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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文学改变老套路 (上)

項美靜 发表于: 2016-9-08 17:58 来源: 今天

【原创】跨体文学创作谈8.3千字)
文学改变老套路
——长篇诗体小说《我的女神》创作
刘  强
   
诗体小说是一种跨体文学,它正在改变文学世界
《中华文学》杂志(湖北省文联大型文学期刊)2016年5月号,倾洪荒之力专刊推出我的第一部跨体文学作品——长篇诗体小说《我的女神》,全诗共有1万7千多行,[size=10.5pt]出版后[size=10.5pt]读者[size=10.5pt]反响[size=10.5pt]较[size=10.5pt]好[size=10.5pt],赞赏[size=10.5pt]为[size=10.5pt]“国内首创[size=10.5pt]”[size=10.5pt]。[size=10.5pt]
长篇诗体小说《我的女神》,既是诗,又是小说,名之曰诗体小说,此乃“跨体”以前,诗就是诗,小说就是小说。现在,诗和小说揉在一起,诗和小说二者连体,这种文学的连体,实际上是文学的跨体。作为一种跨体文学,正在对中国文学实现改变,改变了文学的老套路
我试验搞跨体文学创作,无声无息地进行只是想对原有创作套路有所突破,就算是对文本的一种改变吧。我想,只要改变了旧的套路,也就值得庆幸,至于跨步有多高远姑且不论。微不足道的创新应该是创新,我愿意成为文学改变的力量

