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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击毛泽东《沁园春雪》的思想底气

没有压制住 发表于: 2015-5-14 10:04 来源: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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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击毛泽东《沁园春·雪》的思想底气

           注:你可以认为,文艺就等于思想加现实性的原体。


沁园春·雪
作者:毛泽东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我们知道,一个文艺作品,它总是根据具体环境,产生了自己的构思与想法,进而代表自己的心态与情绪的发展。那么,他其中的所有景物的描写、情感的表达、事实的交待,实际上都是一种思想的表达,是一种思想在内部的运转,而情感、事实和景物的交待,只不过是这样一种思想的关系的交待。也就是说,没有纯粹的什么写景、状物、修辞、具事、抒情的关系。这些关系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它就是思想的一种翻译、一种运动、一种代言、一种更加充分的现场表达。因为,思想归根结蒂是一个作品的唯一表现形式。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思想构成了一个人内在表达的唯一可能,它是一个人唯一内在需要知道和运转的东西。哪见过一个人无聊无谓无稽地需要去表什么情、去达什么意、去做什么事?就是因为,这些事实际是在呼唤成为一个人思想的一部份,只不过它是如何成为这个思想的一部份,如何让这个思想的思想性更加博大、坚实、现实和缠绵。但在我们一般没有实现这个价值的意义里面,却枉称为局部散漫的所谓文艺为抒情而抒情、为叙事而叙事、为达意而达意的间接未遂的思想支持,这本身就说明了这个文艺的未完成性。
    从这首作品看来,作者虽油然而生,但合符本道,说明了作者天资聪颖、精力强大,故而能一直维系其根本的完合。“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分明说明了,在全面打开的世界,无论产生了什么样的情形,以及形成什么样的状况,都必须归属于下面一个道理。只不过,作者在这里没有明说。之所以不能明说,是因为明说在意思上故然可以,但却失去了现实性与博杂性的本真。故,他不是在回避生硬的思想表达,而是在更加繁荣的情况下去更加维系并衷心地支撑思想本身的表述性。
    然后,“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就是说虽然我也看见了这世界的千奇百怪、龙争虎斗、穷凶极恶和美丽善良的无限可能。当然,作者又没有直说,而是借用这个景象来活化这个思想,相当于把这个思想放在一个现实的状态下来表达的。其本身就是对思想表达的忠诚与维护。
    之后,“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即说明世界如此艰险和险中求奇,但我更愿意去获得它的价值,而不是逃避。你可以从这些诗句中读出作品的意思吗?如果你仅仅是读出他在状情抒怀,那你是极度片面的。而在你内心之读的时候,读出的是其中丰满的思想,而只有在表面阅读的时候,才只会读出一种情绪与概貌。
    再后,“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读者突然从艰难纷繁中跳出来了,充满了激动与欣喜,实际就是丰满地在说,我是多么看好这一切啊,这一切的灾难、愤苦与俏丽,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世界的原始的冲动的开始。对于一个健康的、真正有精神的人来说,在面对世界任何一种情况下,他都要争取表现自己的力量、价值与精神,这与环境的好坏无关,只是说这环境的好坏决定的他具体的动作形态,但与他的精神份量没有关系。
    下阙,一开始“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作者即表明了无数的英难都这样做了,我何故不可以这样做呢?何况,我更想这么做,在别人都这样做了,我更加义无反顾。更加体现了作者超强的自信、自评与自理,对于以上的心态绝无变动,更加表现了作者强大的思想现实力量。这些表达本身是可以通过纯粹的抽象的思想表达的,而此借用场景就是在于活化它,因现实化而更加思想方块化。而不是状物抒情那种散滥之气,点到为止,刚好契成,即为思想之本命,而非煊染之烂柯也。
    接着,“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这里引出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关他屁事。实际上,作者就是借用这些人物来表现自己的不可一世、不拘一格、自图奋发的无限可能。你看,这一串的人物与场景是紧密相联的,都是对于江山所关的事、人与物,所以用他们来继续状物于思想,使思想具有现实铺开准确性,是恰到好处的。
这后,“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再借用成吉思汗来表达作者意图奋发的深刻反思。这里代表了作者的进一步的深刻性,作者不是一个盲目自大的人,他很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事物对之带来的挑战,他很欣然地接受,并且主动地、有效地面对,是一种实步于这种强大思想场景的真处子。
    最后,“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作者甩出自己的心态,让事物变得具有空前的现实性,从而为自己的真实想法提供了全面的可能。
    在作者的这样的思想的运动中,作者始终坚持了以思想为主、以思想唯一、以思想为活的方针,体恤循环了自己的心理意志,从而实现了自己作为一个活人的心理意志者的思想过程的完成。
    文艺就是这么简单,文艺就是这么高效,文艺就是这么现实,文艺就是这么本份,文艺就是这么讲实力,文艺就是这么考验人,文艺就是这么舒畅,文艺就是这么单纯。
    一切唏里华啦、花里胡哨、稀奇古怪、歪瓜裂枣的东西,都总想绕过文艺的这种纯粹思想活化的议题性实现的考验,而去做强大的扎眼的边饰,都是徒劳的,都是自欺欺人的,都是不得人心的,都是雀占鸠巢的、都是死无葬身之地的、都是丢人现眼的、都是万劫不复的历史暂时性堆砌的局部垃圾。



最新回复

鬼谷空侯 at 2015-5-14 14: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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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宗,孝宗第三子。初,庄文既薨,孝庙白德寿立光宗。宣琐之夕,德寿故召魏王燕宿于禁内。次日归邸,则储册已行。魏邸复入见高庙曰:“翁翁留恺,欲使三哥越次做太子。”帝漫抚之曰:“儿谓官家好做?做时烦恼去。”】
   
   宋高宗同志20岁登基,做了35年皇帝,然后让位给族侄宋孝宗,自己退居德寿宫,做了26年太上皇,81岁才GAME OVER。宋孝宗35岁登基,做了27年皇帝,然后让位给自己的第三个儿子宋光宗,自己做了7年太上皇才SAY GOOD BYE。这就是上面这个故事的大概背景。

   故事发生时,宋孝宗在位,宋高宗是太上皇。魏王赵恺是宋孝宗第二子,庄文太子英年早逝之后,依次应当立魏王为太子,但孝宗认为第三子恭王“英武类己”,遂立为太子(即后来的宋光宗)。于是,老二魏王跑到高宗那里抱怨说,爷爷你昨日留我在身边过夜就是为了让三哥越位做太子(宋朝称兄称弟皆为“哥”)。高宗摸着他的胖头说:“你觉得皇帝很好做?做了才知道蛋疼!”

   赵构这话,固然有哄后辈孩儿的成分,但也属经验之“叹”,实话实说而已。十多年后,宋孝宗让位,光宗随之继位登基,在位5年之后,让位给第二子宋宁宗。
鬼谷空侯 at 2015-5-14 14:2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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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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