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拾

收拾东西，翻到这个。

大概是前年了吧，我的长篇《落虹》初稿草草弄完，松了一口长气的。当时苏炜兄要回广东探亲，

读过他写的广东书画家刘国玉的故事，那是很草根的艺术家，一路走得很坚韧。我请炜哥帮请他写这两字。也帮另一朋友求了一幅。是支持。

书脱稿后，一直没改出来，断断续续，感觉总是不满意，就疲了。现在还搁着。我总是讲，托翁的安娜写了八年啊！--当然，我就是写八十八年，也摸不到安娜的脚，但是你得有那个意识--懒人总有托辞嘛。

明年等我手头的东东脱手了，找到感觉再改它，可能都要到重写的地步了。这么些年，你进步了啊，再看几年前的东东，横竖都不对了嘛。

这是陶然兄在《国风》时代为《落虹》作的题图：

还有陶然兄为《残雪》所作：

我很喜欢《残雪》这幅，非常贴切。谢谢陶然！ 那是另一个时代的事了：）

翻到过世不久的亚非去年这时节给我寄来的卡：

LOUISA是我的小老乡。上帝保佑她！

这是亚非写在卡后的字：

如今，亚非已成归人；而我们还在过客的长旅中跋涉。

Life is short, enjoy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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