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10.5pt]诗
人[size=10.5pt]:丁南强
[size=10.5pt]诗
作[size=10.5pt]:《[size=10.5pt]邙山居[size=10.5pt]》
[size=10.5pt]推 荐 人[size=10.5pt]:湖北青蛙
[size=10.5pt]推荐理由[size=10.5pt]:看得见的传统,在此中明显地复辟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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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进中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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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10.5pt]新诗九十年,诗人们做过各种各样的革命与尝试,现在有些人后退回去了——回归到传统中,重新发现传统并承继起来,使诗歌呈现出明显而强烈的“中国”的亦即北岛所称的“汉味”特征。[size=10.5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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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10.5pt]上世纪初,自新诗发端,因由革命中国的书面语言突发生变后,通过翻译,我国的诗人们一直在学习与借鉴中国外部的语汇与表达,明显地,诗人们无一不变成了学生和后学。近一百年了,我们一直在前进中,然而现在有一部分人,有意地进行着倒退:那曾经因文化不断革命而被抛弃、断裂的传统,又重新成为诗人们写作的资源,成为诗歌中之所以为诗的元素,中国人千百年来形成的物我相通、天人合一的那种情绪又重新回到语汇中,他们用后退的方式前进着,或者说,他们面向传统,向未来前进。[size=10.5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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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10.5pt]在本诗中,作者所言及的邙山,已有深厚的文化积淀,不妨说这就是“邙山”本身就是意味着传统的厚积。邙山又名北芒,[size=10.5pt]横卧洛阳城北,[size=10.5pt]为崤山支脉。白居易诗:“北邙冢墓高嵯峨”。[size=10.5pt]韩愈《赠贾岛》诗:“孟郊死葬北邙山,从此风云得暂闲”,张籍《北邙行》:“洛阳北门北邙道,丧车辚辚入秋草”,元好问《北邙》诗:“驱马北邙原,踟蹰重踟蹰。千年富贵人,零落此山隅”,[size=10.5pt]俗谚说:“生在苏杭,死葬北邙”。[size=10.5pt]历代王朝将这里视为风水宝地,掩埋着自东周以来的诸朝王侯和达官贵人。[size=10.5pt]“北邙山上列坟茔,万古千秋对洛城。城中日夕歌钟起,山上唯闻松柏声”,千百年来,繁华的洛阳城外这块北带黄河、南望伊阙的风水宝地,层层叠叠的墓葬,总是能够引发诗人们对生死的探寻与感喟。踏上这样的土地,诗人的情思就像遗传的文化密码一样,被打开来:“在梧桐下立身,在菊花中安命”,“闲谈的明月,虚心的竹子,都是此生的姊妹,相看中,越来越亲”,“旧事不提的南风[size=10.5pt]——[size=10.5pt]拂面而过,我的近邻”。这样的情思,与这样的意象,自古以来就反复出现在中国人身上和文字当中,它们是中国人的“传统”。这个传统,从来就不是从中国以外的地方派生出来的,更不是近代以来从西学东渐中翻译、摹仿而来的,而是直接扎根于中国本土、土生土长的人生表达。正如本诗作者丁南强强调:这首诗,严格来说,李白的《敬亭山独坐》、《月下独酌》,陶渊明的《饮酒》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加之天人相通、物我齐一的境界是这首诗的潜在出处。然也。我们看似在现代和后现代的境遇中生活,我们却无法取消包括思维方式、生活习惯、人生哲学等在内的中国特征(“汉味”特征)在头脑中永久存在。彻底的西方是不可能的,诗人们现在反而调转头来,更高调地从传统中现出身来:诗人们曾经从西学中汲取营养,现在到了从本土汲取营养的时候了[size=10.5pt]——[size=10.5pt]人们前进,我们尝试后退。[size=10.5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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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8[size=10.5pt]于浦东[size=10.5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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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10.5pt]《邙山居》[size=10.5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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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10.5pt]丁南强
[size=10.5pt]在梧桐下立身,
[size=10.5pt]在菊花中安命,
[size=10.5pt]傍晚,相遇的邙山[size=10.5pt]——
[size=10.5pt]是知己,越过生死的笆篱。
[size=10.5pt]闲谈的明月,
[size=10.5pt]虚心的竹子,
[size=10.5pt]都是此生的姊妹,
[size=10.5pt]相看中,越来越亲。
[size=10.5pt]除了影子,
[size=10.5pt]再没有多余的人,
[size=10.5pt]旧事不提的南风[size=10.5pt]——
[size=10.5pt]拂面而过,我的近邻。
[size=10.5pt]无尽的月色,
[size=10.5pt]走出一个脱掉松柏的人,
[size=10.5pt]秋蝉说点什么,
[size=10.5pt]溪水惊醒,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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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回复
QUOTE:
我想你说的无神,也还是由无力造成的. 句子间少了张力, 引力. 整体就难有精神气儿.个别句虽有些灵感, 终不成气. 当然也是我言重了.
你们写一辈子未必写的出这样"无神"的诗歌来
现在有神的全是闪光灯下的一张张苍白的血红的嘴唇!
我喝了点酒,我无意冒犯他人 我只是说我自己对丁先生的诗的感受
前进了什么 不过是急着去拣西方丢弃的牙慧而已
现代人有几个静的下来如丁先生一样,在情操上"在梧桐下立身,
在菊花中安命"?
拷问自己先吧
在前进中后退,只是写作中方式一种,当然还有许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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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诗歌的表达方式初读时,还是很让人喜欢的,但多读几次就觉得太像所谓国外意象派对我们古诗的解读了,觉得有一个遗老或遗少在孤独地信步。QUOTE:
不好意思,是我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