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 十一 十二

 十一

无休止的时间撤销内涵的一天，我无法抵制内心的狂躁

内心建造的古老王朝，被这喧嚣的文明解构的不再明了

那些权贵们去争辩、征战，已经消灭那张旗帜高扬的征兆

水泥掩盖的泥土寸草不生，一个灵魂却时时刻刻

——幻想着播种，小人儿，你还举着弯刀踏上泥沼

等待刈割高耸的蒿草——这消除人间恶瘤的青色良药

然而，一切都走向毁灭，伟大的或是渺小——

模样哀愁的月亮，向大地洒下一片荒芜的大海

反复的诉说：“我在哪儿，寻找充满光明的存在。”

——一座人类不曾踏足的高山，有一株桂树

落下一种魂香，一刹那就把整个人间覆盖

似乎，我触目到撩人的希望，就在我要惊心动魄的时刻

一只驯化的猫，却伸出利爪把太阳捣坏——

我宁愿是野蛮的猫，凶残的猫——无家可归的猫

流浪在路上，不做一只傀儡的猫，流浪，流浪——

小人儿，你就是我的救赎主，幻想与自由的化身——梦幻之树，如此之美！

   2009-3-14 萧瑞

十 二

原始的南方森林没落的火之神啊！

你可看见人类的祖先

随着灰色的烟追逐那枝头的仙女？

那漂泊的鸟把足迹种在海岸通向港湾的边缘

成群成群的忧伤，没有本意的黑色沉积岩，胡乱，本狂

我该如何，面对空心的我——小人儿？

苍白的面颊独自分离，在空中像桃花般滑翔

大地之石的引水渠，断裂的剖面城墙

暴露一颗颗古人的心脏——悬浮的星球

你摸索着，这没有呼吸的器官

大地蜕化，在疼痛中成一张轻柔的黑夜

被阻断的行程，活着，小人儿

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意义——

                                         2009-3-17 萧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