跨体文学的创新
[size=10.5pt]在中国作协八届六次全委会工作报告(2016年1月12日[size=10.5pt])中,钱小芊书记提出:“坚持创新发展,始终把创新摆在文学创作和文学组织工作的核心位置,不断推动创作题材、体裁、风格、样式推陈出新!”这是文学的召唤,我们理该响应!当我读到这个报告的时候,心头窃喜——我正在修改[size=10.5pt]润色[size=10.5pt]的长篇诗体小说《我的女神》,暗合讲话精神,让我鼓足勇气和信心。
[size=10.5pt]无疑,我写诗体小说意在文学创新,不论是对小说还是对诗而言,都是创新,跨体文学就是一种文学创新。一位挚友担心:“国内没人搞过,你有点冒险。”我说,主要是在搞文学跨体的[size=10.5pt]试验[size=10.5pt],想要创新也就不怕“冒险”!法国文学大师雨果说:“诗歌在政治风暴中冒险,正因为如此,它才更美,更强有力。当我们以某种方式来感受诗歌的时候,我们情愿它居于山颠和废墟之上,屹立于雪崩之中,筑巢在风暴里,而不愿它向永恒的春天逃避。我们情愿它是雄鹰而不是燕子。”我们要从“高原”攀向“高峰”,自然不能害怕“冒险”,更应该遵从这种“冒险”精神,不冒险哪能改变诗和小说的天下,赢得诗和小说的创新胜利?
诗体小说,改变了文学的什么呢?我体会到,它正在改变诗的“不叙事”性质,重新焕发诗的叙事光芒。此种对文学的改变,还仅仅是一个开始。现在的诗创作有一个弊端(恕我冒昧),只剩下狭隘的抒情,缺乏叙事,叙事诗基本不写,更莫要说长篇叙事诗和长篇诗体小说。而诗如果缺乏叙事,就缺少细节描摹,就会出现一种干巴。可以说,诗若追求诗美,必得叙事。更可以说,诗美艺术离不开叙事。诗希“大”,没有叙事成不了大诗。要改变诗的现状,诗的叙事就得重启。君不见,杜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那是诗的叙事之美,成就大诗。
诗希大,大希圣,我们的时代需要大诗,圣诗!中国新诗莅临百年纪念诗体小说的创作试验可唤醒一个新的文学世界!
何谓“冒险”?我想,写诗体小说的“冒险”,就是担心“诗的直白”,伤害诗美。当下,网络诗和微信诗出现“诗热”盛况,我以为这是诗在走出“象牙塔”,走向群众,走向人民。我们不要把诗的接近群众,看成是“直白”或“浅露”。诗,只要坚持营造意象,守恒“象此意彼”之古训(这是诗的规律),总体上就不会“浅露”。更何况,诗美艺术是多样化的,不是单一的,诗体小说追求另一种诗美。中国新诗百年之际,或许得首尾相顾,才能继承和弘扬。诗,还要走很长的路,向前发展不易。诗体小说写好了,可以丰富诗美艺术,改变某种文学缺陷,对新诗和小说发展都是一种促进。
诗体小说,让诗的元素小说化,诗与小说合一,是诗的一种发展。诚然,也是诗的一种创新式“蝶变”。这样,诗的内涵容量增大,诗美艺术更丰富,诗的体式也有新拓展,可以更吸引读者,更富诗的魅力。要说是小说的发展,当然也可以,小说如何发展,是不是也应该营造意象,不泥迹于形象塑造
诗体小说必定是诗,却又不只是诗,不能将它拘役于诗,它已经成为文学跨体的一个品类。它也不只是小说诗化小说诗化则只须有诗的意味、意境就行,是对小说的盛赞而已小说也不能光满足于诗化,还可以向前走,那就是走向“跨体”的另类诗体小说成了小说的“跨体”,使小说有了新的美学元素,只好纳入跨体文学的行列了。
[size=10.5pt]世界文学中,诗体小说历来就有。公元前9世纪至8世纪,[size=10.5pt]希腊盲诗人荷马《[size=10.5pt]荷马[size=10.5pt]史诗(包括[size=10.5pt]《奥德赛》[size=10.5pt]《伊利亚特》两部),17世纪英国诗人弥尔顿[size=10.5pt]《失乐园》,17至18世纪英国诗人[size=10.5pt]拜伦[size=10.5pt]《唐璜》,19世纪俄国诗人普希金《[size=10.5pt]叶甫盖尼·奥涅金》,还有现今流行美国女诗人[size=10.5pt]桑德拉[size=10.5pt]·[size=10.5pt]希斯内罗丝[size=10.5pt]芒果街上的小屋》等,都是诗体小说的典范。[size=10.5pt]中国也曾有[size=10.5pt]藏族史诗《格萨尔王》,在[size=10.5pt]现代文学长廊中,李季《王贵与李香香》是长篇叙事诗,接近诗体小说,说是诗体小说的雏形。而众家公认孙犁小说也颇有诗的味道[size=10.5pt](如《芦花荡》等[size=10.5pt]),还有废名和汪曾祺等大家,都在小说诗化上下过功夫但是,都不能说是诗体小说,就因为它们还没能“跨体”。如此追述一下诗体小说的历史渊源,可以看到一种文学存在状态——“跨体文学”早就存在了。当下,互联网和微信及一些文学刊物对诗体小说有所觉性,尚无长篇诗体小说盛行。“跨体文学”的发展,势在必行,无可阻挡,并且还应该急起直追,只不过我们还缺乏自觉意识罢了人问,中国历史上有没有诗体小说?我个人的回答是:有!中国神话的《女娲补天》《夸父逐日》《精卫填海》等,应该是最早的“诗体小说”——是中国跨体文学的首创,或者说先声,比古希腊更早。
当下,跨体文学在发展,甚至无法以“跨体”论定,是在向“跨界”发展,跨文学和艺术两界,包括中国诗剧、诗电影(全部戏剧台词都是诗)的陆续出现或者萌动,属于文学与艺术“跨界”。由此可见,中国文学艺术的发展形势一派大好。
我读到的诗体小说,比较讲究语言韵味,清新[size=10.5pt]雅丽,婉约流畅。我创作长篇诗体小说《我的女神》,于此也有所祈求,更力盼质朴幽深。严格地说,我对长篇诗体小说创作,还只是对诗界先辈创作的一种景仰,探索而已。这儿所谈体会,只不过表达一种内心感奋。
不可忘记,是中国新诗开创了中国现代文学。2017年2月,乃中国新诗百年之诞辰,也是中国现代文学百年的美好日子。胡适在《新青年》1917年2月号发表《白话诗八首》,首创“诗体大解放”,成为区分新旧诗的界碑。稍后,郭沫若和他的《女神》,则堪称新诗革命先行和纪念碑式作品。一部中国现代文学史,得从中国新诗写起。诗体小说是中国文学的新发展,文学跨体的新发展。
我想感叹一句:《中华文学》推出拙长篇诗体小说《我的女神》,亮出文学创新领跑姿态,也应该说于刊物创新首开先河。
中国新诗历经百年发展到今天,如何提升诗的吸引力,更好地吸引读者受众的眼球和心灵,的确是一个问题。不能不说,当下不少诗作的吸引力低下,甚至无法卒读。《中华文学》致力于诗电影、诗的吟诵活动,以及推出诗体小说,也是考虑如何提升诗的吸引力,在寻找切实可行的办法,诚如诗人主编杨如风说,这是“[size=10.5pt]立体构筑新[size=10.5pt]‘[size=10.5pt]诗界[size=10.5pt]’[size=10.5pt]”[size=10.5pt]的招数[size=10.5pt]。[size=10.5pt]诚然,也是新的“立体文学”——跨体文学的展现。
诗体小说这种跨体文学,是诗小说化和小说诗化相统一,而这面貌全新。就诗的角度而言,重要的是诗小说化,将小说的吸引力移植入诗,诗的吸引力必然大大增强。一个人民大众踊跃读诗、写诗的时代,正在到来!

