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玫瑰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8-07-20 09:07:03 / 天气: 舒适

冰玫瑰

 

在哲学的凌厉攻势之后,浮现着夜晚的招牌

书籍挽留了天空的美丽

 

充分显示告退的事物,只有一桌词语撤退

燃烧的模具,哪种方位,有美人圆润了人类的水晶

 

黑土接纳花期,一排手指,不会没有高峰

虚幻,自然,奋斗的否定被辅导

 

到达的飓风合拢了海港,哪一朵花让我好久不见

身躯里的东西慌张于我的浪漫

 

革命最适意于黑夜的流水,我们光辉了内部的铠甲

那些粉色的外衣被抬高,被吹向大地

 

紫红的玫瑰变换着次数,我要接受行动的次序

有好多挣扎的真理采用横贯的河谷

 

于是,法典的风度开始采用,手,诗歌,花瓣,阳光和兵器

旋涡中的尸体竖起了标杆,谁被轻轻推开

 

船娴熟老练,在两舷之间在世界的表成部分

勇士奔下山来,不消灭显达的敌人,语言就会变得干瘦

 

只是茂密的丛林残留着石头,光滑如脂,用多大的布才能覆盖

绞刑架下的鬼魅,它们赤发前来,捣毁了时光的盛宴

 

集中走过黑色的云,纸片上蹦跳的猪狗,挂起战旗

我们没有牙齿嚼碎大概的帝国

 

沦陷于声音的次序,又淹灭于不好处理的表演,修理中的花匠

夺取城池,几乎靠近花朵的意图,当时多少读书的葶阁

 

看来我考虑着快乐的昆仑,那一片叶子维护着雨季的主力

推翻风的头发,中古欧洲的商人贩卖着美酒

 

威严的对话它们已不存在

怀疑,一盏架设中的风灯,虽然已开花多年

 

大地输入明天的血脉,我们冲撞着不易生锈的月光

奉告法官揭下一片尿布

 

扬起鞭子,另一套尼采的车辇,支持着学习的鸟铳

或许反对的长度没有单位,生命已苟合了

 

从嫩茎的内伤开始,那些液体的颜色自然抚平,空中的花

什么图形?一场垭剧,允许所有的码头呼吸

 

在我家族固定的职业,去拜访报馆的告示

载着车辆沉重的马具

 

一阵音调,诗人感光着玫瑰的帮助,

流动的器物被购买黑夜的影子已香消玉殒

 

送殡的队伍,那一片白色的花,何况这么好看

我已不记得绝世的美人,换一座华盖,这里已不是皇宫

 

承认的飘零可以坚守,不需要太多的假设

乌鸦撤去了城区的黑纱,动工的冬瓜变为灯光,在切除

 

抢劫的蜘蛛网,爬行者的道路同意条约的统一

反对的敌人在后方,我们寻找着阅读的壕沟

 

冷静的符号没有限量,冰山不传染小雨

那激动的花粉融入世间,组成情感的湿润

 

造物主赐与我们移动的玩具一节节往前走

它并没穿睡裤,标准,意图,寡妇的花饰太可笑

 

我离开了美貌的水牛,总会有一片开垦的历史事件

最初的花瓶高不过山顶

 

弥补面包下的民兵,只要对方是停业的大夫,可以商榷

花朵的死亡,我们退化了犄角,最前面的列车在驰骋

 

漫漶的水道当然不可阻挡

屈指可数的写作抵御了白雪,在我们中间,返回词语的繁华

 

它们为任何看得见的痕迹,再现了真实的图形

语言在允诺中,把障碍消灭的更多

 

某一些方面依靠着遮住的铁门,风景洞开窗口

花蕾在生动中,反射着自身

 

等候,广泛的谷坊,手稿许多,风吹开的表面逼近死神

空灵的洞穴还未诞生 

 

我们燃烧的欲望怎么填充爱情的幽光

一瓣瓣凋落的花,不会越雷池一步

 

坐稳了椅子,象一匹马发动着快活的垦荒

葡萄酒的婚宴突如其来,一种年代的气温在上升

 

争取了橄榄石的首饰,我们带上花环从管理工作

不免春天收拾了骇骨,放上织布的属性

 

壁厨上的钟听到铅字的声音

隔开了一双手

 

战斗的机器已损伤遵守与归纳在放纵

那一片高尚的部分隐含了诗人,骨头坚硬

 

安置一些红色的材料在上面炫耀,具备了石头的风刮下尘土

以后的玫瑰迷茫山色

 

罪恶,让我放过一次对词语的献身

那些黑夜的贵族需要红军

 

我整理的书卷没有地租,帝王,动物,队伍

都穿过这声音,叫我的血液沸腾

 

