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箱
爷带着它逃离。
爸带着它逃离。
逃离。
逃离。
能到哪去呢,乌托邦?或更遥远。
公羊带着它的使命诞生。
这是一个大胆的窜改
它存在了——人们忙着为它梳妆打扮,为它贴上新的标签。
他们甩出手中的王牌。
不是这个,该死的,他们搞混了。
猫头鹰从墙上的画中飞出
它站在枝桠上排出黑色的粪便。
我玩什么都可以转。上帝笑起来,他的鹰眼有点闪,神力和权力的混合体。法老王的裹尸布,魔咒。
“我饿了。”第一部分从哩哩 手中拿过烧麦,大口吞食。
逃离,我们不断逃离,甚至梦想逃离自我。洗脚盆洗干净手脚,藏到柔暖的鸭绒被,逃离身体。当双染色体分裂,形成新的双染色体DNA,一切就没有消停过。黄昏降临,夜降临,梦也跟着来临。在梦中勃起和现实有何不同。更多的冲突不是此时,就是彼时。
他又一次体验皮肤灼烧的痛感。针尖扎进皮肤,伤口在燃烧,火辣辣。
逃离。
逃离。不能隐瞒的真相。
◎哭比笑好?
他进来的时候哩哩恶心得要吐。
天气一反常态,阴沉湿冷。她手臂上的伤疤在痛,揭示一段隐藏已久的往事。
谁能保证谁拥有完美的命运。
好或者坏,不都在继续?
人的骨骼、肌肉、血液、听觉包括视觉以及心理活动好像都在仪器的监控之下进行,基因失败不代表他们妥协。很难从宇宙学(它存在吗?)去析解我们现有的基因。得拔除他的狼牙。
要命。
格桑花垂下头,
一堆猫屎。
他们不承认害怕一词,当然,它是一句蠢话,更多的雪噗噗落下。
那条流浪的黑狗,它孤独的背影令人伤感。大街上空寂无人。
除去我们的武器,还需要等什么?
值得?她的挑剔没有理由。妈妈寄来的腊肠,米果条。陈酿的酒。
嚯嚯
她开始收集石头,分门别类。
大批的人离开,一些人涌进来,日历被翻开,一页页。
乌拉
把胃填饱,把空虚填饱。薰香。沐浴。
从星期五的办公楼蹦出。
◎悬崖上的风吹来
没有办法,哩哩 害怕灵感会丧失。她必须捕捉它,不让它从笔端逃匿。总比被食物噎死来得美妙些。第一部分大笑,闪开,四周的门和墙动起来。趴下。他按住她的脑瓜。疯菇凉。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一动不动。
谁谁发明语言,谁规定法则。
他们把石碑扳倒,重新竖立一个碑石。
第N个年头,他们又一次重新推倒,再来一次。
乐此不疲。
比如兽。
比如卡夫卡。
比如666
编排这样的密码令人痴迷,可以窥见很多被常人忽略的印记。那些隐秘的事物浮出水面,他们知道这样很冒险,一直盯着看,慢慢产生厌倦,不许对我说三道四。他们都在瞎扯,恬不知耻。
你的脸色真难看,哩哩 走吧,这里空气不适合你久留。
◎硕大无朋
——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
这个糟糕的星期一。
比往常任何时候枯燥无聊,它秒杀你的灵感,令人无地自容。举手,放下,再举起。广场舞吸引一群老人们和白皙的高个子男人。塞壬在相亲中得之他的嗜好,转身离开。心肠不坏,你不好评价他人,他肯定无法用单手打开一扇门,打开了又发现门被堵死,无法通行。
这种低沉的忧心忡忡的游戏令人富有人情味。
那你晚上做什么?什么也不做,用来消遣,打麻将。呼呼啦啦。他们总让他当守门员,有时候临时替补。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心烦意乱。来一个球。他被击中,飞起来。
天蝎;她喜欢套磁。爱自由胜过爱情。爱梳理身上的羽毛。
双子:旷野滚过的响雷。
狮子:走过来吧,给你一个耳光,外加一颗糖。
给力。
遗传基因,他扮演自己的那一个角色。他们把一大堆松果放在他手心,秘密和誓言捆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