我为什么写诗体小说

我为什么写诗体小说,有我自身的原因。
[size=10.5pt]我热爱株洲这座工业城市,在这儿居住和工作50多年。改革开放以后,城市面貌焕然一新,产业工人热情高昂。[size=10.5pt]改革开放初始的上[size=10.5pt]世纪[size=10.5pt]80年代,这里的工人诗歌活动蓬勃兴起,不论大小工厂都有“星期六赛诗会”,工人们纷纷登台朗诵诗歌,就像如今跳街舞一样,热情和积极性很高。我也把写他们的诗评发表在《诗刊》、[size=10.5pt]《文艺报》和[size=10.5pt]《中国青年报》等全国各地报刊上。1987年和1989年,我协助《诗刊》社两度在株洲举办全国青年诗人笔会,为株洲诗歌活动造势,也为工人诗人和工业诗创作大唱赞歌。《诗刊》编委、诗人寇宗鄂[size=10.5pt]先生[size=10.5pt]在《未名诗人》发文,称颂株洲为“诗城”。
[size=10.5pt]退休以后,我几度深入工厂体验生活,每次三个月,与工人们在冶炼炉前谈心,在机床边交换意见,非同寻常地发现,一些工人用诗[size=10.5pt]来[size=10.5pt]讲故事,名之曰“诗故事”,绘声绘色,娓娓动听。我想,这不就是文学创新嘛,不是在发扬80年代株洲的诗歌精神吗?株洲工人诗歌活动在悄悄地发展呀!为什么我不能向工人师傅学习,也用诗来写小说?我这个创作人,诗和小说都在搞,也搞了几十年,何不把诗和小说结合起来,创作“诗小说”(诗体小说)?这样的决心一下,为了发扬株洲这座城市的文化精神,也为了不辜负产业工人对我的期盼,我就毫不犹豫地干开了。
[size=10.5pt]应该说,[size=10.5pt]当下[size=10.5pt]跨体文学是产业工人的首创,他们讲的“诗故事”,就是一种跨体文学。
诗体小说,首先强调它一定是诗。所谓“诗体”,决定了它的前提。诗体小说比叙事诗复杂一些,主要是它的人物品格和气质展现意象,它的情节和细节出诗的具象,与思想意蕴契合成意象。叙事诗要求简单一些,诗体小说在结构体系上更复杂化。它应该是一种新的审美观念体验,新的审美方式展示,蕴蓄着诸多新的美学元素,吸引更多的美学眼光。诗的元素小说化,包括叙述故事化,描摹细节化,抒情性格化,人物意象化种种。诗体小说是一种灵性文学,它既创造形象,又营造意象。它刻划人物不啻塑造形象,还须追求人物性格意象化。诗体小说的总体结构和构思,更须营造意象意象化,乃一种意象化结构。
诗小说化,关键在于营造诗的意象。诗写的怎样?也得看诗营造意象。诗若不造出独创意象,那当然非诗。这就是说,诗体小说的创作,必须是营造意象与塑造形象一体化。它既要考虑形象塑造,更得精心营造意象,否则就不是诗当然,如果不塑造形象,也就不是体小说了,二者必须兼容并蓄,相互融汇,又自成“一体”。
有读者告诉我,他不懂诗,他是把《我的女神》当小说来读,可读着读着,不啻感觉到了时的韵律美,还感觉到了细节描摹和人物品质契合而成的丰富意象,包括细节具象和人物经历事象构建成的意象群。读完全本诗体小说,那种“文化创造,创造光明”的总体意象,便突兀展现出来,这就是“诗美”啊,一般小说是做不到的。我对他说,你懂诗,你是通过读诗体小说懂得诗美艺术的,我得给你点赞。
诗体小说创作,难就难在营造诗的意象,难在把形象与意象二者融汇起来
诚然,意象与形象不同。意象不啻一种感觉和直观,它是一种双层结构,由底层具象与高层思想意蕴抽象契合而成。古“象此意彼”四字,是最好的概括和描摹。