不放弃泥土的感受,隆起的墙隐没诗人的手艺

其它漫无目地的凝视,我轻松于一种蓝色的炉灶

 

因为一场暴雨之后,把人们尊崇的机会推上坐席

那座剧场,那些盛开的玫瑰

 

完全不损伤前台的歌手

在初步的纪念中,我们看见一个花冠的奇迹,破裂

 

或是在狂想的微谰默默飘零,涂抹我的证词

威严的瘟疫耗费了花粉,朋友批阅着化妆品

 

面孔与面孔在浮云下闪烁,我来了,在贩卖的旅店

无数粪便充满追踪本能,再给僵尸送葬

 

没有我们通常看见的赌桌上的抽签,栅栏内

乐奏刚刚开始,海洋泛起波浪,

 

飞升的花,沉湎于满足,在坠落的阵里地,我们释放了她

幽会,诗歌,离墓地更近了

 

度过花园欣喜万分的芳龄,存在很多书刊不准放牧

永恒为什么给我宝贵的嘴唇?说出真实

 

血统,并肩而驰,诗人描绘了你的绚丽,不看近水的森林

呼吁我们的汉语因为撼动了大树

 

在凋谢的树干也许教育更深一些

失落的光晕中,感到正在突破的革命

 

与我们所想的不同,我还是判断冰上的舞蹈移动了一寸

那一片花朵的释放在减少,也兴盛了强盗

 

从冰雪的王宫我抗争着冰雪,面对降临的死神

我更理解了时代的诗歌

 

大约揉碎的沙砾变不成玛瑙,风帆很好

寂静很彻底,如果不履行诺言,我们还要相遇

 

我不愿为爱尔兰的玫瑰踩空左脚

得到的往往在脸的深处,收购了夜晚

 

那些神采飞扬的方向,就是地球缩小的苹果

被搁置,被红色的嘴唇咬破

 

于是会有许多人寄居在你的空壳子上

深情的热爱你,是这样,包括我坚强的意愿

 

孤岛上,另一个世界的房门洞开,劝告着陶制的炊具

然而,谁会承担的更多重新写出诗卷

 

淡忘了红尘中的镜子,何况词语掩体的归附不是一天

我自己在图书中攀登

 

不要回来,那一艘大船上的邮戳模糊

爆发的后果是河流,造成了水坝

               

每块石头,完美的皮肤等待着巨人,某些温柔的植物

拯救了世纪,也逼近了所有的诗歌

 

只要留下或者翻动玫瑰,仁慈的光荣也就建造了长城

而你宁静的秋天我想看到这一切

 

你在这里,在防腐的圆顶下积存着冰雪

我要为你轰炸,在心脏的边缘肯定一个春天

 

呼吸吧,当缝纫的玩偶消失了

灵魂滑进阴影中,一种语言布置的嫌疑犯被通缉

 

象机器运转我们自己,修理着引擎,高尚的花,说不准

你的血脉,吞噬下我们神秘的命运

 

决定,标题,在减少时间,年代的喉咙掩没了手指,

即刻打花朵的方向,只有芳香的岛屿迎来鸟群

 

我,围困的一匹马能帮助打猎,木匠们将精美的家具做好

炖出鱼,刨花收获不小

 

那间房屋堆满了鱼骨,手已洗净树上的果实

防御,抗衡,到来的时候沉睡是一束光

 

已经发生的花的王国,无足轻重,赋予着爱情街头的自由

围困在置身白天的武库,玫瑰是跑动的靴子

 

在烟尘里,沉落了阴谋的暗淡,这是最后一场游戏

清原谅,冰川纪之后的局限

 

逐步的政变经过最后完成,雪水的支流不由自主

这时绚丽的鲜花走向天堂,梦境,充满计划

 

一切的引用过于强烈,睿智的智力践踏着集体的肉体,只一瞬

飘忽的火焰回到桌子上,烧红了稿纸

 

在我们之间女王没落了雷声,沉默,关闭了流动的水源

颂词已衰老,它们在黑暗之前搏斗

 

繁荣的枪械谋划征服

浆果记住了自己的天才

 

传统

战争

 

在精采的空地,爆发的种子在高空飞翔,鸟象扇子

吸引听众,应该感伤玫瑰的文字檫掉了人们的无耻

 

被痊释的不一定出现,冰雕你让我奔走太多

在仅有的重量中,我已尽到职责

 

花朵没有一点动静,很彻底

用不着注视眼睛,河流,海洋,高楼的街道

 

我甚至可以复原的某几件器皿,暗留着花丛的颜色

也许我能得到,我能得到

 

2002111,草,2003928,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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