的身上发炎。  周作人都忍不住了,更别说冯文炳。就是要说出一个道理来!“傻逼”二字被学生涂在红墙上。二这不是抒情的问题,  被劳动者压在身下的妓女要求雄辩。大街上放眼望去:经济在跳水,  泳池中的百姓成为资产的姓名。一个左派带着自由主义者的面具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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