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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超现象的角度去整理世界:答三藐三菩提的痴心问

没有压制住 发表于: 2015-5-18 16:44 来源: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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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超现象的角度去整理世界:答三藐三菩提的痴心问


《太阳好》
作者:没压制住

注:请用附带表达的角度去理解,谢。


太阳
你在东面
尽情地燃烧
燃烧
燃烧

本来与地球无关

但地球常常借你
来点燃黎明和黄昏

还有那密密的电栅形成的地平线

像襁褓外面密织的小草

我常常穿梭在里面

借早上觅织生活的网线

把你缠绕
缠绕
缠绕

一小时过后
红得像你一样
东跑西跑

借早上和晚上的地平线
我把自己烧掉
烧掉
烧掉

还原成一把冰冷的铁锹

插在地面上

远远地
就像插在冰棍上的把柄
把柄
把柄

你因燃烧而把它剧烈地冷却掉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故然世界是按自然现象排列的。但是,当这些自然现象的相互连结,只是按照一种自然表象的关系在连结着,并不意味着它们彼此是自我的、独立的。就像人与人是相互团结的时候,并不意味着人与人不是独立的。就像同一条河流里的船,虽然都在同一条河道上漂流,并不意味着它们之间不是独立的一样。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因为物与物之间有相互的自然关系,就认为它们所有的自然关系都是紧密连结着一样。进而,我们不能认为,物与物虽然有一层表面的自然关系连结着,我们就认为它们的本质或所有都是联系在一起一样,去取缔了彼此存在的独立性。
    同样,作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我们可以看到,人与人虽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或明或暗的、间接直接的联系,但并不代表着人与人没有独立一样。恰恰,因为人与人更加独立,他们也才能够更加主动、有益、增效地联系在一起。我们不能认为,人与人有一种表面的关系存在,那么其它所有的关系都必须去依从它、服务它、完成它。那只是一种奴性的反应。进而我们在整理人与人的关系的时候,我们都有选择和重组的权力。如果没有这一层权力的话,那么人活在世界上还是人吗?即便这种组合最终选择的表面是一样的,并不意味着主要的也是一样的,或者不能说人并没有做出选择。
    我们要看到人的这种对万事万物的选择性,也就由此看出万事万物本身也有无限的选择的先决前提。那么,人在选择什么的时候,我们就认为,他在他的选择效果前,已经加入了自我的选择层。
    这个选择层是客观存在的,虽然它并不一定在表面上看出分别。但在客观上它正代表了一个事物存在的价值。
    因此,我们在看待或对待事物的时候,就不能一如既往的把人或物按排成对现象的绝对效忠——而放弃了选择权。而我们文艺的灵性恰恰就是启底这种选择层的出现,否则我们的文艺就不可能具有真正的灵魂性:独立性、价值性、主体性、内在性、真实性、必然性。
    由此,我们在文艺创作或欣赏的时候,就一定要杜绝那种围绕着现象进行思想表达的行为或思想,因为那样给我们导演出的就是偏执、无知、蛮荒、破败和非文艺性。同时,还要防止那种把现象当着天经地义的教条,来让我们非得为之而运转的习惯。
    那么,我们在文艺表现的时候,一是不能直接启用现象进行表达,二是必须在每一个现象启用前植入“自我选择”的关系。这样表达起来,前者始终只有被现象湮灭的自我世界,后者却始终有一个自我在驾驭现象的表象世界。
    所以,我们必须掌握选择权,在所有的文本建设时候,不能够一心一意地躺到现象中去呕吐自我。
    并由此构建我们文艺之所以产生源泉的建设性作用的始源。

    如此作,第一节“太阳,你在东面,尽情地燃烧,燃烧,燃烧”,表面像一句废话,实际它就强调了作者把这一现象作为建构入自我内心环境的一种许入证,进而让这一现象在作者的内心世界作为一种被选择的面,在其中运行着。这是文艺的前提。
    接下来,“本来与地球无关”,是的,太阳与地球在本质上是没有关系的。作者在这里这样说,就是一种有思想有觉悟的表现,从而让自己的表述也变得有一种内在的张力。自我选择的精神世界完全打开,作者给我们建构了一个完整的世界的模样。
    第三节,“但地球常常借你,来点燃黎明和黄昏”,这句话在内在的情况下,就十分通泰。但在表面上就会引起一些麻烦,正如三藐三菩提所痛心疾首提到的“这是一个极为笨拙的病句,地球每日都靠太阳的光芒生存,怎么是常常?那不常的是什么?!”,因为在他看来,现象主宰着一切,人在现象面前没有选择,现象决定一切,选择权在现象后或没有选择权,那么他看问题就不是一种可选择的非充要条件,而理解为完完全全的充要条件。于是,他无法理解,怎么要把一个自然现象拆开来选择说。此时,他已经不是从心灵科学看问题,而完全是俯首贴耳于现象科学看问题了。所以,他不会心灵表达,只会作现象奴隶的情绪化表达了。
    其实,后面从作者把自己作为一种地球与太阳的选择关系中去盘桓,就是为了选择出作为自我精神存在的意义的那一面。同时出现了自我的地球与太阳的关系中找到了作为自我选择层面的那一股意义。这样,自己的生命性、价值性、存在性和文艺性就出来了。
    这就是个作品本身的全部的意义。问题,就是看这个作者对地球与太阳的自然关系的选择性切取中融入自我份量的源泉是否滩涂得是否饱满、准确、忠诚和绝裂。
    直到最后,作者出现了“你因燃烧而把它剧烈地冷却掉”这一句到位的合符意象而强烈的话,处处、时时、事事、丝丝地把准了“选择”的最高效率,使之在现象的被选择中,全篇随时都出现的是经典、直迫、强烈、准入的选择性哲学力量的语言。这,就是文艺建构生命性的关所,也是一个作品完业的标志性效果。
    其余,剩下的就只有滥情了。因为,他无法从选择性中介入自我的真实世界,只有从非自我的现象化中去融入自己感情和价值的无边无际的声嘶力竭的嚎叫。但我们知道,嚎叫再彻底,也没有正式的到位之一毛也。
    如此位先生同时还提出:“对地球来说,太阳朝东暮西,何来在东边燃烧一说,你既然承认太阳点燃黄昏,为何不认太阳在西边也燃烧。”、“本来与地球无关。。。。。看你这些蠢话,地球是太阳系中的行星,围绕着太阳旋转,太阳是怎样的,怎么能本来与地球无关呢?你写这蠢话我以为是用屁股想的,你说呢?”、“正午是谁点燃的?不是太阳,是你啊?!这种文字,处处埋伏伏笔,使其成为之后自己的绊脚石。后面的更差,简直都不屑一评。”、“写这种所谓诗歌的人,必是没压制住这种妄人,海内小小逐梁,对自己缺乏起码的认识,对自然缺乏起码的尊重别提敬畏,他们不知道其实人连自己的命运都无从把握,偏偏乐于自欺欺人,忙着给世间万物命名,下定义,诠释,也不问问自己,你有那么多的知识储备吗?一下定义就要出丑犯错,实际上多是自己否定了自己,甚至不用别人指斥。”……
    我们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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