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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调《问缘锁爱》

没有压制住 发表于: 2015-4-09 22:14 来源: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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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调《问缘锁爱

作者:“妈祖”诗人[size=10.5pt]


   风吹千般雪笑藏其间,[size=10.5pt]
   痴情岁月缓缓流过心田,[size=10.5pt]
   留下青春泪痕勾勒出思念。[size=10.5pt]

   灯影窗台月映你红颜,[size=10.5pt]
   凝笔墨韵书一笔眷恋,[size=10.5pt]
   烟花绽放美丽的誓言。[size=10.5pt]

   江湖恩怨一路寻你芬芳,[size=10.5pt]
   睡莲盛开奈何强笑欢颜,[size=10.5pt]
   红尘吹散已然变换季节。[size=10.5pt]

   潮起潮落纷纷扰扰人世间;[size=10.5pt]
   懵懵懂懂缠缠绵绵红尘中。[size=10.5pt]
   问缘锁爱[size=10.5pt],      
   
谁把心埋葬,[size=10.5pt]
   谁又去祭奠[size=10.5pt];
   
问缘锁爱[size=10.5pt],      
   
凝望燕飞春伤,[size=10.5pt]
   是谁烟雨楼阁琴声长。


    这样的诗,更像是歌词。可以说用很平顺的方式倒出了心中所思所想所感,没有整体的意象,没有整体的思路,没有整体的爆发。
    也就是说,作者按照一种想法,把自我的感觉串连在一起,像是一个有声有色的诗歌蓝本的策划书一样。
    我们写诗的时候,也总是容易犯这个毛病,以为按照自己心路所想的,丰富起来,表达出来,只要表达得完整,就以为完成了心理的需求和成长一样。
    实际上这种表面虽然错罗有致,也情到意关,层层叠叠,似恰当好处。但终究因为是一种平面的心路历程,并没有把它用于内心的酝酿,经过自我的一番感受而爆发出来。
    我们的诗作或写作或任何创作,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实际上,就是因为我们总是把文艺的目的当着了心理的表达,而没有想借用这样的事件去作自我此时的心理历练。
    是的,表达心情是重要的,还要表达得有声有色、琳琅满目、层层叠加、淋漓尽致,但这于心理这个事件确实是重要的,也是完成的。问题是,你在表达的时候,你必须面对你是在此时进行表达这个事实,所以你不仅在于你要表达出鲜活的事来,更要鲜活地去表达。以自己此时的状态,去证明此时的表达是一种在状态的状态,并以此状态来证明你的人格状态的时效性。
    由此,我们知道,我们的文艺表达,既要有心理事件,更要有表达的此时的状态的价值性。而事件总是有的,而此时的状态的时效性价值,却是作为一个作者任何时候最具考验和最显价值的时候了。也就是说,你所表现的事件的价值,永远不是此时的状态的价值,而唯有此时的状态的价值,才能够代表你一切的价值,和令所有价值真正有价值的时候了。可见,文艺的表达或创造,此时的状态实际才是它的最重要的成份。而我们常常忽视了这个问题,就像捡起了钱包,而忘记了里面的钱一样。
    当文艺必须是以此时的鲜活来作为它的存在价值的总体显示的时候,那么以此时状态的先进性来驾驭事件,则成了文艺最具光芒,也令事件发光的一件事。
    当然,这如何做,却是一个十分复杂、系统、长期、修练的过程的一件事,不是简单几句话,甚至是连系统理论都很难取代实践的一件事。总的来说,它就是需要你“表现内容为表现力服务”,让表现的自我始终驾驭着事件的内容的演变,而不断体现的是自我在说,却又说的是自我的控制状态。就像钓鱼,虽然鱼是眼前的目的,但最终的结果却在自己手上一样。
    此首作者作为对事件的整体性的演进的表达,这种为表达而表达,是十分尽净和完整的,用常人的眼光就叫完美。据作者介绍,他写完这个作品是流着泪的。可以想见,完全浸淫于滋事,必然如此。但常常作为煽情的药引,也就如此,它虽然具有煽情的事件情况,但却不具有作为一个人控制事件的人格精神状态的反应。前者是事件,后者则是文艺。
    第一段就直接道出了苦难中的坚忍,热爱的心肠又滋润着心田,回顾往事又常常怀念逝去的美好青春。表现得非常直接,意象直接从生活中提炼,然后敷上去,使表述丰满。
    第二段写对意中人的回忆、想念与警誓,使内容一下子呈现出是对爱恋的一种历程的感觉,甚至包含了作者此为过去就是以这样的恋情作为生活的主旋律的痴心专情。意象一样是从生活中顺其自然提炼出来的,有点煊染,却又缺少一种客观价值的植入性。
    第三段写爱恋的挫折、找寻与释然。一如既往的那种语调,从生活中现采意象自然贴合,是谓一种主观情绪的表达。注意,由于作者一直没有对事件的表述进行价值观的植入,所以整个作品直到如此,都只是一种形象的介绍,而不是一种文艺的矗立。
    第四段,惋惜、慨叹、质问、怀念,充分表达了一个诗人的内心绵绵不绝的情爱,在难以释怀中不能释怀地释怀,不知这释怀要何时才能完成,总之直到如今,作者虽然释怀,却更显难以割舍,这样的释怀,是一种惨痛的怀念、咀嚼与祭奠。不知作者经历了一番怎样的悲痛惨情,令人凄绝肠断。整首诗,作者的表达十分完美,完全具备一个表达者的内在风范,严谨、造势、自然、叠然、准确、合心。
    就是缺少我说的“表现内容为表现力服务”的那种文艺性,实际上是没有上升到文艺的台阶,或者说没有上升到文艺的绞肉机或烤肉架,因而事件的香味还没有充分的成熟并发散开来,事件虽好,但却不懂烹饪,是谓半途而废。
    让我们想想勃朗宁夫人的情爱诗,“当我向上帝祈祷,为着我自个儿,他却听到了一个名字、那是你的:又在我眼里,看见有两个人的眼泪”。你看,这里作者表达的不仅是一种想念与爱,转弯抹角,却表达的是一种二人平和的艺术,也就是暗示了,作者与主人翁之间的关系是充满了理性、平衡、互尊、纯粹、高尚的精神生活。作者生于滋爱,爱于滋事,实际重要的已经不是作者与主人翁了,而是这种有品质的爱。然后通过这种爱的锤炼,让作者的表述的主观力量跃然纸上、荡于文外,完全实现了“表现内容为表现力服务”的真正文艺原则。
    但这段故事对庸人看来,只以为作者因为表达得与主人翁死去活来,所以成为经典,才是麸皮之至。这个,可以给本诗的作者提供一个修行的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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