文化建设  创造光明

文化和光明,是《我的女神》两个关键词。道理很简单,我们说的“睁眼瞎”,就是没文化。我的祖先没文化,告诫我“不要做‘睁眼瞎’”,他们拼了老命,让我学习文化。因此,文化建设和博取文化,就是要获得光明,世世代代再不做“睁眼瞎”
长篇诗体小说《我的女神》,是一曲弘扬“文化自信”的战歌,表达中国向文化进军的经验
[size=10.5pt]我在创作这部作品的时候,自始至终怀抱着对文艺和文化的[size=10.5pt]一种[size=10.5pt]归属感:“我们的文艺是为人民大众的”[size=10.5pt](毛主席语)[size=10.5pt],文艺属于人民。中国的文艺是人民的文艺。上世纪90年代以降,文艺和文化存在着一个归属问题。一批文化“黑手”妄图掌控文艺和文化,他们把文化市场搞乱,把我们的生活方式搞乱,明里暗里向人民争夺文化权益。文化问题,对于人民群众而言,更是一个生活方式问题,搞乱了生活方式,我们的生活憧憬和理想就搞乱了,目标和“初心”也就搞乱了。不解决人民群众的文化权利,哪来“文化自信”!一批文化“黑手”就在我们身边,与我们明争暗抢人民的文化,“扫黄打非”就是保护人民的文化权益,就是对文化“黑手”[size=10.5pt]实施[size=10.5pt]惩处[size=10.5pt]和制裁[size=10.5pt]。“扫黄打非”还得继续不断地进行。我们经历了种种磨难和挫折,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和胜利,或者终将获取最大的胜利,我们为此感到自豪。这就是长篇诗体小说《我的女神》的叙事,这种叙事[size=10.5pt]是宏大的,并不隐晦,[size=10.5pt]是自然而然。
[size=10.5pt]诗的叙事,正在改变中国新诗[size=10.5pt]的[size=10.5pt]面貌,也在改变和提升文学的品质。[size=10.5pt]
[size=10.5pt]文艺和文化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人民拥有文艺和文化权利是神圣的。[size=10.5pt]
[size=10.5pt]《我的女神》取自文化题材,文化题材诗的质地较强,[size=10.5pt]题材质地[size=10.5pt]富[size=10.5pt]有诗意[size=10.5pt]和[size=10.5pt]诗的境界,能[size=10.5pt]营[size=10.5pt]造出诗的意象[size=10.5pt]。更何况,我是写的编辑事业[size=10.5pt],[size=10.5pt]我热爱这个事业[size=10.5pt]——[size=10.5pt]我曾长时间从事编辑工作,[size=10.5pt]它是诗一般的事业。[size=10.5pt]我觉得,[size=10.5pt]“为人作嫁”是神圣的,本身就是诗!编辑事业是文化创造,是光荣的,也是能考验人的。
[size=10.5pt]《我的女神》中有一段诗句,是歌颂编辑事业的,它营造一个大意象——编辑事业的意象。可以说,整部作品也是在营造编辑事业意象。
[size=10.5pt]男主角肖玉卿,主持编后会一段名言,我把这些诗句摘抄出来,题为《编辑之歌》,也可以说是这部[size=10.5pt]跨体文学[size=10.5pt]的[size=10.5pt]“[size=10.5pt]主题歌[size=10.5pt]”[size=10.5pt]。

[size=10.5pt]          文化创造
[size=10.5pt]          创造灵魂
          我们的编辑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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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世人提供色彩绚丽的画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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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的创造告诉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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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充满可能性和选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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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个生机勃勃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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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有助于拥有共同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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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发对生活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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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增进诚实与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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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验着编辑的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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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与人类精神大厦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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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对话伟大灵魂

[size=10.5pt]
          我们是否承担了责任



[size=10.5pt]这些诗句既具象又抽象,可以意味,难以言传。它们集结成一种象征,表达从事编辑事业内心辉煌!
[size=10.5pt]“建构精神大厦,对话伟大灵魂”,这个意象很美,是编辑事业的大意象。这个意象的营造,是以“色彩绚丽画屏”的具象,并以生活是一个充满可能性和选择性生机勃勃过程的描摹,与帮助人们拥有共同信念,激发对生活的热爱,增进诚实与信任的思想意蕴,生动而有机地契合而成。
[size=10.5pt]拙诗著写了肖玉卿、夏正刚、黎森等几位编辑,是一个编辑群体,一个创造者群体。必须给他们营造一个大意象,表白他们的心灵祈盼。
肖玉卿这个人物,也是运用情节和细节与思想意蕴契合,营造的一个“耕夫”意象。
肖玉卿直把金钱视为一种污染,教人对它严加戒备。因为金钱有强大的诱惑力,足以使人忘记原初目标,而只去追逐金钱,会成为罪恶前奏与社会乱源。
李白诗句“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是肖玉卿归返自然的品格。
陶潜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肖玉卿自由而又自然的风范。
章小凤的人物意象,更加新颖,当代新型“儒者”意象。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可贵意象,内涵丰美意象。当你经营事业得到成功,金钱会自动来临。直接为赚钱而赚钱,和由于创造成功事业而自然得到金钱,其间有层次与境界高下之别。
肖玉卿和章小凤,两个人物意象营造,不啻艺术才华与学问,更是一种修养,更能建立操守清廉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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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收到劉強先生的[中華文學],隨即老人家又將此文傳我。
閱讀便貼文分享!~項美靜/2016.09.08


[ 本帖最后由 項美靜 于 2016-9-8 18: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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