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问伊沙先生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1-03-02 19:21:14 / 个人分类:思绪碎片

 

 

 

 

我在一首《是什么》的诗中写过如下四句:“诗人是什么/是免费自造免费供应/分行句子的志愿者/行人路过时免费送来哼哼声”,差不多在二十年前,你对诗人是这样界说的:“我呼吁:饿死他们/狗日的诗人/首先饿死我/一个用墨水污染土地的帮凶/一个艺术世界的杂种”,时代毕竟不一样了,20年前的诗人还可以污染土地,现在只会被人“哼”了,这且不说,我想问的问题是:你现在对诗的界说和20年前是否有变化?如果有变化,请说出新的界说是什么?变化的理由何在?

今天这是第一问,明天就第二问,我想至少也有三四问的,可能越到后面越尖锐,您来一趟不容易,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我们请来了巴萨或曼联,自己不拿出男子汉的血性杀得对方怒火中烧,我们又怎能领教对方的英雄本色呢?

 

 

俞越在《春在堂随笔》中有这么几句话:“学问是一事,科名是一事,禄位是一事,三者分而不合。”我借用这几句话是想说明您的诗名与诗是不完全相称的,也就是说诗名高于诗的实际。您给我两个最明显的感觉:

一个感觉是您并不是高干子弟却偏要学做花花公子,因而就只学到了一些皮毛,所以才会写些“我是我自个儿的爹”(《野种之歌》)、强奸犯硬要说被强奸的姑娘是愉快的(《强奸犯小C》)、姐姐偷情弟弟在旁边站岗放哨(《口哨》)。

第二个感觉是什么呢?要深刻了解中国当今现实的弊病,要么是与权力打交道,要么是与金钱打交道,而您仅仅是这两者的门外的观望者。有一个笑话说,有一群叫花子聚拢了,不知怎的突然对皇帝的一日三餐感兴趣,他们商量的结果是皇帝每顿都吃的是小米粥下白面馍馍,其实皇帝的生活远远超过了他们想象力的程度。一句话,您是个对世事了解得并不很深的人,却偏要玩世不恭,因而就玩得很肤浅,所以才写下“只一泡尿功夫/黄河已流远”(《车过黄河》)、“厕所里面发大水——粪涌向前/茅坑里扔手榴弹——激起民愤”(《童年之歌》)、“我的小鸡儿在暗处/悄悄勃起……/可以接革命的班”(《北风吹》)

我觉得89年至今的20年间,不少诗人总是闭着眼在那儿自大自恋,自己和朋友之间互相吹捧,走出这个圈子就什么也不是,因此我今天问的问题是:这20年来的新诗,有没有10首值得人们认真读读,如果有的话,请举出这10首诗的名称和作者名(我认为您的《占卜大师赵秀儿》名列10首之内毫无愧色,就是名列10首之首也没有多少愧色,可惜您后来走上了一去不返的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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